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小翠本是主導位置,卻也臉紅起來,頂著她後溝的地方的硬物,無意識的戳動一兩下,她的小月復下瞬時燃起一股燥熱的火來,一番慢條斯理的說辭也變的窘迫,趁著她還說的算,一口氣說道︰「忱,我只想讓你知道,不論痛苦還是快樂,我與你感受一樣,從未改變……。」懶
繾綣的小舌在他胸上的紅豆上含了一下,听到身下男子強壓抑的喘息「嗯……」她只把臉貼到他胸膛上,順著光滑如綢的肌理細細密密的摩挲下來,柔軟的唇瓣落在了他的肚臍上,衛忱終于忍不住抬手按住她的肩頭,聲音低壓至極,「我不是很清楚,你到底要做什麼?別說……那些話,你不是一直怨恨我害了玉蘇嗎?那天晚上若不是我揭露他與成親王勾結,他也許就不會以死明志,可就算今時今日,我仍然要說,衛忱頂天立地一兒郎,即便不是君子也絕不是陷人不義的小人,玉蘇的死是他誤入成親王圈套造成的,若非要在我身上加罪,只能怪我……護你太過周全……呵,年幼時雖與你定女圭女圭親,成親王對我卻是以近衛來培養,多年影衛,我確實能掌控抵御一切對你不利的殺機,除此之外,衛忱別無它用,可原來,就這麼一點用處也是……錯的。」
衛忱的聲調越說越冷,越說越頹然,最後兩個字輕如柳絮,似幽幽一嘆,按在翡小翠肩頭的雙手緩緩放開,身子挪動,抽出被她壓著的雙腿坐起身,動作如龍鐘老邁般沉乏而緩慢,他也想灑月兌的離開,說放手就放手,就像當初能毫不猶豫的將刀抵在她的大動脈上,心里恨著,暴怒著,有掙月兌這種命運的勇氣,而如今,他什麼都沒了,連恨她的勇氣都沒有。蟲
玄色外套已經月兌了,他現在穿著素白的中衣,扯落衣帶,大敞著露出里面結實緊致的胸膛和小月復,腳著地,靴子不知丟去了哪,他赤著腳站起身,手抬起探出羅帳,一縷橘黃的燭光鋪灑進來,幽深的眸子卻木訥的沒有一絲變化。
「我從沒有怪過你,沒有怪過任何人,……我怪的是我自己!」翡小翠突然開口,隨即沉沉吸了一口氣,看著衛忱高挺的背影,蠕動著唇角艱難道︰「我怕見流蘇,那幽深的眸子好像能把人淹沒窒死,更怕見你,你言辭咄咄的理由讓我毫無招架之力,我自私的讓你們背負了半年的罪責,一手造成這一切的其實是我,是我沒在第一時間相信玉蘇,是我害了玉蘇,是我,是我這個他唯一的依靠推開了他,那麼冷的水里他一個人承受,一定害怕極了,衛忱,你知不知道每當想到這些我就心如刀絞,我不求你原諒我的懦弱,我不敢面對你們是因為我無法面對我自己……,忱,你懂嗎?有些事不是清楚就能做到,我需要……時間。」
「時間?哈!真好,時間真好!」衛忱的身子僵直的好像冰凍了一般,而他的話也冷如寒水,時間真是好東西,安撫了玉蘇帶給她的傷痛,卻也錯過了與他的相依相偎,如今,他的時間只剩下九天,再沒有時間供她‘需要’,如何是好,他的一生只剩下九天,他們再也沒什麼能錯過,這樣也好。
「只要你心里好受,所有等待都值得的……。」只不過,他沒福氣也沒時間了。
袖子被女子縴細的手指拽動了兩下,本該抬步離開卻不舍得走的衛忱垂眼看過去,心只有更疼,輕輕扯動,將袖子從白女敕的小手里抽落,聲若蚊吶的說了句,「早些休息吧,我……我出去……走走。」
翡小翠稍稍一怔,跪在床上從衛忱身後倏然摟住他的腰,發白的臉頰惶恐的貼在他後背上,哆嗦著唇角急道︰「你不信我,還是在怪我?」
衛忱艱澀的合上眼楮,唇剛硬的繃成一條線,沉沉道︰「你多想了,我只是想自己一個人呆會兒。」
「不行!」翡小翠突然張口,兩排牙齒叼住衛忱肋下的肌肉。
衛忱反應過來只覺得肋下咬又疼又酥,本能的扭身,哪想翡小翠一門心思的下狠口,經他這麼一扭整個人失去平衡的就要從床上栽下去。
「啊!」迎接她的不是硬邦邦的地板,而是一個滾燙的懷抱。
當衛忱扶住翡小翠的肩膀,女子柔軟的身子便一頭扎進他懷里,衛忱的心里是又酸又疼,過去的一切,現在的一切都成了幻影般的存在,只有這溫香軟玉才是最真實的,他低低啞啞的咕噥出聲,「你可讓我拿你……如何是好啊!」
就在剛才的一剎那,翡小翠的心惶恐的猶如驚雷擊鼓,似在下一秒就會失去他,那種剖心離肺的感覺驚的她四肢冰涼,就算現在整個人都在他懷抱里,還是不安的瑟瑟發抖,她終究不過是個女人,她能承受的不過是一顆心,她想擁有的只是與心愛的人白首偕老,可在這個世上,在她身上卻是難之又難,她再也經受不起失去哪個的打擊,她想要留住衛忱,就算是做一回小人也在所不惜。
翡小翠的頭頂著衛忱的胸口,听著他的心跳,自己的心也在一下又一下跟著他的心跳跳動,暗暗數著,‘一、二、三、四……。’當她感覺他的心跳漸穩的時候,忽然仰起頭,猛的推開他。
她早有準備的將藏在腰帶里的並蒂丸拿出來,望著疑惑的衛忱快速的吞了下去,而衛忱只覺得懷里一空,腳踉蹌的向後挪了一步,再抬頭翡小翠正仰頭咽了什麼東西,他當然不會以為她吃的是糖粒兒,不禁驚道︰「你吃了什麼?」
翡小翠宛然一翹嘴角,戲謔道︰「從九兒那要來的藥丸。」
「什麼……藥丸?」衛忱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生怕從她嘴里听到毒藥兩個字。
翡小翠倒也給面子,大言不慚道︰「春.藥。」
「什麼?」衛忱微微一怔,然後徹底愣住。
「你是要我血管爆裂而亡,還是履行半年來你不曾盡的夫道,好好服侍本夫人。」
櫻九兒研究並蒂丸發現其中奧妙,原來錦盒里只有一丸藥,卻需用手揉開,外面山楂糊糊包裹的里面是兩紅一黑三粒雀兒眼般的小巧藥粒兒,寓意一睫並蒂蓮花開,男子各服用一粒紅的,女子則服用那粒黑的,又稱一王二君,翡小翠之前給衛忱下到茶里一粒紅藥丸,剛才她自己吞下的是黑藥丸,她小人到底,決定先斬後奏,等生米煮成熟飯的時候再向衛忱坦白,現在最要緊的是留住他。
「你說什麼?」衛忱以為自己晃听了,她說她吃了‘藥’?
翡小翠本還戲謔的眸光悄然掩去,示弱道︰「我只怕你不肯原諒我的自私,藥已經吃了,你若不願意服侍,便也如當初那般準備冰水來,換我置身浴桶種,也許能緩解血液逆流。」
「你……你胡鬧!」衛忱急了,道︰「我去找九兒要解藥。」
羅帳被帶著掌風的手掀開,可衛忱只往前走了一步就被身後女子的話生生的止住。
「你喝的那盞茶就是解藥!」翡小翠嘶聲喊出,帶著哭腔低低道︰「你就是我的……解藥啊。」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翡小翠再次坐到衛忱的小月復上,羅衣輕解,眼眸含羞,綠白相接的薄衫層層褪去,只留一件碧水鴛鴦小肚兜,當年胸前還青澀的小桃子此時已初露芬芳,漸趨豐腴,翹挺挺的仿佛欲奔放而出,她抬手撩撥散披在後背的長發,藕段般白女敕的手臂如細細擦了膏蜜般瑩潤,縴巧的骨踝,秀美的姿態,而這樣一個動作又帶動了胸前一對雙.乳如小兔般滴溜溜的亂顫一氣,看的衛忱口干舌燥,頓時滿眼炙熱。
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連同翠翠懷孕不便到現在,已經一年多沒沾邊,星星之火足以燎原,何況是來勢洶洶的滔天火焰!春.情搖曳,水眸如畫,他只覺得下面燥熱的火一股腦的竄了上來,一下頂到了最頂端,自己的寶貝漲如滿弓,只要手指輕輕一敲就能爆開。
翡小翠的身高並不見長,可體型卻已成熟,這也許跟生小孩有關,她的胸越發豐滿,而臀部也是圓潤挺翹的可人,腰身如柳,脊骨如縴,她扭動著腰肢在那粗狀物上似有若無的上下左右的蹭來蹭去,那東西像充了氣般繼續壯大,硬邦邦、火辣辣的頂著她的私密.處,她細細的咽了口唾沫,仿佛一口枯井終于迎來甘甜雨露,勢必要盡情滋潤。
「嗯……」衛忱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如貓兒一般眯成了一條線,慵懶卻一絲不錯的盯著女子的身材,他也覺得神奇,怎麼她的身子會越來越誘人,他如饑似渴,而她卻在悄悄的破繭而出,長成了大姑娘,大姑娘,該大的地方真的已經不小了,雖然他愛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卻還是不知不覺有了貪戀的感覺。
翡小翠的雙手揉捏著他的紅豆豆,力度均勻不失溫柔,她的四肢血液雖然快速的運作,心也在砰然亂跳,可表面上她依舊掩飾的極好,是個極沉穩的妻主,不急不緩的教著身下的夫侍,小月復下,兩人都穿著裘褲,隔著兩層柔軟的細絹居然氤氳的潮濕起來,摩擦變的似乎只差捅破一層窗戶紙。
衛忱隱忍的悶哼一聲,忽然伸長手臂抱住翡小翠的腰身,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鋼槍直頂她的柔軟,手也迫不及待的攥住那兩只在他眼底一直晃來晃去的小白兔,他喘著粗噶的氣息,滾燙的唇湊到她的頸窩里,呵著氣,咕噥道︰「第一次,我是你的,最後一次,你是我的。」說完不等翡小翠反問,他好看的唇已經裹住她的小嘴,舌尖侵略感十足的攻了進去,舌尖殘繞,不住的吸吮纏綿,合上的雙眸顫動著密長的睫翼,像秋天棲息在葉子上的蟬,顫動著翅膀只為展現最後的絢爛色彩。
「嗯……唔……」那樣含糊不清的話只在翡小翠的腦子里輕飄飄的晃了一下就煙消雲散了,她喜歡被他這樣寬厚的擁在身下,他的吻霸道中帶著無盡溫柔,是他以前從不曾有過的表現,她本就不在乎誰上誰下,何況整個人都要被他滾燙的身體融化成水。
舌尖迤邐在前額、眉宇、眼眸、鼻尖、臉頰上游過,最後落在她甜美的耳珠上,衛忱極盡技巧的撕咬挑.逗,熱乎乎的鼻息噴灑在耳廓里,他不時的說著什麼,「我,愛,你……愛你……愛你……」,有些含糊不清,可翡小翠還是听出了個數,心里甜的像喝了蜜糖一般,衛忱惜字如金,言簡意賅可謂達到了如火純情的地步,能讓他柔情蜜意的說些熱乎話還真不容易,特別是在這個時候,她怎麼能不心潮澎湃?
縴細的手臂緊緊的箍住了他的後背,練劍的關系,他的腰身變得更加緊致結實,肌膚卻依舊細膩如絲,她模著他寬厚的後背,越發顯得她嬌小無骨,兩人的結合仿佛天造地設一般和諧美好。
翡小翠的耳朵忽然被他咬的吃痛,緊接著听他似乎忍不住的壓著嗓子急喘道︰「我想要你,給我……。」說完不等翡小翠同意,猛的被填滿,粗壯的擠壓進狹窄的密道里,而她完好的裘褲竟然只褪下一只褲管,衛忱已經迫不及待的沖鋒陷陣了。
「啊……」她細細的呵著氣,輕蹙眉尖忍受那樣粗壯的物體在自己身體里抽進,他勇猛的進入,只快速的抽進了兩下卻驀然停住,衛忱眯著眼眸,眸光獵獵如火,望著身下的女子,慢慢的一點點的進入,就在她以為溫柔到無以復加的時候,倏然頂入最里端,看著她面色潮紅的哼了一聲,「嗯……」隨即又是快速的沖刺,床身跟著吱嘎嘎的搖晃,女子姣好的身子白花花的也在搖晃,就在他漆黑的眼瞳里,一下又一下的好像坐船一樣。
他炙熱的眸子舒服的眯成一條線,低下頭吻住已經忍不住像貓兒叫.春一樣奇怪而撓心的吟叫,「啊……啊……嗯,啊!」男子突然抽了出去,柔女敕的小河口頓時生出涼意,翡小翠‘咦’了一聲,而衛忱卻不緊不慢的摟住她的雙腿,向後溫柔的拖出,讓她的雙腿夾住他精壯的腰身,兩雙溢滿情.色的眸光在半空中交匯,彼此膠著著,他的武器對準目標再次慢慢推入。
「嗯……」這次衛忱隨著翡小翠的呻.吟聲低低溢出壓抑的喘息聲。
他雙手勾著她的腰側直挺挺的快速遞進,這樣的姿勢的每一下都似沖破了頂端,一種飛入雲霄的感覺沖到翡小翠的腦門,她再不是小打小鬧的貓叫,緊咬著下唇,像是從下而上的啞聲嘶叫從喉嚨破天而出,「啊……啊……」
受了她魅惑的聲調燻染,兩人的身體溫度迅速加溫,衛忱的手猛的捧住她的兩瓣迅猛的抽動起來,「啊……!」一聲火山爆發般的喘吟,剎那將兩人同時推最高峰。
一腔熱乎乎的液體送進去千萬兵將向著女子體內的暖.床沖去,誰能成為最後的勝利者是第二輪無聲無息的戰爭,直到塵埃落地的有了胎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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