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欣瞅瞅楊悅,楊悅沖她苦笑一下,他也沒辦法啊!謝欣又看了看哈哈和小牧,兩條狗吃完了東西正在舌忝打包盒,這世道人有光盤行動,狗也有舌忝盤行動。
「謝欣,我們先走了。」楊悅受不了壓抑的氣氛,只好說告辭。
「恩,我們走了,等我們結婚,會給你喜帖的。」司念笑著說道。
結婚?楊悅這是被吃定了啊!謝欣笑了笑,對于司念的小敵意她並不放在心上,自己和楊悅單純得很,根本不用在乎別人怎麼看。對于這個司念,她雖然不理解,但是還是莫名的欣賞,敢愛敢恨的率真女子,比那些玩兒心機的人可愛多了。
謝欣模了模哈哈的腦袋,哈哈一甩頭,唉,又是一堆狗毛,回家給它們洗洗澡,梳梳毛吧,就領著兩條狗回了家。
「剛剛你電話響了,廳里那個。」葛思說道。
廳里那個?是家人專用的,林希還是林叔呢?拿了電話,撥回去︰「喂,林叔,我剛剛出去遛狗了,怎麼了?」
「欣欣,過幾天我有事要去中國,途徑y市,去看看你吧?」
「前些天不是剛見過?林叔有什麼事,還要繞道來看我?」
「我又不是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這種事情我可做不了。」林蘇杰的笑聲經由電話傳過來。
——我是分割線——
幾天之後,謝欣有天沒下樓吃早餐,葛思很是奇怪,謝欣的生物鐘還是比較固定的,最近也沒什麼大事,應該不會突然起晚了。
「哥,你要是擔心就上去看看,說不定欣姐病了呢?女人嘛,脆弱的時候最好打動了!」葛天一邊往嘴里塞面包一邊說道。
「再等一會兒吧,也許真是起晚了呢!」葛思不太敢在謝欣睡著的時候去打擾她,但是又擔心謝欣是不是胃病發作。
「萬一病了呢?或者,大姨媽也是有可能的!要不哥,你先去你們的衛生間看一看,要是大姨媽巾擺在那里,就是那會兒事兒了。」葛天調笑道,他算準了他這個哥哥一定不敢去房間看謝欣的情況,所以出了個餿主意。
「我還是上去看看吧。」葛思有些食不下咽,但是覺得葛天的說法實在荒唐,還是直接來到謝欣房門前,輕輕的敲門,沒有回音,又小心的把房門打開,看見謝欣是趴在床上睡覺,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還輕輕皺著眉頭,似乎睡得並不安穩,桌上放著布洛芬,看樣子昨晚吃過了一顆。
葛思第一次看見謝欣未睡醒的模樣,沒有平常的凌厲和刻薄,有一種讓人想親近的溫暖,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意,卻一直不曾說出口,即使是最微小的人,也是有自己的自尊的,他沒有談過戀愛,更害怕被拒絕和傷害,所以一直不曾對謝欣表白,現在看著她睡著的樣子,突然想就這麼說出口就好,若她醒來,自己又會卻步。
「你知道嗎?謝欣,其實,我好像有點喜歡你。」又輕輕理了理她額間的碎發,躡手躡腳地走出去。
葛思雖然不知道痛經是什麼,但是也大概知道被葛天說準了。又輕輕關上門,下去讓人熬了紅糖水,又一直溫著,想等謝欣醒了再喝。
葛思走後,謝欣就睜開了自己紅紅的眼楮,多年練武,警覺性還是有的,葛思開門的時候她就知道,只是她想看看這個葛大少要玩什麼把戲,葛思踫到她頭發的時候,自己還在想他表白的那句話,等發現之後,葛思已經往門外走了,謝欣好不容易忍住了蹦起來揍他一頓的沖動。好像?有點?這是她見過最神奇的表白!
「怎麼?被我說中了,有人真的去了衛生間?」葛天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沒有,我去她屋里了,她臉色不好。我听說黑糖會比紅糖好一些,家里好像沒有,紅糖水先放著,王阿姨,你去超市買一些吧。」王阿姨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老板,你對謝小姐真好呢!」
葛思沒有答話,對她再好也沒用,她就是個吃了狼心吞了狗肺的女人,弄得自己連表白都不敢,難道自己真是林希說的受虐狂?
「哥,你說欣姐自己不是中醫西醫全能嗎?怎麼還會有胃病?痛經也有,好神奇的說。」
「那就再給你上一課,作為合格的中醫,‘病不治己,旁觀者清’。」一個聲音插進來,是……謝欣!
「欣姐,你起來了啊!那個廚房有紅糖水,那個……」
「我還真不知道,你家有這種傳統,大清早的討論我的生理期問題。我剛剛說的八個字,你好好想想,我先洗漱,出來問問你的理解。」謝欣說完就直接進了洗漱間。
突發奇想,如果我考完試,這篇文直接萬更一直到結束怎麼樣?瀟湘的後台,瘋了啊~保存草稿要好久!累覺不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