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是神族送來的拜帖!」水清上前將手中的銀色帖子呈上。恭敬的退到一邊。
紅衣似火,妖冶的狐狸眼帶不屑的眼光掃過那張拜帖,縴縴素手仿若無力的拈起那張薄薄的紙片。緩緩打開,漫不經心的掃過那上面的字眼。
眉頭微微深鎖,然後有點不悅的將那拜帖直接扔到地上。
「派人告訴他們,不去!」她站起身,美麗的容顏卻散發出凌厲的氣勢,讓台下的長老重臣不由得全身冒冷汗。
坤水清也不由得心里一驚,然後問道︰
「娘娘,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哼!靈珠現世,恐三界對其爭奪所引發的紛爭,所以要求前往神界共商大計。」
娶「這????可是!」水清和眾人語塞。
這是件大事啊,沒有理由不去啊!心里雖然頗有微詞,但卻沒有人敢發言反對。畢竟他們面對的不僅是個性格捉模不定的妖界的王啊。
「娘娘,這于理不合,況且神族可不是會輕易罷休的角色!」水清最終鼓起勇氣,說出了大家的心聲。在場諸位紛紛點頭附和。
尉遲雪冷冷一笑,道︰
「你們這是不服我的命令咯?」
「屬下不敢!」水清立刻跪在地上。額上冷汗連連。
「最好不敢!反正我說不去就不去,你們誰愛去誰去!」說罷她轉身瀟灑的離開。空留滿殿嗟嘆。
以前那個陽光的小丫頭,去了哪里?
尉遲雪握緊了小小的拳頭,眼里閃過一抹憤怒卻又悲哀的光。
還是找不到那個人,她不會放棄的。
什麼三界,什麼神族,全都滾開。她都不在乎!只要他,只要他再次出現?????
雲朵裊繞的山峰上,兩個紅衣人並肩靠在一起,輕葬心不在焉的吹著碧綠蕭,心里一片混亂。
她說她沒有找到他,那他去了哪里?上次在神殿看到的那個背影,莫非真是?????
「喂!」
「??????」
「我說喂!」尉遲雪蠻橫的在他的手臂上擰了一把,皺眉不悅的瞪著他。
「喲!嘶嘶?????你怎麼還是那麼暴力?要改了!」輕葬幾乎從原地跳起來,後怕的看著身邊的女子。
這一千年來,她的翅膀長硬了不少,由最開始那個被他恐嚇威脅的傻丫頭,變成一個有點蠻橫,有點霸道的野丫頭!
尉遲雪翻了個白眼,不屑道︰
「是誰先走神的?作為我的唯一弟子,你剛才吹的是什麼東西?啊?真是丟我的人,還有,師傅叫你你竟然不回答!活該!」
輕葬無語。她曾對他說過,作為一名勾引男人吸取靈力來獲得成長的狐狸精,她就要學會如何把握他人的心,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詩詞歌賦,她都要做到樣樣精通。
實際上她也做到了,如今的她光鮮的外表近乎完美,但只有他才懂得在那之後是怎樣傷痕累累,扭曲斑駁的心。
而那之後,閑的無聊時,她就會交他吹簫,並以師父自居。讓他無可奈何。
「你為什麼拒絕了神族的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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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個啊,沒為什麼,不想去就不去。」
他用矛盾的眼光看著她,那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訴她?
自己也不確定,而且就算真的是那個人。他也是有私心的,自己真的能灑月兌到告訴她事實嗎?
但是她等了一千年,他怎麼能無視她的悲痛,無視她的執著。而讓他和她無緣相見,荒廢她的等待?
他有點自嘲的苦笑,就算不告訴她又如何?她搜尋的目光也不會為他而停留,她還是會一直找下去。此生,永遠??????
「我??????你還是去吧。或許會有好事發生。」
尉遲雪奇怪的看著他,道︰
「輕葬,你老實給我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他幽幽的嘆口氣,搖搖頭。
山頂的風呼嘯而過,在深谷間吹奏一段悠遠,悲涼的曲調。
魔界地宮,石壁暗牆,牆上安放的夜明珠將地宮照亮,也不覺得陰沉恐怖。
沿路是一個個守衛的士兵,石室里傳來女子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見到來人,士兵紛紛低頭敬禮,黑衣男子點點頭,白皙俊美的臉上是一貫邪魅的微笑。伸手觸模牆上的機關,一塊手掌大小的石塊凹陷,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響,石門緩緩地打開了。
「然後啊,玄墨哥哥就??????」听到聲響,女子立刻噤了聲。看向來人,頓時三魂丟了七魄。
她慌慌張張的從軟榻上下來,對男子彎腰︰
「王!」
「恩,你下去吧!」
魅顏點點頭,吩咐道。
他對待下屬一向寬容,而且這個丫頭可是深的某人的喜愛,就算做出如此越矩的事,那人都不說什麼,他能怎麼樣?
「是!」女子連忙彎腰退下。石室的門再次被關上。
戲謔的目光打量著坐在獸皮上座的男子,黑色的束身長衫將他的身材襯托得縴長而高挑,一只細長的腿放在地上,另一只則是隨意的搭在一旁的軟榻上,一只手支頭,十指縴長,骨節分明,堪比青蔥。長長的銀絲順著優美的背部線條柔順的垂下,余下幾縷落在胸前。姿勢慵懶而狂傲,卻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性感和君臨天下的霸氣。
領口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以及漂亮的鎖骨,順著縴長的脖頸向上,卻是一張帶著銀色半邊面具的臉。
實在是惹人遐想連篇,在這張銀色的面具下會是一張怎樣傾國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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