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門之戀 第三十八章 四明山之戰

作者 ︰ 老潘

面對著這麼多男人的眼楮,我豪無怯場之意,照樣道出自己心里所想的︰「李淵第四子李元霸,此人天生神力,所向匹敵,而且我還親眼所見他倆人交戰時,李元霸還打傷過宇文成都,並且一場惡戰下來,李元霸還毫無傷。」

「李元霸?貧道听說,李淵這第四子性情怪異,暴躁如雷,恐怕難以請他出手相助。」徐茂公說出自己心里的疑慮。

「軍事說的句句屬實,在我們當中,應該有一個人以請得動他。」我說完,眾人不置信的面面相覷,徐茂公恍然大悟的走向秦叔寶,面露希望之情的看著他說道︰「秦將軍曾救了李淵一家,算是李家的恩人,若是恩人前去做說客的話,李元霸應該會出手相助的吧。」

我也跟著說道︰「軍事所言極是,做李元霸的說客,秦大哥是不二人選。」

秦叔寶還是有所顧忌的反問道︰「我?我擔心完成不了任何。」

「秦將軍請放心,貧道認為李家定會听從你之意,讓李元霸出戰宇文成都的。」徐茂公的勸說穩定了秦叔寶的擔心,他點點頭回道︰「既然這樣,那書寶就前往一試,盡量說服李家讓李元霸協助我們奸殺宇文成都。」

據我們所得知。李建成,李世民倆兄弟帶著李元霸也在四明山,我毛遂自薦陪同秦叔寶前往李家帳營內,見到了李建成與李世民,見到我的出現,李世民一臉笑容的對著我,他應該沒想過我會在這里出現吧,這才喜出望外的對我說道︰「程惜姑娘?你怎麼會在這里?」

「二公子,好久不見。」我看向李建成,他則是毫無表情,也沒有對于我們的出現表現出疑惑之樣,李世民轉向我旁邊的秦叔寶,很尊敬的問道︰「不知恩公前來有何意,是否有事找世民?」

秦叔寶客氣的做了個輯,道出了我們此次前來的用意,這時李建成才開口說話︰「討伐宇文化及是你們十八路反王的事,為什麼要我們李家出手幫忙,這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我知道此事是我們唐突,宇文成都只有元霸對付的了,還望大公子與二公子勸服元霸,讓他迎戰宇文成都,好誅殺奸相宇文化及。」秦叔寶說。

「我們來四明山只是觀戰的,沒想過參與其中。」李世民說。

「我二弟說的沒錯,反王討伐宇文化及之事,我們李家絕不參與,秦恩公請回吧。」李建成一口拒絕了我們的請求。

秦叔寶還是繼續游說道︰「難道大公子與二公子不想鏟除宇文化及嗎?這次四明山之戰便是大好時機,只要戰敗宇文成都,便一舉殲滅宇文化及的兵馬。」

「我們李家已經坐穩長安,收服民心,何須在意區區一個宇文化及。」李建成毫無退讓之意,執意不肯出手幫忙,就算是報答秦叔寶的救命之恩,他也不肯?一直沒插嘴說話的我在這個‘大勢已去’的情況下‘冒死’說出一句︰「若你們李家真不在意區區一個宇文化及的話,就不會特意來四明山觀戰了,安營扎寨,按兵不動,就是想坐山觀虎斗,最後坐享其成吧。」

李建成看著我,鐵錚錚的說道︰「隨你怎麼說,也改變不了我決定。」

我也毫不退縮的回擊道︰「我們要找的人是你弟弟李元霸,即使你們是大哥,是監護人,也無權幫他決定什麼,他已是大人,有自主選擇權,我們要見他,問問他自己的意見,如果他真的不願意的話,我們絕不勉強。」

「什麼監護人,什麼自主選擇權,不知你在胡說八道寫什麼,總之這個忙我們是束手無策,倆位還是請回吧。」李建成還是拒絕著我們。既然他如此頑固,我只好將目光轉向李世民,希望他以站在我們這邊。

接到我的求救信號後,李世民左右為難的說道︰「除了元霸之外,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秦叔寶回道︰「今日四明山一戰,各路反王損兵折將,全敗在宇文成都的鳳翅鎦金鏜下,除了元霸以對付的了他,我想也別無他人了吧。」

「程惜姐姐,你怎麼來了。」

這時,李元霸進來了,我算是找到了光明線,喜悅著看著李元霸說道︰「元霸听姐姐說幾句話,如果姐姐遇到有困難,遇到壞人了,你會幫我嗎?」

李元霸一听有壞人要欺負我,立即滿臉怒氣的說道︰「誰膽敢欺負姐姐,我李元霸第一個不放過他。」

我再說道︰「那元霸就是願意跟程惜姐姐去對付壞人了?」

「當然,程惜姐姐是我李元霸的恩人,有恩必報才是大丈夫所為。」李元霸器宇軒昂的答應了我的要求。我反敗為勝的看著一臉不高興的李建成,原來他被人擊敗的樣子也是挺愛的,這下就算他不同意也沒則了,誰讓李元霸更听我這個恩人的話呢。

說好了讓李元霸一人迎戰宇文成都,所以現在這個戰場中央,只有這兩位神將在廝殺著,不會騎馬的我只能站在人群後,離得太遠,才看不到戰況,不知道此時誰處于優勢狀態,雖然我不大確定此戰誰敗誰勝,但我還是知道宇文成都的宿命終歸是落在李元霸手上,我想大有能就是這次了吧。

應該有大戰了三百回合了吧,總之時間過去很久了,四明山上硝煙四起,擊鼓聲,吶喊聲,刀劍聲匯成一片,我一心想看到戰況如何,便擠到前面,坐上王伯當的馬背上,這才清楚的看見宇文成都與李元霸的雄獅爭斗。

李元霸右手上的金錘擋下了宇文成都刺過來的溜金,同時左手上的金錘狠狠的砸向宇文成都的胸膛,宇文成都來不及閃躲,就這樣不歪不偏的被砸中了,一口鮮血從嘴里噴出來,整個人隨即倒下馬背,面朝天的躺在地上,鳳翅鎦金鏜頭尖朝上直直的屹立在地面上,宇文成都就這樣被李元霸打死了,在大家以為李元霸終戰勝而歸之時,誰也沒料到,他的戰馬無緣無故狂的仰天長嘯,失去野性的橫沖直撞,就連擁有神力李元霸在馬背上都坐不穩了,死死抓著韁繩,身體也不听使喚的東倒西搖,這匹瘋馬狂著朝著宇文成都的尸體沖去,李元霸失去重心,從馬背上摔下來,意想不到的一幕生了,宇文成都的鳳翅鎦金鏜插穿了李元霸的月復部,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李元霸就這樣死了。

「元霸……」李建成一聲大叫,與李世民一齊沖向李元霸,就在一刻間,兩橫眼淚貼在我的臉上,我錯愕的看向戰場的那邊,李元霸的一副擂鼓甕金錘還淒涼涼的躺在他的兩側,我連下馬的力氣都沒有了,心就像被他的金錘砸中了一樣。

李元霸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與宇文成都同歸于盡了,而我也是殺死他的凶手之一,如果不是我執意要他去迎戰宇文成都的話,那他就不會英年早逝了,我早該听李建成的,不要找李元霸幫忙,只要一閉上眼,李元霸叫我‘程惜姐姐’的模樣就會出現在腦海里,他一心要為我出頭,而我卻害死了他。

四明山之戰隨著宇文成都與李元霸的相繼戰亡而告一段落,十八路反王各自收兵,回到自己的陣營去了,宇文化及帶著剩余的殘兵敗將逃亡魏縣,想必也是命不久矣,李建成帶著李元霸的尸體先回去長安了,剩下李世民還留在此處,瓦崗的兄弟們預備明日返回瓦崗山。

竇線娘無意間踫到了她的父親,在她爹的強行威逼下,她不得已暫時放下羅成,跟隨她爹回家,昨日因為去送李元霸最後一程,所以才來不及與竇線娘告別,雖然沒踫到她的父親,但是之後在李世民的口中才得知,原來竇線娘的父親便是夏明王竇建德,是李世民的親娘舅,難怪竇線娘一早便知李建成了。

李世民告知我,說他明日一早便回長安,由于很早之前我央求李世民帶我去長安,他還記得這件事,所以問我要不要與他一同前往長安城,在瓦崗山的這段日子里,都忘記了要去長安找時空缺口的事了,如今李世民提起長安之行,我才恍然大悟。既然竇線娘不在瓦崗山上了,我回去的話似乎也不太好,跟隨李世民去長安的話,一來以去尋找唐朝時期的獻陵,二來還以多與楊嫣相處,她到底是不是我的親姐姐,還有待證實,再則,李建成不也在長安嗎?

決定了要去長安,天一亮,就去跟瓦崗的眾人告別。一听說我不回瓦崗了,程咬金第一個露出難舍之情的說道︰「惜兒妹子,你真不跟我們回瓦崗嗎?」

我肯定的點點頭說︰「不回去了,在瓦崗也呆的夠久了,我還有自己的事沒處理呢。」

「哎!你說你日後都不在瓦崗了,讓哥哥去找誰牢騷去呀。」程咬金還是想極力的挽留我。我心意已去,雖然舍不得拒絕他,但還是沒答應他留下來,還是秦叔寶明白事理,雖然我知道他也很希望我以跟他們回瓦崗,但一向跟程咬金一樣的愛護我,他拍拍程咬金的肩膀,對我說道︰「既然惜兒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就不便勉強,不過今後你一個人一定要萬事小心,沒地方去了就回瓦崗,我們這幫哥哥隨時歡迎你回來,知道嗎?」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讓我有想哭的沖動,不知在什麼時候我就已經把他們兩個人當作親哥哥來看待了,身處異時空的異鄉,能夠認識他們,我還有什麼怨語呢。我走到王伯當的面前,要道別,肯定少不了跟他說一聲再會吧。

「伯當大哥,謝謝你對我照顧,希望有機會還能見面。」我說。

王伯當面露憂郁神態,問我道︰「你,還會回瓦崗來嗎?」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回道︰「我想應該不會吧,不過,如果還能見到你的話,我會很高興的,希望你保重,為自己多考慮一點。」我本來想勸他別凡是都听從李密的,也要待自己好點,還是沒直截了當的道出來,希望他能理解到我話里的意思吧。

分開之前,待其他人先走幾步後,我偷偷的拉住了秦叔寶,消消的跟他說了一些話︰「書寶大哥,如果你們在瓦崗呆不下去的話,那就離開那里吧,或許瓦崗五虎將在別的地方一樣也以是頂天立地,為民除害的英雄。」秦叔寶听完我的話,沒多在意我話里的意思,只是笑笑回道︰「你放心,瓦崗還是有我們幾個弟兄的容身之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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