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瑕越吃越覺得這飯菜的味道熟悉,怎麼覺得和在公主府時吃到的差不多,而且這些菜多半還是這個身體的原主人喜歡吃的。唐無瑕看了看只顧著吃飯的四大門柱們,忽然就明白了之前那些眼神的含義,那哪里是看移動錢袋,那分明是看移動酒樓的眼神,不僅是移動的還是免費管夠的。
四大門柱表示自從進了開封府這是吃過的最豐盛最昂貴的一餐,然後看了看桌子上還剩很多的菜和自己已經空了的碗,決定再去添一碗飯,誰知道過了這村還有沒有這店,今天一定要吃個夠本。于是毫不意外的今天中午開封府的眾人都吃撐了,公孫策在藥房看著那一頓助消化的藥,考慮著要不要向提供這頓飯的主人之一唐無瑕報銷醫藥費。
享受了一頓美味而豐盛的午飯又吃了助消化的藥終于不那麼撐的開封府的眾人又開始忙于自己手頭上的事情,而唐無瑕和展昭則去查了王田一家的戶籍。管理的專員將王田家的戶籍的官員將王田家的戶籍交到了唐無瑕的手上,字不是很多,但是誰讓唐無瑕之前被迫背了那麼多的古文呢,到現在後遺癥都還在。一看到那繁體字留頭大連看的興趣都沒有了,轉手就給了一同前來的展昭。
「駙馬爺,戶籍上王田夫婦並沒有女兒。」
「就算從小生有怪病,戶籍上也該有記載。看王田妻子和張躍的反應,這個女兒應該是存在的。所以這個女兒很有可能是王田的私生女。展護衛你去調查一下王田死的那一晚王田的妻子在不在家中。」
「駙馬爺是懷疑王田的妻子?」
「王田的妻子確實可疑但是張越同樣可疑。」
唐無瑕是同展昭一起前往王田家的,只是在門口唐無瑕轉了個彎進來隔壁張越的家而展昭則去了他們其他的鄰居家里。只是在文案的時候展昭才會覺得長的是有好處的,特別是問的對象是女子的時候。首先這張臉就不會被被人拒絕進門,就算臉上寫著我是壞人也不一定會被拒絕啊,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話換成帥哥也是一樣的。
其次嘛,當對象是女子的時候才進門就被這張臉給迷住了,然後豈止是問什麼答什麼,就算是你不問的各種細節,鄰里的各種八卦,只要是人家覺得有用的一股腦的全告訴你,這要節省多少口水。而且問的時候還有吃有喝,就算一時之間想不起來絞盡腦汁也要想給你,有些時候唐無瑕都懷疑包大人之所以每一次都派展昭出去文案其實是在使美男計吧,那效率高的不是一點半點,那配合度高的更不是一點半點。
「張越本官此次前來是想問你一下關于王田女兒的一些事。」
「大人想知道什麼,小人一定知無不言。」
「本官回去以後特意查了王田家的戶籍,戶籍上並沒有這個女兒存在,而且周圍鄰居也並不知道她的存在,想必此女並不是生有怪病而是私生女吧。」
「這……大人英明,她確實是王田的私生女,因為見不得光所以一直瞞著王大嫂也瞞著鄰居們。」
「難道這王田懼內否則怎麼會將自己的女兒藏起來。」
「這……王大嫂她確實是……,早上大人也看到了。」
唐無瑕想想上午王田妻子那彪悍樣,再想想自家府上雖然滿身威嚴卻是溫柔似水今天剛剛用滿桌的美食籠獲了開封府一眾心的公主,這就是差距啊。公主現在懷孕了,等下了班就直接回府好了。
「對了張躍你可知那王田將女兒藏在哪里了,只要證明了王田當時是一個人去的,也就能證明你確實沒有和他在一起。」
「大人,王田曾經和小人提過,據他說實在城外的一個尼姑庵里。」
「此人本官就先行離開了,放心我開封府不會冤枉一個無辜之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一個真正的凶手。」
唐無瑕出來的時候在約定的地方並沒有發現展昭,看來他還沒有調查完,于是他直接走進了對面的茶樓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正好可以見街上的景物盡收眼底。展昭要調查的人數可比自己多多了,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呢,讓他站在那個傻等當然是不可能的,一壺清茶幾盤點心。酒樓里的書說人正講著江湖上的一些故事,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作為一個以開封府為主角的故事講的當時是開封府的事跡。
酒樓雖然並不是太大但是說書人講的還是很有水平的,那叫一個生動,就好像他親眼看到了一樣,講故事的人講的動听听故事的人自然也認真。就在唐無瑕听的認真的時候展昭從一戶人家家里走了出來,然後掃了一眼約定的地方發現沒有唐無瑕的影子,唐無瑕不知道展昭在哪一家但是展昭知道駙馬爺去的是張躍家。
既然知道人在哪里展昭自然也不會干等著,于是轉身就準備到張躍家去,卻在轉身的時候瞥到街角站著一個人影。展昭轉到一半的動作停了下來,再次轉了個身向著那人所在的位置走過去。
酒樓了唐無瑕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向窗外看了一眼,大街上依舊沒有展昭的影子,看來是事情還沒有調查完。而此時的展昭已經跟著那人向著偏僻的小巷中走去。
當唐無瑕將一壺茶喝的見底時終于忍不住打算去找人,就算是要詢問的人多了一點,但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有好,不過以展昭的武功他出事了展昭都不會出事,所有倒是不用太擔心,這個時候樓梯口傳來了腳步聲。
整個酒樓瞬間靜了下來,然後說書人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卻說的更加的激動。上來的人正是展昭,不管是誰,故事中的人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都是驚訝一下的。展昭禮貌的對著眾人笑了一下然後帶著身旁的另一個人直接走到了唐無瑕的桌前。
那人倒是沒有任何的拘泥直接坐了下來,而展昭早已不是闖蕩江湖時的那個展昭,在開封府任職這麼久有一些規矩還是懂的。所有展昭並沒有坐下來,而是對著唐無瑕行了個禮叫了一聲駙馬爺。
「坐吧展護衛,現在實在外面,何必如此拘禮。」
也許是在展昭的認知里唐無瑕也出自于江湖,所以在面對唐無瑕時倒是帶著江湖上的隨意,在唐無瑕說出那句話以後展昭真的就沒有那麼拘謹。
「展護衛你調查的結果如何?」
「駙馬爺,據周圍的鄰居說王田夫妻二人至今沒有子嗣,兩人都非常希望有一個子嗣多年來卻沒有如願。至于王田被害的那一晚,鄰居中有人看到王田的妻子中午就出門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
「展護衛如果你心心念念的想要有一個孩子,好不容易有了出于什麼原因你才會將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
「這展昭不知,但是這個孩子身上一定有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
「王田的家中沒有什麼特別需要隱藏的事情,這個女孩之所以被王田隱瞞下去可能正如王田的妻子所說是真的生有怪病,也可能是她的身份有問題。等我們找到那個女孩這一切就都清楚了。」
「對了駙馬爺,你看看這個。」
展昭拿出來的是一個錢袋,錢袋是青色的,上面用線繡了一個「王」字,和王田的妻子描述的那個錢袋及其的相似,但是唐無瑕和展昭也沒有親眼救過那個錢袋,雖然覺得可能性非常的大,卻也不敢肯定。
「展護衛,這錢袋是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