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玥松了口氣,正想去網上查查,無意中抬起頭,就看到韓子墨高大的身子慵懶的依在門口,笑容曖昧。
「不用查了,我可以告訴你,乖,現在最好去泡個熱水澡,可以緩解你身體上的不適。」他頓了下,繼續道︰「如果需要,我可以幫你按按。」
雲溪玥呆了,而且覺得自己進一步石化,再石化,整個身體的熱氣開始凝聚,似乎全往臉上涌去,活像一個紅彤彤的石像。
一直沒有準備好的事情突然間發生了,她哪里能受得了,一時之間根本沒辦法接受,完全傻了。
「老婆,魂兮歸來……」韓子墨見她不動,湊過來直接點了她腦門一下,心里有些郁悶,這女人發什麼呆?他不過是看她誤會就編了個謊言,這是當真的節奏嗎?
被他點了下,雲溪玥腦中忽然閃過什麼,「騰」的一下坐起,在床上檢查了一圈兒,並沒有發現其余可疑的痕跡,略微冷靜了片刻。
她清了清嗓子,坐直,目光看著韓子墨,「韓先生,你撒謊了,對不對?床單上什麼都沒有?」
韓子墨還以為她要說什麼,半天她說了一句這個,玩笑心起,就悠然的笑了笑,「誰說是在床上發生的?」
這話一說,雲溪玥身子又是一僵,臉紅如潮,結結巴巴,「那……那是在哪里……我怎麼沒感覺?」
「感覺?」韓子墨好笑的說了兩個字,而後曖昧靠近,他拉了一下襯衫的領子,指著一個拇指甲蓋大小的紅痕,笑道︰「你的牙齒好厲害!」
雲溪玥一看躲開好遠,忙捂著眼楮,「不可能,我怎麼……怎麼可能呢?」
韓子墨依然不慌不忙,追著她的方向過去一些,「不信,你自己模模,還熱乎呢?」
雲溪玥半天不敢抬起頭,老天!丟死人了,她不止做了,還咬人了?
氣氛靜止了一秒,她終于鼓起了勇氣,雖然手還捂著臉,但是她說,「韓先生,我們……做了嗎?是真的吧?」
「你都不記得了?」韓子墨提高了聲音,里面還透著委屈,好像在指責她給忘記了?听著讓人難受。
雲溪玥覺得自己很有受虐的毛病,連忙擺手解釋,「不是,我……我沒忘……我沒忘記……」
天哪!她說的這是什麼話呢?
「老婆,感覺如何?是不是身體酸痛?要不我給你揉揉?」韓子墨將她害羞的身體扳過來自己一邊,溫柔的問了一句。////
他沒有打算告訴她實情,讓她誤會著感覺挺好玩的。
可是,未來某一天,當某個女人知道事情真相後,韓先生確定不會死翹翹?
雲溪玥深呼吸了幾下,終于決定放開,豁出去,反正都做了,她還扭捏什麼呢?
于是,她平息了下,抬起頭,看著韓子墨道︰「我先去洗澡了。」說完,就起來,看了眼時間已經傍晚了。
「你確定,不要我幫忙?」韓子墨笑著跟她進了于是。」
「韓先生,你出去,先出去!」她一把將他推出去,臉又紅了下。
洗完澡出來,她腦子完全清醒過來,想不通一個問題,在吃飯的時候,問韓子墨,「我中午不是和安雨喬在一起嗎?怎麼睡一覺就在家了?」
韓子墨听到她這麼說,放下筷子,優雅的擦拭了手,語速緩慢,「提到這個問題,我想問問老婆大人,小鮮肉可口嗎?」
雲溪玥正在喝湯,差點兒一口就噴出來,幸好被她給咽了下去,嘿嘿干笑了兩聲兒,「韓先生,你說的是什麼?我听不懂?」
好吧,她干嘛自掘墳墓呢?和安雨喬喝酒就喝酒,而且兩個人也把多年來的話給說清了,可是後來喝著喝著就醉了,她記得好像安雨喬打了個什麼電話,而後過來了幾個肌膚白女敕可口的小子。
一開始她還有些不習慣,安雨喬說人生什麼都要體驗一把,反正只是陪喝喝酒又不干啥?玩玩唄。
最後她說了一句什麼,「難道怕你男朋友知道嗎?」在她刺激下,她又喝了些就,後來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韓子墨只笑不說話,可這笑容卻讓她發毛,心一橫,就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不知道真實情況是我和安雨喬徹底和解了,就一起喝了幾杯,那些人也是她找的,我就在旁邊玩……」
說到這里她忽然覺得不對,就問了一句,「韓先生,你大白天的早上去那里做什麼?」她也會反咬。
「和朋友一起打斯諾克。」他回答的一點兒都不虛心。
「哦。」雲溪玥應了聲兒,就開始埋頭吃飯。
吃過飯,她有些擔心安雨喬,就撥了她的電話,可是一直沒人接听。
她想著自己都睡了一下午,安雨喬比她喝的多,說不了現在還沒起來,就沒有繼續。
但是她腦中實在是沒有兩個人做那件事情的任何記憶,難道真的是因為醉酒嗎?
……
夜幕沉沉,早就落下,俱樂部頂層一間套房,「嘩啦啦」的水聲兒從浴室中傳出,劃破室內的靜謐。
偌大床上,女人似是被這水聲兒驚醒,緩緩的睜開了美眸。
視線掃視了一圈兒周圍,安雨喬驚呆了,這個陌生的地方是哪里?她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里?
目光向下一看,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沒穿,身上僅蓋著一件絲質薄被,而且仔細看下,整個身體全是被人狠狠ai過的痕跡,從脖子到小月復紅痕遍布,看起來觸目驚心的。
她忍著渾身的酸痛不適,揭開被子,身體下面一片早就干涸的紅色圖案瞬間將她凌虐了一遍。
她不是無知少女,她這是和人做那個事情了?
怎麼可能?她……怎麼能犯這種錯誤?她可是安雨喬啊?
饒是她平時是個非常冷靜的人,現在也有些慌亂,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兒繼續傳來,她知道那個男人在里面,強令自己冷靜。
她找來找去沒看到自己的衣服,倒是看到男人的藍色大襯衫,想都沒想就套了進去,而後打開門急匆匆跑了。
好在她在這間俱樂部也有專屬房間,里面有一些平時換洗的衣服。
回到包間後,她快速將去將身上的衣服月兌下,進浴室沖了個澡,慢慢回想所有事情,結果發覺自己除了喝醉的記憶什麼都沒有。
還有身體特別的酸痛,好像被人重重的折磨了一遍。
出了浴室,她的秘書何勁剛好打來電話,「安總,今天一下午聯系不到你,董事長來公司了,給你提個醒兒,他好像不太高興。」
「我知道了。」安雨喬掛了電話,嘆了口氣,想到安樹鵬,頭有些疼。
想到另外一件事情,她本想打電話叫侍應生幫她買些藥,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就沒有去做,她想順其自然。
另外一邊兒,亦謙從浴室出來,頭發微濕,看到大床上的人沒了,輕輕皺了下眉頭。
腰間只寄了一條白色浴巾,看起來特別的邪魅危險。
他說不清心里的那股怪異感覺,還從來沒有女人從他床上這麼快就離開的,大多是嘗了一次就不願意走。
這個女人還真特殊!不過她的滋味不賴,他也不止饜足做了一個下午。
猛地,不知道發現了什麼,他揭開被子,有些不可置信看到床上的紅痕。
md!她還是個chu兒!
而後,他凝了下眉,片刻後,發現自己的襯衫不見了,猛地想起最近有幾大比交易就在襯衫兜里的優盤中,眉頭緊皺了下。
很快,他撥通了手下的電話,「找到我房間的女人,明天天黑之前。」
安雨喬收拾完,準備離開俱樂部,可是目光一掃,落在那件藍色襯衫上,就把襯衫拿了起來,她在想該怎麼辦?燒了毀掉是個辦法,就當是做了一場夢,可是最終她沒有動手,而是將襯衫疊好,放到了櫃子里的角落。
出了俱樂部,看到外面的天空,她松了口氣,找到自己停車的位置。
坐到車上,正要發動引擎,前方走過一群西裝革履的黑衣男人,他們最前方簇擁著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個子很高,看不清楚臉,但是依稀能分辨出他長的不錯,微 的下頜顯示著他凌人的氣勢。
可是這模樣也和黑社會有些類似,安雨喬皺了下眉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看一個陌生的男人,隨後她收回視線,開車離開了這里?
……
晚上,海天公寓,韓子墨書房。
「**!這是老子最失誤的一次,怎麼會出這種烏龍?」亦謙為今天丟失優盤的事情很自責!
「風流所致,你活該!」韓子墨嘲笑開口。
「md,如果那個女人是有人故意派來的,老子折磨死她!」亦謙現在有這個懷疑,不過他們處在這種位置久了,有點兒懷疑是非常正常的。
曾經的一個對頭就送來十幾個絕色美人。
「誰讓你風流天下知?」韓子墨絕不同情他,再次諷刺了一句。
亦謙冷哼了聲兒,「你好意思說,我都是為你們犧牲的,誰讓你們一個臭毛病,踫到不喜的女人就反胃,我犧牲多大啊!」
「好了,別鬧了,最近韓有動靜嗎?」韓子墨收回玩笑,認真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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