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紅色球桿被他一甩,重重撂在桌上,一個大步,他的人已經跨了出去。
話說,一個小時後,雲溪玥和安雨喬全都喝醉了,而且兩個人說實話酒品很一般,喝醉了就不安生,安雨喬的好奇心促使她還打電話找了幾個小鮮肉。
雲溪玥是覺得有些悶,就出去走走,不知不覺就上了頂層。
幸虧俱樂部這個時候喝醉的男人還少,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里?跌跌撞撞想找回包間的路,結果一不小心差點兒掉下樓梯,幸好韓子墨及時接住了她。
韓子墨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發現就是自己的老婆,心里比剛才更加的氣憤,真是沒有忍住在她小臀上拍了一下。
「雲溪玥,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干什麼嗎?」
「嗯?」她輕應了聲兒,眼神迷迷蒙蒙的,思索了一會兒,小爪子模上他的臉,「你,怎麼這麼像韓先生?」
這個女人!韓子墨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跟誰一起來的?」韓子墨皺眉,他發誓會將那個人碎尸萬段,「竟然讓她和這麼多酒。」
「好玩,我還要喝……」雲溪玥嘴里呢喃,不知不覺出賣了自己,「小鮮肉太可愛了,讓姐姐抱一下……」
听到這里,韓子墨大致明白發生了什麼?心里何止是震驚,他有殺人的沖動了。
可是她到底是從哪里來的?他現在也不知道?
就在這時,亦謙笑著過來,看到雲溪玥,打了聲兒招呼,「嫂子,初次見面,小的亦謙,多多關照。」
他剛說完,就發現雲溪玥看她的目光不對,揚起小手,興奮道︰「哇,牛郎的素質越來越高了,這個好看……」
韓子墨忙捂住她的最不讓她繼續,順道眼神還瞪了亦謙一眼,作為警告,臉臭臭道,「她喝多了。」
亦謙略顯震驚,但是他不敢表現出來,眼楮骨碌碌轉了幾圈兒,不怕死的說了句,「原來嫂子中意我這種類型的。」
韓子墨︰「……」活得不耐煩了?
正好這時,之前跟她們聊天的一個小鮮肉過來找人,看到她在這里,就笑著過來拉人,「雲姐姐,你怎麼還在這里,安姐姐都等著急了。」
他話剛落下,就被某個男人的目光秒殺到,嚇得身子一抖,忙解釋,「我是來照顧她的,什麼都沒做。」
「你們在哪里?帶路。」韓子墨微笑出口,壓低了嗓子,可誰都能听到他話里威脅的味道多麼明顯。
他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帶著他的女人來喝酒?
幾個人下了樓,到了剛才安雨喬專屬的房間。
剛到門口,還沒開門,就听里面傳來的笑鬧聲兒,顯然是個歡樂的場子。
「砰」的一下,門被踢開,里面的景象頓時呈現在眼前。
幾個帥氣的小男生在里面蹦,高興的唱歌跳舞,唯獨沒見安雨喬的影子。
亦謙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跟著過來,心中不禁咋舌,話說這女人玩起來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讓啊!
剛才听大概的意思就是兩個女人找了這麼幾個小鮮肉來陪酒。
看著身邊好友鍋底一般的臉色,他淡定的咳了下,「子墨君,注意影響啊,放松點兒,你看你現在活像捉奸在床的丈夫。」
「閉嘴!」他冷冷的聲音出口,不是對幾個小鮮肉說,可是卻把人嚇得全都竄出了包間。
「是誰?是安雨喬嗎?」韓子墨想不出還有別的姓安的人。
此刻的雲溪玥完全癱軟在他懷中,酒勁兒上來,路都走不成,當然回答不了他的話。
但是,韓子墨將安雨喬記住了。
「我先回去了。」韓子墨沖著亦謙說了句,打橫將雲溪玥抱起來,離開了這里。
「急什麼?等嫂子酒醒再說。」亦謙吼了下,但是沒有止住男人邁開的大步。
于是,亦謙感嘆了下,「難道陷入真愛了?」好吧,他還是自己找些樂子去吧,只不過現在還是白天,可是誰能說白天不準人風流呢?
回到頂層,他專屬的包間門口,給手下暗示了下,手下立刻心領神會。
可是他推開門進去,洗完澡到了臥室,床上躺著的一絲不掛的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
謝銘城所在的私人醫院,謝銘煜重新將謝銘城安置好,就見林航走過來。
「總裁,你剛才讓調查的事情已經清晰了。」林航直接開口,「是安氏的安雨喬和雲小姐。」
謝銘煜听到他的話眯了眼楮,沒說話,半天才道︰「把證據毀了。」
「我明白,總裁。」林航鄭重開口,而後看了謝銘煜一眼,「總裁,既然到了這里,你的傷要不要……」
謝銘煜淡淡出口,「不需要!」有時候疼痛可以讓人更加的冷靜。
林航剛剛退出去,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推開門,雲沫喘著粗氣,一絲沒有停歇跑到他面前,「大哥,听說你也被……」她沒說完,不忍心說出口,就繼續,「要不要緊,醫生處理了嗎?會不會傷口感染?」
「算了,你還是讓我看看?我對這類也有些經驗。」雲沫顧不得臉上的汗,一口氣說了好多。
她只顧問面前的謝銘煜,壓根兒沒想到這病房還有一個傷更重的謝銘城。
殊不知,這個時候的謝銘城已經醒了過來,耳邊听到的都是她關心的話,卻不是對自己的。
「小沫,我沒事兒,小城傷的重。」謝銘煜淡淡的一笑,不著痕跡避開她的手,像是提醒了一句。
雲沫似乎察覺出謝銘煜對自己的躲避,心里酸了下,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謝銘城,憤憤道︰「他活該!全都是因為他,要不是他惹了這麼多的事情,你也不會被牽連!」
「小沫……」謝銘煜不知道如何說?
「大哥,你不要再縱容他,讓他多受點兒教訓,才會學乖。」雲沫繼續補充了句,「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小沫,你跟他年齡是一樣的。」謝銘煜失笑。
「我比他成熟多了。」雲沫賭氣說了句,是因為謝銘煜還在維護他。
這句話讓謝銘煜笑了下,他正想開口,就見謝銘城從床上猛然彈起,「你哪里比我成熟了?我怎麼看不出來?」
「還有看你全身上下的發育,哪里有成熟的跡象?」他惡意補充了一句。
「你怎麼了醒了?」雲沫氣得瞪了他一眼,「偷听多長時間了?」
「是啊,我全听到了,包括你差點兒就說自己喜歡……」他沒說完,一把被雲沫捂住了嘴巴。
「你再說,小心我折磨你……」她瞪眼楮威脅。
這麼一折騰,謝銘城傷口再次撕裂,痛得他撕心裂肺的,臉色一片慘白。
雲沫放開他,悶悶說了句,「疼死你,活該!」
「你這惡女人,我怎麼會……?」他沒說完,被趕進來的醫生按到在床上。
醫生嚴厲的話響起在病房,「你這個病人真是不听話!不讓動就不動,你是想死嗎?」
「還有你,是來照顧病人的嗎?動不動就吵嘴,你們當醫院是談戀愛的地方嗎?」
「我……」被嗆了幾句,雲沫有苦說不出,視線一轉,早不見謝銘煜的影子,心里又是一緊。
他的傷到底治療了沒有?
……
雲溪玥被韓子墨帶回家後,就睡了過去,完全什麼都不知道。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听到門外熟悉的男音,好像在講工作電話,身體猛然一個激靈,似乎想起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有。
她低頭,看到自己身上被換的睡衣,一下子直起了身子,而且全身上下酸痛無比,仿佛被車碾過一般。
她想起瑾年曾經說過的做完那事兒後的感受,想都沒想撥通了瑾年的電話。
聊了好一會兒,電話那段的瑾年都有些瞌睡了,也沒見她聊到正題上。
雲溪玥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最終心一橫,速度非常快,「身體不適,仿佛車碾,是不是做了那事兒的感覺?」
「撲哧……」一下,瑾年差點兒沒笑出來,「天哪,雲溪玥,你終于做了?」
「快告訴我,到底什麼感覺,韓先生技術好不好?有沒有飄在雲端?你呢?有沒有情不自禁的shenyin?」
雲溪玥被瑾年一連串的問題問的差點兒暈過去,「拜托,你小聲兒點兒,我家里有人。」而且不是她問問題嗎?怎麼反過來了?
「算了,我不跟你說了,我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懂,我還不如問度娘?」雲溪玥心里郁悶,準備掛電話。
「別啊,別啊,就說一句啊……」瑾年的聲音被徹底掛斷。
雲溪玥松了口氣,正想去網上查查,無意中抬起頭,就看到韓子墨高大的身子慵懶的依在門口,笑容曖昧。
「不用查了,我可以告訴你,乖,現在最好去泡個熱水澡,可以緩解你身體上的不適。」他頓了下,繼續道︰「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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