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順著龐統的指引把目光放在項天身上,雙目精光閃爍仿佛要把人給看穿一樣。
項天被此人目光盯著,感覺十分的不好,眉頭一皺道「敢問先生高姓大名?」
那人見項天發問,呵呵一笑道「項太守,某家肚子餓了,不知可否先讓人準備酒食」
項天見此人不回答還要酒食,心下微有不悅,目光看了一眼龐統,尋求他的意見。
龐統見項天看來,上前說道「主公,這位先生請大帳內敘話,在此說話不是待客之道」
項天見龐統出聲,盡管心里對那人稍有成見,但還是擺手邀請道「先生請」
當下幾人走進大帳,那人再大帳坐下後閉口不語,沒多久兵士就把酒食端上來,那人端起就吃,一點也不感覺拘謹。
「軍師你看此人?」項天對著龐統問道,雖然項天對三國比較熟知,但對人的閱歷方面卻比不得龐統。
「主公,此人相貌非凡,我暫時猜不透其來意,可靜觀其變」龐統疑惑的說道。
過了良久那人才放下筷子,盤膝而坐,目光又盯著項天。
項天見其酒足飯飽,才開口道「請問先生高姓大名?」
那人觀項天良久才撫掌說道「多謝項太守款待,在下廣漢彭羕」
項天回憶了一下腦海中,發現沒有此人的名字,看樣子是個小人物。
「閣下就是彭羕,彭永言?」龐統在邊上一臉驚奇的問道,見那人點頭才接著說道「久聞先生大名,沒想到統在此有幸與先生相見」說完行了一禮。
「鳳雛先生的大名,吾亦聞名已久」彭羕回禮說道。
「軍師這位先生是?」項天在一旁插話問道。
「主公彭先生乃是廣漢人,是蜀中的豪杰之士,因為直言觸怒劉璋,被貶為徒隸,沒想到能在此見到彭先生」龐統當下對著項天介紹道。
項天听道龐統的話,向彭羕行了一禮,彭羕也趕忙回了一禮。「適才听先生所言,說要救我軍幾萬人馬不知是怎麼回事?清先生教我?」項天坐下後對著彭羕問道。
「項天守,我被劉璋貶為徒奴在此地,今日無意間發現一隊蜀兵在截斷涪江之水,特來給太守報信」彭羕說道。
「主公大事不好,我軍當速退,不然大難臨頭」龐統一听之下大驚的說道。
項天見龐統大驚,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遂出聲問道「軍師何事如此驚慌?」
「主公統已明白張任的詭計了,此處地形低窪,且僅靠涪江,張任命兵士截斷涪江之水,必是要用水攻。現在張任把我軍擋在此處,就是在等我軍在此扎營,好放水來攻。我軍當趁此時敵軍沒反應過來速退,若是不退,到時大水沖來,萬事休矣」龐統說道。
听到龐統的分析,項天出了一身冷汗,趕忙起身對彭羕施禮道「若是無先生相告,項天和幾萬大軍必然死于此地,請先生受我一拜」
彭羕趕忙起身躲了過去,有些憤恨的說道「項太守不必如此,劉璋乃是無能之輩,我是不忍看西川落在無能之人手中,前來相助太守的,不知太守肯收留否?」
「有先生相助,實乃我軍之福」項天听聞彭羕來投大喜的說道,並封他為隨軍幕僚,跟在身邊出謀劃策。
「主公,我軍尚在險境,事不宜遲當速往高處轉移」龐統說道。
「軍師你速傳令眾軍,立刻往高處轉移,並令黃忠率所部人馬斷後」項天說完,龐統就領命出去了。
這邊項天軍一撤,就有兵士報給張任「張將軍,敵軍現在正在收拾行裝緩緩撤退」
「敵軍怎麼撤退了?難道是設的圈套?還是發現我軍的意圖了?」張任自言自語後下令道「來人傳令兵士集合,隨我追擊敵軍」
沒多久張任帶著五千兵士快追上項天的大軍時,忽然前面一隊兵馬在前面攔著去路,眾人視之乃是黃忠的兵馬,張人當下勒令兵馬聚好陣勢準備迎敵。
「張任小兒,小小的水攻之計已被我家主公識破了,還不下馬投降」黃忠打馬說道。
張任一听計策被識破,心里感到相當的惋惜,催馬上前道「汝等既然識破我的計謀,還不早點逃命,竟然派你這個老卒前來送死」
「張任匹夫休得張狂」黃忠一听別人說自己老,頓時大怒的催馬上前。
張任見黃忠打馬上前,亦提槍上前接陣,在兩方兵士的吶喊中,轉眼就交戰了50個回合。五十回合已過張任就有些招架不住,加上見到計謀被識破,便收兵緩緩撤去。黃忠見張任的兵馬退而不亂,極有秩序也沒有上前追趕。
「來人給冷苞傳令,就說計謀已被識破,叫他收軍回城」張任回到簡陋營寨後對著傳令兵說道,說完後亦讓留守大寨的兵士收拾器械向雒城撤退。
卻說項天領兵士撤到高處後,派探馬四處打探消息,最後得知張任和冷苞都領軍撤回了城中,才放下心來。
「沒想到項天逆賊還有些本事,竟然能識破我的計策」冷苞回到城中後抱怨的說道。
「良機以失,我軍下一步只能好好地守城,把項天逆賊給擋在雒城下。
葭萌關,楊懷、高沛率領五萬精兵進入城中後,雙方陷入了僵持,若非張魯得到項天和南蠻出兵的消息,可能就要收兵了。
許昌城外,一隊兵士緩緩地接近許昌城池,大旗上書寫著一個qut;馬qut;字。
「父親,京師到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馬休對著馬騰說道。
「休兒你和馬岱帶領兵士在城外安營扎寨,為父和鐵兒這就一起進城去拜見陛下,你們在此切不可惹事」馬騰說道。
「諾,父親大人請放心」馬休說道。
當下馬騰帶著馬鐵兵十余名兵士,向許昌南門行去。
「來人止步,騎兵入城需要下馬接受檢查,再不下馬我就放箭了」門口守城的兵士見到十幾名西涼打扮的騎兵行來,急忙擺好拒馬守著城門喝問道。
馬鐵在西涼驕縱慣了,見到這些守門兵士如此不客氣,大怒就要上前。
「鐵兒不得無禮,別忘記了這可不是西涼」馬騰看到馬鐵的表情,沉聲說道。
「父親孩兒知錯了」馬鐵一見馬騰面色陰沉趕忙認錯。
馬騰見馬鐵認錯,下馬對著城門官道「我乃西涼的太守馬騰,此次奉召入京,勞煩通報」
曹*在府中听聞馬騰到來後,對著華歆道「子魚現在馬騰已來,勞煩公前去帶馬騰覲見陛下,然後再帶來丞相府」
「諾」華歆領命下去了。
馬騰隨著華歆走入皇宮,見到獻帝面色蒼白惶惶不安,心里道「我馬家世代忠良總有一天要救陛下月兌離苦海」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口里高呼「臣馬騰叩見陛下」
「愛卿平身,不知愛卿可曾去拜會過丞相」漢獻帝坐在龍椅上說道。
馬騰听到皇帝如此說,頓時一愣道「回陛下的話,臣不曾去」
「哦,那愛卿要是沒什麼事,就去拜會丞相吧,朕有些乏了」漢獻帝說完在太監的攙扶下向後宮走去。
「馬將軍,陛下你也見過了,下面隨我去見見丞相吧」華歆看到皇上走後說道。
「有勞華大人前邊帶路了」馬騰抱拳說道,當下華歆帶著馬騰等十幾人來到丞相府外。
曹*听到馬騰前來,立刻帶著文武在門外迎接道「壽成能來,孤心甚慰之,昔日洛陽一別至今已有二十年光景了吧,你我都已經老了」
「下官豈敢勞動丞相大駕相迎」馬騰誠惶誠恐的說道。
「壽成你我當年同在洛陽為官,乃是故交,何必如此多禮」曹*當下拉著馬騰向府內走去,並命人擺上酒席。
「壽成,立于你身邊的小將是何人?莫不是馬家的虎子,馬超?」曹*看到馬鐵問道。
「此乃犬子馬鐵,超兒現在西涼鎮守老營」馬騰說道。
「今次陛下招壽成前來,是因為劉備久不尊號令,陛下讓孤討伐。吾久聞西涼兵馬雄壯,特請陛下降旨招將軍前來當先鋒,不知將軍肯否?」酒宴過半時,曹*眯著眼楮對著馬騰問道。
「承蒙陛下錯愛,但有吩咐騰萬死不辭」馬騰抱拳對著皇城的方向說道。
曹*眼中寒光一閃,接著就恢復了平靜,酒宴接著進行起來。曹*向著馬騰介紹著手下的一眾文武,令馬騰有些模不著頭腦。
上庸城外不遠處的一處樹林里,幾千人馬靜靜地在林內休息。
「軍師,上庸城已經打探清了,城中只有幾千兵士守城,而且兵士多是當地的土人,乃是一群烏合之眾」周倉在林內對著諸葛亮說道。
「周將軍吩咐下去,叫大家這會都休息,準備晚上攻城」諸葛亮說道。
「諾,尊軍事吩咐」
夜上三更,周圍一片漆黑,百十名兵士趁著月色悄悄地接近上庸城下。
踫、踫一陣輕聲響過,一群黑影順著繩索慢慢的爬上上庸城頭。
沒多久城門就吱吱呀呀的被打開了,與此同時城樓上的火把閃三滅。
「軍師周將軍已將得手,城門上放出了信號」一名副將對著諸葛亮說道。
「來人傳令打起火把,搶佔四門切不可放走一人」諸葛亮說道。
城外喊殺聲一起,上庸就亂作一團,諸葛亮沒怎麼費力氣,在天亮時就拿下了上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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