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皓卿現在的心思再簡單不過,想侍寢,這是他之前在青桃鎮就想過的事,經歷的那次大火他就更心甘情願的想把自己交給翡小翠,不一定是今晚,只是不想放棄每一次侍寢的機會罷了,所以大家都沒動,他便也泰然的坐了這麼久,這會兒見翡小翠望過來便只淡淡一笑,什麼都沒說。肋
耶?翡小翠納悶了,怎麼都沒話說就干坐這麼長時間?
起風了,屋檐下的燈籠動了動,打著晃的燭火在眾人臉上徘徊來徘徊去,看的翡小翠愈加撲朔迷離,她想了想和流蘇商量的結果,在他們都不開口的情況下只得徐徐道來,「姑母又來信催了,本來是想這幾日就動身,不過氣候漸涼不宜出海,所以這事我想擱置到來年開春。」說這話時特意看了眼闈君辰和紫洛雅,她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他倆的心思的,果然此二人一听這話都有些失望。
翡小翠淡淡勾了勾唇,又道︰「既然定在來年開春,那在這之前最應該的便是要去趟京師,你們意下如何?」
話音一落,闈君辰的眼楮驀地一亮,陰沉沉的臉忽然就明朗起來,看的翡小翠為之失笑,就算有再強的氣場到底不過是個孩子,喜怒偶爾還是會擺在明面上的,正是因為這一點,翡小翠才覺得闈君辰並不是無可救藥,不管兩人之前以什麼條件來談,畢竟將來還是要面對一輩子的,他有純真的一面她該慶幸不是嗎?翡小翠緩緩轉動目光看向紫洛雅,結果發現這位的眼神卻在發飄,已經不知道想哪去了,她看著他,他卻毫無意識。鑊
闕皓卿接話道︰「這些事但听夫人做主就是了,要準備什麼皓卿會安排妥當。」
是啊,如果是去京師,大約就是從京師動身直接回姚琳國,再沒機會回翡翠府了,這里的房產、奴僕、還有日常與翡翠府吃穿用行而有來往的眾商戶也要做個結算,大大小小的事可不少,這些還真的倚靠闕皓卿去辦,一想到這,翡小翠的心里又開始發嘔,之前那個人到底把賣房子的錢和藍流蘇給的銀子用去哪里了呢?
翡小翠皺了皺眉頭,道︰「雜七雜八的事確實不少,辛苦皓卿了。」剛說完,冷風吹了半天她半干半濕的頭發終于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阿嚏」,藍流蘇頓時說道︰「剛沐浴可是泡的藥浴?你身子還沒好利索,有什麼事明個兒再說,我去讓廚房炖一盅發汗的熱湯來,讓玉蘇陪你回屋歇著吧。」
藍流蘇的一句話如冷水般徹底澆滅了那幾個人的小心思,闈君辰得到明朗答案按理說侍寢這碼事暫時來說還跟他真就沒什麼關系,可一听藍流蘇這話他面上可有點掛不住了,他是正君,藍流蘇身為夫侍明顯是越俎代庖欺他年幼,他雖年幼,內宅這些勾心斗角的事他見的可不比他們少,當即冷冷的哼笑了一聲,在翡小翠站起身後也跟著站了起來,不陰不陽的道︰「還真得來年開春再做回程的打算,現在這種時候最關鍵的可不就是夫人月復中長女嗎?別的事啊……還真就沒她重要。」
別說紫洛雅心里的芥蒂在這兒,就算上玉蘇都是既羨慕又對翠翠身上懷的這第一胎而有些嫉妒流蘇,這和本性無關,只是越在乎越不是滋味罷了,玉蘇如此何況其他人?特別是闈君辰,身為正君,長子非嫡出,他這心里要可就不僅僅不是滋味,還有些難看在里面。
翡小翠想起下午流蘇自願將女兒過繼給闈君辰,再一听闈君辰說的這些不上道的話,氣的臉一白,扭身道︰「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都回去歇著吧,深秋的風,還真是有些刺骨頭的冷。」說完不去瞅闈君辰咬緊下唇的嘴,也是一股氣,由著玉蘇扶著就朝玉蘇住的地方去了。
幾人就這麼被曬在了原地,紫洛雅訕訕的模了模鼻子,翡小翠這麼一說他倒想開了,闈君辰想要孩子還得幾年,他不用等啊,這姚琳國自來如此,妻主臨幸哪個那是夫侍們自己的本事,懷上誰的也靠的是自己的本事,這還有什麼好琢磨的,下一個興許就是他的,想到這暫時丟開了一些壓在心頭的不愉快,和闕皓卿兩人並排的一起離開。
藍流蘇想和闈君辰解釋一番,可他自來是會做不會說,頓了頓,也沒再言語一轉身去後廚為翡小翠準備熱湯。
不算空闊的後庭突然就顯得冷清起來,闈君辰過于縴細的手指緊緊扣在了一起,無怪乎掌事的說‘後宅之中便是是非之地,良善之輩休想立足。’,看來他還是過于善良了……。
闕皓卿與紫洛雅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衛忱立在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不進去,闕皓卿與衛忱相交多年,看他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自之前與翡小翠冰釋前嫌之後,他這張清冷的臉還真就溫歡了不少,今晚這是?「怎麼不進去?」
衛忱閉口不言。
紫洛雅笑眯眯的掃了一眼,狐狸眼挑了挑,道︰「別是做了虧心事,不敢上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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