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書房里的凡畫,看著課本,卻發現混亂的頭腦,久久不能平靜。
外面的女人是誰?是他的女朋友嗎?還是只是一個醫生?
但是如果只是一個醫生,為什麼他們會接吻?他喜歡那樣妖艷的美女嗎?
垂下頭,看著自己平坦的身材。凡畫懊惱起來,為什麼她的身子看起來就像未成年少女一樣啊?難道不能給她一點點豐腴嗎?
凡畫抓著筆,在白紙上毫無意識的畫著,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些什麼。
忽然她的手頓住了。
不對!為什麼她會一直想著他跟那個女人的事情呢?跟她沒有一點關系的,對不對啊?
凡畫這樣告訴自己後踩覺得稍稍平靜了些。
叩叩——
炎君寒站在門外輕叩門板︰「凡畫,出來吃飯了。」叫了一聲。
凡畫無力的抬眸看向已經打開門走進來的炎君寒。竟然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怎麼了?哪里不舒服?」炎君寒捧著一個盒飯問她。
排骨飯飄出濃郁的香味兒。凡畫不是沒有聞到,而是她覺得嘴巴里淡得沒有一點味道。
「沒有不舒服——」凡畫慵懶的回答,眼楮又轉回桌面上的課本。
炎君寒看著她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這丫頭,什麼事情都藏不住的。「快來吃飯呀——」剛才不是一直叫餓嗎。
「不想吃。」凡畫搖搖頭。
不想吃?炎君寒挑眉。走到她的身邊,拉起她的手。冰冷的感覺瞬間觸及他的內心。這丫頭,手怎麼這麼冷?
「你覺得冷嗎?」炎君寒問道。但是現在還沒有入秋啊,她的手怎麼會這麼寒冰?
「不冷。」說著,就要從他的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不要拉著我——」凡畫小聲的嘀咕。
「什麼?」炎君寒明明听到了,卻假裝沒有听到,湊近她的面前,「你剛才說什麼?我沒听清楚——」
「算了!」凡畫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不顧他拉著她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才走了兩步,她就發現他沒有跟著,而她的手還在他的手上呢,轉過頭,凶巴巴的對著他說道︰「你走不走啊?我快要餓暈了!」
听罷,炎君寒露齒一笑。
凡畫又差點迷失在他的笑容里,只好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到他邁開步子了,凡畫才開始又往外面走。
吃過無法,凡畫有些困乏的靠坐在沙發上。軟綿綿的沙發,讓她更想睡覺了。
「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炎君寒將桌面上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丟進了垃圾桶里,就看到凡畫靠在沙發上頻頻打呵欠,而且雙眼已經無神的半閉著了。
凡畫點點頭,有些傻愣的任由炎君寒帶著她走進一個溫馨的房間,里面是純白的色調。她沒有仔細看,因為她已經覺得上下眼皮在打架了!一定是中午吃得太飽了,腦供血不足……
听話的躺到了床上,凡畫和著衣服就這麼閉上眼楮休息了。
炎君寒體貼的為她蓋上一床被子後,走到窗戶邊上,拿起窗台上的空調遙控器,為她調到適宜的溫度,才走出房間,為她帶上門。
炎君寒檢查好門窗,確定都關好了後,他走上旋轉樓梯……
下午凡畫醒來。眨眨眼楮看了看周圍陌生的環境,有一瞬間的閃神。好一會兒後,她才想起來,這里是炎君寒的家。
翻身起床,她看了眼身上已經皺巴巴的校服,哭喪著臉。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了?真的好難看啊!
拼命的扯直裙擺,卻發現裙擺上的皺紋怎麼都抹不平。
懊惱的看了一會兒後,毫無辦法的她,只好穿著這一身糟糕透頂的校服走出去。
在客廳里,沒有看到炎君寒,凡畫猜想他是在樓上。于是她獨自在客廳里喝著茶,看看窗外的風景。這種感覺還不錯。
就是不知道現在爸爸的情況怎麼樣了。
一直以來,因為有姐姐在身邊,凡畫已經習慣了凡事都依靠姐姐。她相信,不管是什麼事情,姐姐都能夠為她安排好。
就像爸爸病倒的事情一樣,姐姐也是攬上了身,讓她埋頭學習就好。甚至沒有透露一點爸爸的病情給她知道。
但是姐姐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擔心爸爸的身體。如果情況樂觀的話,姐姐不可能不說的,也只有情況很不好,姐姐才會想要瞞著她吧。而她也盡量的做出不讓姐姐擔心的舉動來。
叮咚、叮咚——
震耳的門鈴忽然響起來。凡畫則因為這個聲音跳了起來。她有些害怕的盯著門口,深怕是那些人在外面。故而她只有縮在沙發上,等則炎君寒出現。
但是不知道炎君寒是不是听不到門鈴聲,門鈴響了很久,凡畫都沒有看到他下樓來。想了幾秒鐘,她快速的奔上旋轉樓梯——
才上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超級大的臥室,旁邊擺放著一套音響,即使是她這個不懂行的人,都直達這套音響不便宜,金屬色的色澤上,看不到一點灰塵。
臥室的正中間擺放著一張圓形的大床,凡畫看到炎君寒正側躺著,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不會……
摒住呼吸,她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胸膛,有頻率的起伏著。
凡畫拍拍胸口,還好還好,沒事。
樓下的門鈴依然瘋狂的響著,甚至比剛才更急促,仿佛來人有很重要的事情一般。
凡畫走近炎君寒,才發現他額頭布滿了汗珠子,臉色的異常的通紅。她甚至能夠感覺到他噴吐出來的氣息都是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