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著頭望著他,齊棋那眼楮里閃著耀眼的光華,情不自禁地微笑著喃喃︰「咦,我怎麼覺得像好久沒見到你了似的?」
「首長,真對不住了——」那邊兒,沒有得到他意思的少校還沒有離去。
嘆了口氣,劉二爺抱穩了他的女人,那冷冽的目光微微一斂,遂擺了擺手,輕描淡寫地說。
「去吧,沒事兒了。」
那少校暗暗松了一口氣,不會被找茬兒了,再次恭敬的敬禮,「是——」然後大步邁開走了。
攬著齊棋的腰轉過身,這才發現四兒靠在門框咧著嘴笑。
「還算有點眼力見兒」
二爺不咸不淡的一句話,讓雲諾嵐沒好氣的做了鬼臉,「好了,正主回來了,我先回去了,二哥,記得你欠我一次。」
二爺沒說話,把妹兒往外一推,「 ——」霸氣的關上門。
靠!過河拆橋啊這是,雲諾嵐不爽的看著門板,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想到她的件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血淋淋的經驗告訴她,此刻屋里那倆人肯定在做什麼,她要是此時敲門,那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
「寶貝兒,怎麼了?」
流里流氣的聲音讓她轉過身,看著那個帥的各種煩人的謝浩然,翻了翻白眼,不說話轉身要走,被謝隊一把扣住手然後扭到他的辦公室里,警衛員石頭特別懂事兒的在外面守著。
「你大爺的,謝浩然你要干嘛!」雲諾嵐無語的看著這不正常的家伙,那雙眼楮紅的就跟兔子一樣,想做什麼她比誰都知道。
謝隊到底是個敞亮人,直接上前把人抱在懷里,大刺刺的堵上了她的嘴輕咬著,吮吸著,速度極快地吞掉她的反抗與呼吸,不容她拒絕地侵佔著她的每一分甜蜜,樣子又霸道又急切。
這些日子他沒少提出要兩方家長見個面,可是到現在為止,他依然是她的地下情人,不管怎麼出招,于事無補。
以前對付那些小太妹那是信手拈來,可是唯獨到了她的面前,不管你出什麼招,人家就一招︰見招拆招!
是個爺們,
是個血氣方剛的爺們,
是個帶把兒的爺們,
都不能忍受,他竟然什麼都不說全忍了,為她做這麼多,剛才還無視他,真是叔可忍,嬸兒都不能忍了!
「唔——謝浩然……你要……干什麼!」東躲西躲,雲諾嵐終于說出了一句話,熟料下一刻,身子被他公主抱起,
「干你!」
然後大步往他的休息室去……
……
隊長辦公室
沙發處男人霸氣的坐著,女人側坐在他腿上,四只眼楮很自然的就撞到了一起,一個滿臉寫滿了詢問,一個眼楮里全是淡然。
齊棋那顆心啊都快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沒了別人,她直接就問出了心里的擔憂。
「宇哥,你沒啥事兒吧?」
原本是一句關心的話,哪料下一秒後,她就被男人直接抱起去了休息室。
天!這又怎麼了?
二爺臉上帶著點兒隱隱的怒氣兒,將她放在床上,身子瞬間壓住她,沒好氣的說︰「你對老子這麼沒有信心?」
微張著嘴,齊棋覺著眼前這位,真是一只不可思議的生物!
「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計較這個啊?」
「啥時候?這天不是好好的麼,塌下來還能砸到你?」
二爺霸氣的話,讓齊棋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可以想象宇哥在會議室那麼多個小時承受了什麼,而且這個事情太大,關系到他的媳婦兒、岳父、岳母。
「宇哥,他們就這麼輕易放過我了?」雖然她沒有做過什麼,只是在老公的背後帶著,可是連問都不問就不追究,可能嗎?那個李上將會這麼給面子?
「問那麼多干嘛,有那時間不如好好伺候下老子。」跟一群古板的老家伙周旋了近四個小時,真特麼夠累的,現在他就想好好的干一次媳婦兒,然後蒙頭睡大覺。
齊小妞兒盯盯的看著他好久,也快到下班的時間了,歪頭狡黠的看他,「那咱回家,回家給你全套?」
「你說的,現在就走。」
心動不如馬上行動,二爺直接爬起身,拽著她互相整理了下軍服,手拉手出了辦公室……
齊小妞兒看著猴急的男人,心里暗自好笑,也跟著他的步子上了車,本來那個衣服是打算在他生日的時候穿的,這樣看來還得在想別的。
回到守衛森嚴的沁園,剛一下車,腳沒落地兒,齊棋就被劉二爺給抱了起來,長腿一邁,長臂一伸,很快便進了房間。
緊接著,男人獸性大發似的,直接就將她給壓在了門板兒上,腦袋一低就開始不要命地吻上了她。
咳,這急切啊……
好不容易得到空閑之後,齊小妞兒雙手推著他,
「宇哥,宇哥別急,你先去洗澡,然後我有驚喜給你,我保證。」說著就跟小孩兒發誓一般,舉起了右手。
二爺本就在火頭上,看著這妞兒的樣兒,仔細看了半天,二話不說進了進了浴室,齊棋頓時覺得松了一口氣,趕緊從衣櫃里找她那天藏好的小睡衣,一想到一會兒要穿,她的臉兒真是燒的不行。
不得不說二爺的澡洗的很快,三分鐘搞定腰間圍了個浴巾然後站在臥室里,看著他的小女人那通紅的臉,這心里還真有點期待了,她說的驚喜到底是什麼。
齊棋連看都不敢看他,直接拿著東西進了浴室,沖洗完身子之後把那個白色的護士服穿在山上,稍一抬頭看見鏡子中的自己這副模樣兒……我的神啊!一句話介紹︰若隱若現,實在勾人!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老實說,她都有些臉紅了,要是她男人看到會怎麼樣?會不會小言里描寫的那樣兒,噴鼻血致死?或者像武俠小說描寫的,經脈盡亂而亡?
這還是她特意挑了一個相對不錯的衣服,最起碼能稱之為衣服,只是前面的v領太深,嘆了口氣,死就死了,認命的打開門低著頭走……
一秒鐘貌似都不到,她就被一股熱浪燙的暈頭轉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躺在了床上,詫異的睜開眼楮,那男人此時的樣子真的是太駭人了,她都不知道一會兒之後她還會不會活著。
自作孽不可活啊!
索性閉上眼楮任由他老人家折騰,不知究竟過了多久,兩個人共同演繹的一幕又一幕力與愛的較量終于落下了帷幕,情到濃時,累到極致的女人那淚水就不听話的外往流,小聲兒哽咽著攀附著他低低哭泣。
男人無奈的抬著她的下巴,不厭其煩的,一遍一遍吻干她的淚水,堵著她顫抖的唇。
「乖,別哭了,誰讓你特麼誘惑老子。」
雖是哄人,不過這話說的卻是忒招人嫉恨,好像一切都是齊小妞兒的過錯,跟他老人家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
齊小妞兒是真的郁悶了,她此時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就這麼一直到老算了,長長的舒了口氣,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王八蛋,輕點不會嗎,每次都那麼狠!」
說話的語氣很嬌媚,說話的內容很讓男人驕傲,這才是他稀罕的,這個妞兒在床上最誠實,想要什麼,想做什麼她都不會有所隱瞞,這樣的女人是個男人都特麼的稀罕。
摟著她滿足的點了一顆煙抽了一口,瞬間覺得好滿足,一切的一切都好滿足,看著那個報銷的護士服,笑的跟個大尾巴狼似的,彈了彈煙灰,二爺開口︰
「寶貝兒,怎麼想到買那個了?」
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齊小妞兒不好意思的在他懷里縮了縮,小手模著他的胸口,小聲的說︰
「本來打算在你生日的時候穿的,沒想到……」
一听這話,二爺樂了,原來這丫頭真的把他放在心里了,居然會想到生日的時候討好他,大大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爺兒的小妞兒真乖,這次不算啊,我過生日的時候在穿個別的。」
額……
齊棋沒敢搭話,穿別的?她真的有點害怕了,今兒這教訓夠慘痛的啊,在那緊急的時刻,這家伙居然不管她,直接抽身問她要,還是不要,太無恥了有木有,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閉上眼楮睡了。
二爺看著睡著了的媳婦兒,也掐滅了煙,翻身把她放好掖了掖被子,穿上衣服拿起手機出了臥室……
齊小妞兒再次醒來已經晚上7點了,渾身就跟車碾過了一般,酸疼無比,模著身旁的位置,涼涼的應該起來有陣子了,理想化的齊小妞兒以為男人給她做晚飯了,開心的起來穿好睡衣。
套上拖鞋搖晃著脖子出了臥室,樓下一片漆黑,這家伙哪兒去了,在書房?
她閑著無事溜噠著走到書房,剛走到門口,準備推門,就听到書房里有說話聲傳來。
「澄宇,接下來怎麼安排?」很陌生陰冷的男人聲音,齊棋听得渾身直冒雞皮疙瘩,這誰啊?
听著聲音貌似有些熟悉,不過真的想不起來在哪兒听過了,或許又沒听過……
而隨後傳來宇哥的聲音,同樣冷冽得讓人骨子里覺得冷,「從明兒開始,對所有已掌握的2據點通通端掉,行動之前去找下宸逸,看他那邊還有沒有別的據點順道一起打包,
另外,對k集團的雲澤熙24小時布控,稍有異動,立馬逮捕。」
前段時間安排的人應該是被那小子識破了,沒關系你有張良計,老子有過牆梯,這次讓你插翅難飛。
「這些事,好像用不著天狼吧。」那陰冷的男人又不疾不徐的說話了。
天狼?
哦,她響起來了,這家伙是天狼的隊長鮑博,宇哥的發小。
婚禮的時候她有見過,對他也很好奇,據說這男人二十歲之前不務正業,後來才如何如何的,當然傳言不可信,雖然她很好奇他,可偷听偷看就不好了,算了,既然他們有事兒,她還是賢妻良母一次,下樓做飯吧。
然後,她轉過身就準備回房,這時候,背後又傳來宇哥冷沉沉的聲音——
「博,這是宸逸那邊最新獲得的2高層……」
話說到這兒,他突然打住了,眼神一沉,冷聲喝道︰「誰在外面?」
站在書房外的齊棋立馬怔在當場,書房門瞬間打開她無語的抵著頭。
「齊小妞兒,進來!」二爺紋絲不動的坐在原位,然後開口喊著,想也能猜到是他媳婦兒,外人誰能進到沁園來,找死不成。
鮑博看著低頭的女人,沒有任何表情轉身繼續坐在椅子上,今天下午的事情他有听說,不過澄宇辦事一向靠譜,這也是他甘心跟他干的原因。
齊小棋不好意思的搔著頭這進了書房,尷尬的說︰「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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