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蘇如玉讓墨弒天洗碗,墨弒天卻一直盯著她那粉女敕的大腿一下瞅著,特別是那些淤青的痕跡,眼光里飄著一股暗火。頗有一種要把蘇如玉按在地上,再好好地來一回合,手都不老實地從她腿上鑽到她腿心間,察覺到她里面竟然什麼東歐沒穿,墨弒天里暗藏得一股火兒唰得立刻升騰起來,扣著蘇如玉的手往懷里撞,讓她安穩地坐在她腿上,自己的手卻不老實地伸進她的衣裳里撫弄。靠!蘇如玉心里罵了一聲,這個精蟲充腦的混蛋,他不休息,她要休息啊,這身體都在嚴重地抗議她使用過度了,再使用她非廢了不可。墨弒天卻不管她的反抗,他太想要如玉了,早在下樓的時候看見她沒走,穿著他的衣服,那麼性感,那麼的美麗,他弄出來的痕跡還那麼的明顯,在黑色的襯衫下,有一種禁忌的youhuo。墨弒天想了她那麼多年,哪兒受得住這種蠱惑,想要她的yuwang強烈得他不想去壓抑,也讓他很想隨心所欲。他扣著蘇如玉,一邊吻著,一邊撫弄著,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少年時代,血氣方剛的時候,他很迷戀如玉的身體
,這麼多年過去,他們都不再年輕了,可他對她的愛和迷戀卻不減一分,一如十七八歲時候,那個沖動的墨弒天。也只有她……他松開她的唇,轉而攻擊她白女敕的脖頸,手更放肆地探索,蘇如玉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又立刻咬著唇,她勉強擠出一點理智來,沉聲說道,「墨弒天,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你不想要我嗎?」墨弒天吻著她的鎖骨,沉沉地說道,語氣里藏不住的漏*點和邀請。他想要她,想要得發瘋。一次怎麼能夠?一天怎麼能夠?遠遠不能滿足他寂寞了二十多年的心靈。他在她胸前重重一個吸吮,蘇如玉差點潰不成軍,撐著他的肩膀就要遠離他,可他看出她的想法,硬是扣著她,不讓她離開。
「如玉……」蘇如玉深呼吸,胸口起伏著,更把自己送到他嘴邊,他自然很樂意地品賞她的柔軟,驟然一個用力,胸上一個刺激,她在他肩窩嗚嗚地叫了兩聲,受不住這樣的刺激……
但著實疼得厲害,都破了皮,斷不能再承受他的漏*點,蘇如玉捧著他的臉稍微退離了些,身子往下滑,膩在他的懷里。她捧著他的臉,柔情萬千地吻著,輕輕地咬著他的下唇和下巴,她知道,這是他的敏感區,墨弒天果然大大地激動起來。他想要動,狠狠地埋進她的身體里,卻被蘇如玉制住,她的手伸進他的睡袍中,握住堅硬的昂藏,有技巧地取悅著他。這禽獸,怎麼就這麼獸性呢?感覺自己手心中的某物越來越膨脹,灼熱,堅硬得令人臉紅,她就忍不住想罵。她不是不喜歡讓墨弒天踫,相反的,她也渴望著墨弒天,然而,縱欲的身體總要休息,誰像他這麼沒節制。他灼熱的呼吸一直撲打在她臉頰邊,蘇如玉面若桃花,呼吸也略有些不穩,身體略微在他身上摩擦著,卻堅持不肯讓他主動。
「如玉……」他輕咬著她的耳垂,蘇如玉微疼,咬了咬牙,驟然一個狠勁,墨弒天腰眼一麻,她便感覺手上濕潤……「如玉,松手,我要你。」墨弒天釋放過一回,尚不滿足,想要更進一步和她交融,如玉抽過餐巾擦手,狠狠地瞪他一眼。
「擺月兌你節制一點行不行?」蘇如玉惱怒,一巴掌扇過去,「我傷了,這幾天都不準踫我!」「不行!」墨弒天自不干,「如玉,你不能這麼殘忍。」「你想我,還是我的身體?」
「廢話,若不是你的身體,我會想要?」墨弒天惱怒瞪她,別人的身體,月兌光了他都沒興趣。「……」蘇如玉倒是沒話說了,但轉而火氣也上來,「喂,墨弒天,你好歹也疼一疼你的女人吧,你禽獸那麼久,我都出血了。」
你的女人這句話讓墨弒天愣了一下,本有些欲求不滿的心被這句話填充得滿滿的,他的女人啊,如玉自己說的,啊,真讓人開心。但……「出血了?真的嗎?我看看。」說罷就理直氣壯去掀蘇如玉的襯衫,她一個著急,掐住他的脖子,一臉殺氣,「別太過分啊。」
墨弒天,「……」緩緩放下手,不看就不看,又不是沒看過。她傷了身子,所以才拒絕他嗎?而且又不忍心讓他受苦,所以才會用手幫他?是這樣嗎?如玉變得善解人意多了,以前他是哄生哄死,她就是不肯主動幫他。以前血氣方剛,少年的時候更毛躁,對這方面的需索更厲害呢,他都覺得他現在已經節制很多了。這句話想著想著就說出來了。蘇如玉的臉黑了,節制?他現在節制了?那以前是怎樣?靠!雖然記憶里的,這家伙的確很禽獸的……
「干嘛這麼看著我?男人要是太節制了,肯定是他的女人沒魅力,應該重新找一個。」墨弒天理直氣壯地說,蘇如玉哭笑不得。她這是要為自己的驕傲喝彩嗎?恐怕也只有墨弒天會此般對她吧,她微微笑了,「行了,我知道我很有魅力,所以麻煩你對手能拿出來嗎?今天就這樣了。」
墨弒天很郁悶地把手放開,蘇如玉說道,「今天隨我一起出去嗎?我要去找我的徒弟們。」他臉色一變,頓時陰沉了,他不喜歡什麼甲乙丙丁破壞他們的剛剛的重逢。蘇如玉淡淡道,「當然,你要不去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