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應該是前往天方國的娶親的路上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听到他沉穩的腳步聲進入溶洞之內,花囹羅屏住呼吸,一邊躲著一邊穿衣服。
謝天謝地,至少穿戴整齊了。
花囹羅把頭巾戴好,往另外一顆一處石頭那躲過去。
「本王知道你在這里。」大老遠就听到小丑蛋咋咋呼呼的聲音了,「出來。」
不能出去,他突然出現一定沒好事。
花囹羅目光巡視,出口都在花離荒那方向了,想逃除非能從頭頂的天井鑽出去。
花離荒到沒再下強硬的命令,自顧往里邊走。
「在路上遇到了霓蔓。」
這跟來見她有什麼關系?
「她身上有個傳送寶器叫三門空間。」
他到底想說什麼?
他越發走進,花囹羅又轉移到另外的方解石之後。
「逆夜是泯世的影子,泯世自然了解宿獸的解法,而他身上也很有可能有傳送寶器。」
花囹羅心里咯 一下,頓時就心涼了。他現在是來推理那天晚上的事情麼?
「所以,往返皇宮跟皇城學堂的時間,條件成立。」
花囹羅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還以為這件事情可以翻篇了。
「純粹的魂魄之力使用者,條件成立。」
「完全了解景陽殿潛入不被發現,條件成立。」
「如今,本王還剩兩個問題要求證。」
花囹羅哭著臉看向天井,天啊,賜予她一雙翅膀,讓她飛走吧!
「第一……」
性別。
花離荒突然不再說話。
洞內頓時格外安靜下來。
可卻讓花囹羅更加緊張,因為他不出聲,她就沒辦法辨別他在哪個方向,而她該往哪兒躲。
心怦怦跳得胸口都疼,花囹羅瞧瞧偷看了外邊。
沒人……
那這邊就是安全的。
她貼著石頭走出來,可花離荒就站在石頭旁,她險些就撞上了,連忙回頭想跑,花離荒身形一閃。
他又已經站在了她的跟前。
她卻來不及止步,一下就撞了上去,驚慌後退。
花離荒單手抱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立刻壓向她的胸部,手指還握了握。
花囹羅嚇傻了︰「你……」
「哼。」花離荒輕哼,目光格外深幽,直勾勾看著她,「女兒身,求證結果如本王所想。」
完蛋了,花囹羅心里知道這個秘密是藏不住了,但拍掉他的手垂死掙扎道︰「就算……就算我是女兒身,那什麼……驅除宿獸的事跟我也沒關系啊!」
花離荒此時勾起嘴角︰「本王有說是驅除宿獸麼?」
「……」尼瑪,急了,說錯話,「這個可以推測得出來啊……」
花離荒卻已經抬手又月兌了她的頭巾,手指一動,如綢緞一般長發頓時傾瀉而下,??下,落滿她的肩膀。
有些情難自禁,他伸手捧起一縷發絲。
「第二個問題求證結果,如本王所願。」
雖不明白她的頭發為什麼會這樣,但既然會突然長長,那麼就不是一定有不同尋常的地方。
胸臆持續冒出喜悅,堅毅的下巴輕抬,定了她的罪。
「花囹羅,就是你。」
「我……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她打算一賴到底。
花離荒朝她伸出手︰「牙印,是你的,不然你敢再咬一口對證麼?」
雖然她身上的吻痕都已經消退,但她咬他留下的傷痕卻還在。
「牙齒長得相似有什麼奇怪的?」
「很好。」看她死活不肯認證,花離荒繼續用他桀驁的語氣說,「如此,本王只能驗身了。」
驗……驗身?!
「住手!」花囹羅連忙抓住他毫不遲疑就下手的手。
花離荒停下來,注視著她慌亂的小臉。
花囹羅被看得無處遁形,謊話宣布被破,有些不甘心道︰「你不是要對證嗎?」
「……」花離荒有些不解看著她。
「手給我。」
花離荒依言將手給她。
她要……咬死他!
花囹羅捧起來送進嘴里狠狠就是一咬。
手背傳來疼意,他只是微微揚眉,隨後靜靜看著她。因為真的是她,他渾身上下哪兒都舒服。
被咬的沒動靜,咬人也覺得沒勁了,將他的手一丟,退開了幾步。
「那晚的事我不想再提,你就當沒發生過。」
她就不能讓他多舒坦一會兒是吧?花離荒臉色大變。
這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情緒,花囹羅在他發怒之前說道︰「我那是為了救你的命,你不感激無所謂,但請你忘了。」
「忘了?」花離荒冷冷重復了這兩個字,臉上露出了危險的笑意,「你忘了麼?」
「我……當然!」誰會說還記得那時候的事?
那他就讓她好好想起來。
「丑蛋,出去。」花離荒頭也沒回,對旁邊那只緊張兮兮的小丑蛋下了命令。
「嗚……」小丑蛋直搖頭,但在花離荒睨過去一眼時,只能飛了出去。
花囹羅一邊後退,一邊怒斥︰「你……你想干嗎?你要是對自己救命恩人動手,還算有良心嗎!?」
「有沒有良心,你不是很明白麼?」
跟一個無心的家伙討論有沒良心這話題……
「那你是打算要非禮救命恩人?!」
花離荒步步緊逼︰「你想多了,本王向來不喜歡欠別人人情,也不喜歡被人家欠著。」
「什麼意思?」
「你用身體救了本王的命,如今你犯了死罪,本王也會用身體救你,公平。」
「我……我犯了什麼死罪啊?」花囹羅被他說得莫名其妙。
「本王記得很清楚的事,你敢忘了,就是死罪。」
「這是那條王法!」
「花離荒的王法。」花離荒表情未變,「承蒙那晚舍身相救,如今為了救你,我自當禮尚往來。」
他敢再強詞奪理點嗎?花囹羅被氣得七竅生煙,身後就是溫泉池水位較深水區,花退無可退,舉手投降︰
「我記得了!」
「很好。」花離荒沒動,並沒有讓她離開池邊的意思,「那我們重溫一遍。」
「你……」花囹羅的話消失在他的嘴里。
用手狠狠推開他,本以為他會不動如山,可他這次卻松開了她,一心想要掙月兌他的她就這麼往後倒下去。
「啊……」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人就被水給淹沒。
還沒能踩到池底,一雙有力的臂膀就扶住了她縴細的腰,將她拉回了水面。
「咳……咳……」她喝了幾口水,好不容易順過氣,一旁虎視眈眈許久的人輕而易舉又奪取了她的呼吸。
一手制住她的扭打,另一手親密地托住她圓潤的臀,將她抱到了水池的一角,那兒臥著一塊巨大的石頭。
她將她放置上邊,繼續掠奪她的唇兒。
她躺在堅硬的岩石上,溫熱的水沒過她的肩膀,她被夾在他炙熱的身軀及堅硬的岩石之間,無處可逃。
他的唇滑到她的耳邊,輕輕嚙咬著,一如那夜,只是不再顯得生澀,卻依舊很沖動。
「花離荒你這混蛋!放開我!」
花囹羅的手來到她的衣裳上,迅速拉開她的衣帶,再扯去她腰間的系帶,在她的掙扎中,衣衫完全被扯下,飄蕩在池水之上。
看她身上因為潮濕緊貼著身體的紅色肚兜,他凝神屏住呼吸。
原來她的肚兜比起他的頭巾,更能撩撥他。
因為是她,因為是她的……
感受到他火一般的目光,花囹羅雙手護住胸前︰「花離荒你這個無恥的混蛋,你這是非禮,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那你讓我要你。」
「我不要你!」
「不要也得要。」
他從來就不允許任何人拒絕,尤其是她。
握住她的手腕,將之高舉過頭,罔顧她的掙扎低下頭咬住她胸前的紅兜兒,猛一抬頭,輕易地就將那件礙眼的肚兜咬開。
「不,不要!」知道他的意圖,花囹羅抬頭大喊。
剛好看見他低下頭去,身體像被喚醒了記憶,她又驚怕又慌亂喊道︰
「花離荒我不要啊……」
抵著石頭的柔女敕的肌膚,因為掙扎磨得發紅,可卻掙不月兌他的鉗制。
「我t早知道還不如讓暗魘把你給吃了,你這個大魔頭!住手,啊,我恨你……王八蛋!去迎親的路上還拐彎過來欺負我……嗚嗚……」
這回花囹羅是終于忍不住哭了。
花離荒眉頭一擰,月兌她褻褲的手無奈停了下來,移身到了巨石上,半壓著她目光灼灼。
「是不是,我不成親就可以?」
花囹羅抽噎著,蹬腿︰「從我身上滾開!」
他用雙腿困住她的︰「我不成親,你就不鬧了是麼?」
「到底是誰在鬧……」
「你再不回答,別怪我繼續。」他的隔著衣物威脅地擠著她。
花囹羅連忙夾腿,噤聲了。
他低哼一聲,目光像著了火,克制的表情看起來有點駭人︰「回答。」
「那你不娶了再說!」為了保護自己,她選擇了緩兵之計。
「……」他看了她許久,忽而他嘴角一彎。
他一這麼笑,她就冒冷汗︰「我……我可沒有讓你違抗聖旨的意思。」他最好去結他婚別再跟她有任何瓜葛。
「我不違抗聖旨,你就得讓我要你,你如何選擇?」
「你可以不要我!」花囹羅看他有松動的跡象,立即推開他起身。
他卻扣住她的肩膀,待她回頭他又再次吻上她的唇。
「嗚……你出爾反爾!」
「做不讓做,吻不讓吻,你哪來的膽子。」
「是你自己說……」
「閉嘴,再多說一句,本王就不止吻你。」
不帶這麼威脅人的!坐在他面前的花囹羅橫眉瞪著他,卻沒敢再頂嘴。
他稍感滿意的湊過來,停頓了一會兒︰「張嘴。」
「到底你要我張嘴還是閉……」
花離荒趁機迎上她張口說話的小嘴兒,很滿意將她小嘴小舌頭一次吮吻。
花囹羅瞪大眼楮看著他,而他的眼神也片刻不曾從她臉上移開,就凝睇著她,反復探入糾纏,緩慢得有些磨人。
尤其那雙直勾勾看著她表情變化的眼楮,讓花囹羅心跳卻慢慢加快了,臉逐漸紅透,趕緊閉眼。
終于老實了吧……
不過這次沒掉眼淚,很好。
花離荒抬手扶住她的後腦,將吻加深加重。
直到察覺無處可逃的花囹羅細細回應,小臉潮紅,他心口一熱,深不見底的眼楮終于慢慢擱上。
熱氣裊裊的溫泉池內,只剩下兩人親吻時發出的動靜。
像醉人的呢喃,一遍一遍,又像滴在溫泉池內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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