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越罵越起勁,易偉澤見憶冬漸漸地恢復了原本的性子。
這樣才像她,這才是她,像剛剛那一副淚水潸然的樣真的很不習慣。
現在的她又變成張牙舞爪的母老虎,不,不對,是張著小爪子的小貓咪。
易偉澤一邊順毛一邊愜意的欣賞著她這可愛的模樣。
憶冬罵了半天,心沒那麼堵,覺得口干了才罷休的停了下來,一抬頭就見他在凝視著自己笑。
頓時,某人又炸毛了。
「怎麼了,覺得我很粗魯對不對,跟你喜歡的溫柔鄉比起來」
「唔」
憶冬話還沒說完就被易偉澤翻身壓下,薄唇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來,深深的吻住了某人喋喋不休的唇。
易偉澤輾轉的吮吻,攫取著她的氣息,懲罰性地肆虐,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吻了起來,熾熱纏綿,不容她反抗地迅速加深了這個吻。
這突如其來霸道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幾乎要奪取了她的全部呼吸,雙唇緊緊相貼,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
憶冬根本無法思考,昏沉沉的,仿佛置身于一個迷幻的境地。
這吻越來越熾熱,氣氛越來越曖昧,隱忍的激情一觸即發。
過了半響,在自己快要失控的時候,易偉澤才放過她。
見憶冬因為缺氧,臉頰通紅,那樣子越看越可愛,身上的灼熱再次升溫。
憶冬在旁極力的呼吸著,急促的喘氣,眼眸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他。
現在得到便宜了的易偉澤心情出奇的好,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冬冬娘子,怎麼說咱們都一起這麼久了,怎麼接吻還不會換氣啊
聞言,憶冬氣炸。
什麼叫不會換氣?剛剛是誰霸道得奪取,連呼吸都吝嗇給她,那激烈又粗暴的吻好像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一樣。
讓她怎麼呼吸?
憶冬剛想回話反擊,卻在要說出口時看到易偉澤嘴角明顯曖昧的邪笑,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瞬間染上了紅暈。
她沒有他那麼厚臉皮,隨意的說出曖昧的話語。
憶冬反擊不了,憋著一肚子的氣,扭過頭不去看他,對他無言的控訴。
易偉澤輕笑出聲,這小呆瓜終于學聰明了。
他的笑聲讓憶冬更是火大,拼命的要掙扎出他的懷抱。
易偉澤盡管很喜歡她此刻可愛的模樣,但也知道該適可而止了,不然她真的生氣了可就不好了。
易偉澤把憶冬的頭扳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
「冬冬,看著我他好听的聲音充滿磁性跟誘惑。
憶冬鬼使神差的不動了,抬起頭來,卻撞見他一臉神情的樣子。
易偉澤眼底的柔情是真真切切的,她深深的感覺到了。
「笨蛋!」他撫上她的臉頰,輕輕的摩擦著,也撫上了她皺著的眉頭。
「以後別再說那些賭氣的話了,我的心你還不知道
「誰知道呢憶冬還嘴硬的說著,嘴角卻因為他的話而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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