夏桀年失踪了。
自从那天下午忍足侑士和夏桀年出门,夏桀年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忍足侑士打过电话给幸村精市,可幸村精市却说,“嗯?阿年不是昨晚坐最后一班车回去了吗?”
入江未锦清晰地记得忍足侑士在那一刻像是疯了一般跑出去到处找人,只留下入江未锦看着被忍足侑士甩向墙壁还在摇晃的门发呆,好一会才想起来打110报警。
警察立马帮着找人,可只有列车乘客的名单能证明夏桀年真的坐过那晚的最后一班列车,再无其他,没有勒索电话,也没有任何下落。
现在已经是三天后的下午,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忍足侑士坐在沙发上,入江未锦不敢出声打扰,客厅里有一份压抑的味道。
沉重无比。
她并没有忍足侑士那般焦急,却也已经担心不已。
绑架?不对,如果是绑架一定是有目的,可是他们并没有接到勒索电话。自己失踪?不对,夏桀年为什么要自己失踪,没有理由也没有动机。她挠了挠琥珀色的头发,她第一次动这么多脑子,如果是以往都是……
入江未锦的身子突然顿了一下。
如果是以往都是迹部景吾搞定一切。
那么,他是否也经常像是自己现在一样伤脑筋?甩甩头,入江未锦终是不相信有什么事情能让迹部景吾那么烦恼,她知道迹部景吾是有多努力……等等,她为什么知道迹部景吾是有多努力,明明这些年她一直都看到的是迹部景吾处理什么事情都很快毫不费力的样子。
为什么就在潜意识的认为,一分高傲,九分贵气,十分努力……
失忆前的事情连回忆都无法形成,终是决定不再想下去。
“忍足……”她轻唤,而那墨蓝色的男子却像是根本没有听见,饶是平光镜也再也遮挡不住深邃眸子中的那满满焦虑的味道,见他在想着夏桀年失踪的事情,入江未锦便不再开口。
一切都会好的吧,她在心里这么想。
但愿如此。
酒店:
夏桀年光着身子躺在雪白的床上,一身伤痕累累。
眼神木讷,看着酒店的天花板,醒来三天,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只有一身的吻痕,还有的酸痛,他自然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他本是男生,即便是被弓虽女干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
他怕幸村精市会嫌他脏。
即使他是男生,也还是不干净了,苦笑,现在gay的真的有很多?
醒来三天,他依旧是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就这么木讷的看着天花板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想到的却还是那个烟紫色、温柔如水的少年,笑容清浅。
如果你深爱一个人,你才会体会到那种认为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点配得上那个人的感觉,而夏桀年就是如此,他深爱着的那个少年,被称作神之子的那个少年,怎会也允许有任何一点瑕疵。
可是,
如果他深爱着你,那又如何。
我怎么不会虐了,套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