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邪帝戲美人 正文 你不想要我嗎?

作者 ︰ 雪色水晶

()()「心」在人在,「心」亡人亡!

六個字像錘子一樣重重的敲在若沫的心頭,沒想到「光心」竟然有這麼大的作用,能掌控人的生死,簡直是令人發指。

「那就是說,帝主您想要得到白帝的「光心」,其實也相當于是要置……所有的東雪域帝國皇室于死地?」若沫用力吸了口氣,然後小聲的問。

「是,這也是可以將他置于死地的唯一辦法,所以,現在你明白了嗎?」

懶明白,當然明白了,黑斯隱,還是那麼冷血無情的黑斯隱,根本就沒變嘛,她原本還以為,那個「光心」是能找到天音的一個辦法呢,沒想到這麼簡單,看來還是她太高估了天音的重要性。

「嗯,明白,不過,您不是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了嗎?為何現在還要追查「光心」的下落?」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難道你忘了嗎?我跟他不到萬歲不死,除非毀掉「光心」。」黑斯隱冷不叮的抬了一眼,眼中閃動著「你無知」的表情。

壟「可是……既然您知道暫時殺不掉他,那為什麼還要抓他呢?」若沫不由自主的立即追問。

若沫睜大了眼楮,期待黑斯隱的回答,冷不叮的對上了黑斯隱那雙陰鷙如撒旦般危險的眼楮,嚇得她連忙垂頭不敢再問。

是呀,為了什麼?黑斯隱臉色倏的陰沉了下來。

他明知道就算抓住了他也無用,除非毀掉了東雪域帝國的「光心」。

但是他就是不想讓樂耀白那麼逍遙快樂的生活,只要他還自由著,他就隨時都能有辦法危險到他擁有雲飄飄的權力。

只有將他抓住,雲飄飄才能真正的待在他的身邊,再也沒有辦法離開他,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雖然他知道他不該,為了一個女人,不擇手段,只想留她在身邊,若是那些守護「光心」的長老知道了,不知道他們又要做出什麼事來了。

因為曾經的帝主就是因為太過在意一個女人,結果那個女人只是一個臥底,只是為了殺他的帝主,也因為他的在意,導致自己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光心」被那個女人損壞,必須要靠那名帝主用自己的性命去修補「光心」,讓「光心」恢復正常,才保住了那名帝主孩子的命。

當年的那名帝主就是黑斯隱的父王。

那個臥底女人,就是當年被東雪域帝國派來的臥底,但黑斯隱的母後也愛上了當年的黑斯隱的你王,所以在黑斯隱的父王犧牲自己修復了「光心」後,隨即自殺追隨了黑斯隱的父王。

可惜的是,黑斯隱的母後是在黑斯隱的父王犧牲了自己之後,才知道自己其實早已愛上他,可惜……一切都遲了。

「帝主?帝主?」

黑斯隱恍惚間听到有人喚他,他連忙回神,看到若沫尚未離去,他趕緊收了收自己的心神。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他的嘴角掛起了慣有的戲謔笑容。

「呃……是這樣的,剛剛屬下來的時候,看到了帝後身邊的曉曉曾經在思音閣的附近出現過!」若沫白了他一眼才道。

「曉曉?」黑斯隱蹙起了眉頭,低聲念著這個名字。

「是的,屬下的眼力一直很好,不會看錯的。」

「既然是你看到的,那就一定不會錯,這件事,本帝還要再想想,你先不要打草驚蛇。」黑斯隱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

「屬下告退。」若沫恭敬的退下。

修長的手指緩緩握緊。

曉曉是她身邊的,那張紙條會是她寫的嗎?

他抬手按了按酸澀發漲的太陽穴。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他有些疲憊了,雲飄飄的事情更是讓他頭疼至極,只要是關于她的事情,他便會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為了她,他已經缺乏了平日里的果決,對待她的事情,他一再的小心翼翼,以為只要她不知道那些事情,就不會受到傷害,可惜只會讓事情變得更遭。

而她現在似乎也越來越恨他。

但是只要能威脅到她離開他的事情,他就絕對不會容許它發生。

••••••

晚膳過後,黑斯隱一步一沉重的走回了月華殿,王宮內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只等樂耀白去救樂幻兒,只要他敢進來,他就休想出去。

空中月明星稀,照亮了腳下的雪地,那光亮反射到人的眼中,竟感覺到有些刺眼。

月華殿外守衛森嚴,月華殿內的燈火早已熄滅。

她已經睡了吧。

黑斯隱抬手示意眾人不得出聲喧嘩,以免擾了雲飄飄的睡眠。

他抬手推開了沉重的殿門,門框與門的交接處發出吱呀的細碎聲響。

月光透射進殿內,剛進去,黑斯隱敏感的發現了一道嬌小的人影正蜷縮在大廳內躺椅上的雲飄飄,她的雙眼緊閉,冷風吹進,月光清冷的照在了她的小臉上,濃密的睫毛長長的在她的眼瞼上倒影,月光照在她的臉上,襯得她的膚色更加白皙,這樣的她,看起來更是嬌美動人。

黑斯隱挑眉微笑,貪婪的將她的美全鎖入眼中。

看到她額頭一縷調皮的發絲遮住了月光,他彎腰抬手將將那縷發絲輕輕的拂去,勾在她的耳後。

她似乎睡得很沉,鼻息微微,兩道眉毛不安的皺起,看起來她睡得並不是很安穩,連做夢都會皺眉著。

一聲低嘆在殿內響起,黑斯隱憐惜的抬手,溫柔的用指月復拂過她的額際,將她額頭上的皺紋拂平。

看她穿得單薄,黑斯隱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她就這樣在外面睡,不怕冷嗎?

黑斯隱解開了身後的皮裘披風,剛要覆在雲飄飄的身上,突然雲飄飄發出了一聲低微的呻.吟聲。

黑斯隱作賊心虛似的飛快的縮回了自己的手,由自動作過快,他的雙手一抖,手中的披風便落在了雲飄飄的身上,只因他的披皮極有分量,「砸」得雲飄飄睫毛輕顫,眼楮迷迷糊糊的睜開。

小臉上寫滿了憤怒,是誰居然在她沉睡的時候打擾她的清夢。

她輕輕的吸了口氣,好熟悉的雪蓮花香氣呀。

雪蓮花香氣?

雲飄飄立即清醒,抬頭瞪大了雙眼,果然看到了她身上那件披風的主人正立在她的面前,擋住了門外透進來的月光,將她整個攏罩在了他身影的陰影中。

不及她開口,一陣陰冷的涼風冷不叮的從門外吹了進來,吹得門吱呀作響,也吹進了雲飄飄的領口,涼氣似乎在瞬間漫延至了她的四肢百骸。

黑斯隱對她綻放了一個邪魅的笑臉,雲飄飄愣了一下,怔怔的望著他俊美的笑容,邪肆得有如撒旦般,但是邪肆間卻又多了幾分憂郁,讓人看不清他心底里的情緒……

「怎麼?看到這麼俊美的我,是不是被我吸引住了?」黑斯隱故意湊近了她一些,低頭深嗅著屬于她的芬芳氣息,那香氣醉人,醉得人幾乎暈眩,他的眼中煞時只容得下她。

雲飄飄白了他一眼,伸手將他的俊臉推開,雙手攏了攏自己的衣襟。

「你做什麼把門打得這麼開,凍死人了。」

黑斯隱挑了挑眉,回轉身去將門關上。

「這樣是否可以了?」

雲飄飄下軟榻活動一下被壓得酸麻的手腳,眼楮不敢與黑斯隱看向她的藍眸對視,深怕只要跟他一對視,就會將自己心底里的想法透露了出去。

雲飄飄不發一言的站在黑斯隱的面前,她衣袖下的雙手緊張的握緊,心髒撲通撲通直跳,幾乎要跳出她的胸口,她用力壓下那股沖動,逼迫自己要淡定,不能沖動。

「你忙完了?累嗎?」柔弱無骨的小手探上他的手臂,輕輕的握住。

黑斯隱半眯起藍眸,看著胸前那顆低著的小腦袋,突來的溫柔讓他的心微動,他不想探究那里面真實的成分有多少,冷不叮的探出手去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大手將她冰涼的小手裹在他溫暖的掌心中。

「有你這麼關心我,就不累了!」他覆在她耳邊低聲輕語,氣息曖昧的拂過她的耳邊,引得她渾身一陣戰粟。

在他的懷中,她冰涼的身子似乎漸漸熱了起來,她也不再顫抖,她的小手緊張的握著他的手臂,以用此緩解狂跳的心髒。

「誰關心你了。」

「那就當我在關心你好了!」黑斯隱邪邪一笑,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猝不及防的在她的粉唇上偷得一吻。

雲飄飄的心髒驀地露跳了一拍,頰邊一紅,立馬扯開他的手,再一次垂下了小腦袋,這次心跳更快了,不是緊張,而是因為害羞。

「誰要你關心了!」她嗔怪的推開他的手臂。

黑斯隱邪邪一笑,雙手更用力的摟緊她,將自己的頭俯進她的頸間,唇在她細女敕的粉頸上落下密密的吻,她的皮膚如絲般順滑,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拂弄著他的鼻尖。

他的大手邪惡的探向她的腰間,突然動作停頓了一下。

感受著他的吻,在她的身上制造出的點點激.情,她的氣息不穩了,雲飄飄閉上了眼楮,期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而她也預備在他疲憊之後,能從他的嘴里套出「光心」的下落。

他突然頓下的動作惹得她不安的睜開了眼楮,抬頭卻對上了黑斯隱深不可測,能將人深深吸引進去的藍眸,她的心髒因此再一次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她不安的垂下小腦袋,眼楮慌張的四顧,他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你怎麼瘦了?是不是沒有好好吃東西?」他皺眉用雙手比了一下她的縴腰,好像比往常抱的時候更縴瘦了,如果再瘦下去,她怎麼平安的生下他們之間的孩子?

「呃……只是最近胃口不大好!」她撒謊道。

「記得要多吃些東西,這樣才能將身體養得胖胖的。」

「胖胖的?跟豬一樣胖嗎?」她的嘴角抽搐著,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豬是什麼?黑斯隱茫然的抬頭望了望房梁,好吧,她說豬,那就是豬。

「嗯,是!」

雲飄飄的臉色倏變,似乎覆上了一層陰雲,她咬緊了牙關,手指著他的胸膛一字一頓的沖他怒吼︰

「你才會變得跟豬一樣胖!」

「那我們正好一樣,那不就是……天生一對?」黑斯隱不要臉的說著,笑嘻嘻的低頭在她的額頭又吻了一記。

「誰跟你天生一對!」她不由得心動,嚇得她連忙低頭躲過他的注視。

「當然是你了,不是你,還能有誰?」黑斯隱不願意讓她躲藏,大手指起她的下巴,將她臉上的驚惶之色全鎖入眼中,他眯了眯眼,想要探視她的心底里,是否也有他的位置。

「無恥!」雲飄飄別過頭去躲開他的手指淡淡的罵道。

望著門外的月色,現在夜已經快深了,她必須要盡快的拿到「光心」才行。

她突然回過頭來,黑斯隱詫異的盯著她突然的動作挑了挑眉,細細的打量著她,等待著她的下一個動作。

「怎麼了?」

雲飄飄心里進行著強烈的掙扎,終于,她放開了矜持,抬起手臂環住他的頸項,將自己的身體依進他的懷中。

「你不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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