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事已了,是時候該回宗門了,走吧,還有諸多事情須得準備」,回頭看了這一片故土,將頭轉了回去,便各自踏上飛劍疾馳而去。
一處洞府前,紫衣男子和白衣男子正各自做著畫,突然紫衣男子放下手中的畫筆,將其丟在一邊。「何名隨我去一處去處,此事若成便可了卻你心中,一番夙願」。
「夙願?嗯」在短暫的疑惑之後,臉色便顯露出果決。兩人一先一後間相繼騰空而起,卻並沒有御劍飛行而是臨空滑翔。
盞茶過後,靈回殿中一寶座上懸座在空中,下方跪拜著五人,其中四人身著紫衣,而唯獨一人身著的卻是一身白衣,而一般雜役弟子和記名弟子是沒有區別的,因其只能身著灰衣,而其余七脈內門弟子則各自不同。
王桑海朝何明看了一眼,「嗯?」接著便掐指一算,然後嘴角劃出一個詭異的弧度。「師尊,弟子有一事求于是尊」。
「不必言說,我已知曉,你上跟前來」王桑海指著何名。何名起身上前,上前幾步,便再次跪去,「弟子拜見師祖」,一道勁風將其扶起。
「起來吧,我這便收你做我的五弟子,也是正真意義上的最後一個弟子」。說著便將一儲物袋拋向何名,「這里面有我紫衫一脈的修煉功法,以及丹藥和靈石,你且收下」。
「命中有時總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記得為師今日這番話」嘆上一口氣接著說道對「為師賜你道號,止欲」。
「欲,望乃萬惡之源,切莫留在心間。」雙手連帶著身子往下一趴,「師尊,弟子明了了」。
「三月後,你與你四師兄一起參加這宗門大比去吧,到時候便一切夙願便可了去。」
「為師這里賜下你飛劍一柄,此劍凝月,為月華道人遺物,此劍有三,我已算出其中兩把都已落入你之手,有最後一把我卻不知其下落,帶日後你自行尋覓去吧」。
「謝師尊」何名將劍收入儲物袋之中,便再次退身與柳如安等四人身邊,與其四人並排而立。
「今日為師召見你等,是要告知,今日之後我便要那外間游歷,尋找這突破的契機。」朝眾人揮了揮手「你們退下吧。」
「止欲,你可隨你們師兄們去尋一處洞府作為自己住處」。
「師尊勞心了,我還是和止名師兄相處習慣,近年來,我也早日將生活習慣融于自身興致之中,我可向往與知名師兄這般風輕雲淡」
待眾人離開後,一道紫霞劃過長空而去。回到住處之後,「四師兄為今師尊已去,你我現該何如」。
「我等只需靜下心來,等待便可,師兄師姐不像我等,大師兄和二師姐已到金丹期,宗門大比千年一次,而且其于七大宗門匯聚一處一處的大比,而三師兄在築基期圓滿也得滿百年之期方可參賽比試,唯獨你與我這些還在煉氣的核心弟子才參加這十年一度的宗門大比。」
「這次比試非同一般,我等需做足準備。」
「我這有一本典籍,你且收下,權當為兄的見面里」,何明緊張的便要拒絕「師兄你我早在四年多前便以相見,哪來的見面之禮,」。
「你須得收下,如果你想報得血仇,待我突破築基期之後我便會出了宗門外出歷練,你若願留在這山門之中你便在這宗門之內,你若想一同前往,便收下好生參悟。」
最終何名還是將收入懷中,「好了趁著還有三月之期,你我各自回住所參悟功法去吧」。
隨後兩人便各自分道揚鑣,回去修煉去了。何名盤坐在住屋之中,將儲物袋中的一柄飛劍取出,劍身上刻有凝月二字,抬起左手又一柄飛劍從丹田之內飛出。兩柄飛劍一般無二,當無意間的將兩柄劍靠在一起時,兩柄劍中發出強大的吸力,吸力讓兩劍之間越來越近,而隨著越近兩者之間的吸力卻更加強烈。
兩手試圖將其分開但最終卻無果,溫的一聲劍鳴,劍身發出強烈的白光,出于本能的閉上了雙眼,帶再次張開眼時,強光已消散不見,而浮現在眼前的是一柄銀色飛劍,劍身上有一個字不翼而飛,只留下「月」這一字。
劍身微微顫抖,仿佛對何名極其依賴,模了模劍身,將其收入丹田之內。從懷中掏出柳如安所贈之術,一本紙質封皮的典籍,上面寫著雜典二字,看其封面明顯是出于不久之前,而從字跡來看便能看出定是柳如安所臨摹之物。
雖然此書連無道之書的萬分之一的玄妙都不到,但對于現在的何明來說無異于無價之寶。瞬間便明白了此書的價值和意義不可估量。書中所展現的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很快他便沉入在其中。
衣衫開始慢慢的震動,感覺自身的整個身體將要融于四周的環境之中一般。隨後感覺身上的每一處組織都開始不停地掠動,一絲絲黑色的液體從毛孔之中一溢而出。
隨之時間的推移身上不斷被排除污穢之物,甚至連丹田之中的靈力中都開始排除屢屢黑色的雜力,靈力一遍又一遍的沖刷這經脈以及骨骼。
直到有一天,一陣鐘聲種,將修煉中的兩人從修煉之中拉回現實,吐出一口濁氣,感覺看整個世界都變得更加清晰。「次典籍中的功法果然玄妙,我只單單修習了三個月,便將自己一身靈力進行了提純,升值境界也有所提升,現在我的實力做可以戰勝煉氣八重巔峰之修,」。
「我本以為身體之中的污穢之物早已洗筏殆盡,卻不曾想,卻還有這般多存在于體內,如不排除這般多的雜物,我想到時候便無法登得修道更高峰。」清洗了一番身子。
換上了一身紫衫一脈特有的紫衣,便走出屋去,一道紫色人影正立于屋前。一步之下便來到人影跟前,「四師兄,讓你久等了」。
「好了,咱兩走吧」兩人一步往前踏去,第二步便以騰空飄起。路上只有兩人身著紫衣,兩人隨著人群尾隨而去,人流在不斷的前行中匯聚,從最開始的十幾人到百人,直至最後的千人。
可謂是人山人海,靈識微微放開,一掃在座眾人,一群人中白雨蒙和吳雙兒正在其內,還有一旁正在獻媚的陸敏慧。其內有過一面之緣的紅衣男子也正在其內,眼神中吐露異樣的神色,而臉上卻為表露出絲毫情緒。
再看那七座侯戰台,已被其余六脈的子弟全數佔據,甚至還有近三百余人無座而立,便直的站立一旁。觀戰台分七座,七脈弟子各佔一座,一座一百零八位。而此次大比之人近千人,七百五十六個座位又怎能夠用,走到原本屬于紫衫一脈之處。
通過和柳如安一起生活的兩年,何名性情也變得雲淡風輕起來。回頭望一了眼柳如安,見柳如安依舊面無表情,然後手中多出兩顆種子,向著站台前空曠之地一拋,種子落地,瞬間萌發,枝干互相交叉直至長成兩個座椅形狀,綠葉之下開出如雪花一般純潔之花朵。
花香使得周圍煩躁的眾人,心間一陣清涼,煩躁一揮而散。眾人無不驚訝,這等手段,有著化腐朽為神奇的玄妙。而看相這邊紅衣男子確實嚴重瞳孔突然向內一縮,隨後臉色瞬間由之前的蒼白轉回紅潤。
「此人不易為敵,得想方設法與之和解,若不能和解就必須把他除去。」心里嘀咕著,但喜怒不表于面。真在他內心糾結之時,便見遙遠便有有一個黑色光電在一眨眼之間便消失在遠處,出現在眼前時,已變成一七旬老者。
老者朝柳如安兩人微微一笑,眼神中盡顯長者對晚輩欣賞以及關愛。這一幕落入林子豪眼中卻越發的讓他有想將除去的念頭強烈起來。
老者抬手一揮,身上散發著的氣勢微微向外一散,全程瞬間安靜下來。「煉氣期宗門大筆即將開始,在這我首先要宣布一下比賽規則」。
第一,一方在比賽中投降,棄權則立即結束比賽。
第二,比賽點到即止,如宣布比賽結束之後一旦還對另一方進行攻擊者,視情節輕重給予不同懲罰。
第三,掉出比賽擂台,以及昏迷超過十息視為戰敗。
「鐘聲三響之後,比賽正式開始」睡著話音落下,三聲鐘聲便隨之響起,第一聲仿若在耳邊響起,第二聲響在心間,第三聲響在腦海之中。
說著近千人的身份玉牌自動飛向半空之中,玉簡閃耀著銀白色的光輝,如周天星辰一般絢麗。玉簡在空中自行歸隊,分成十組,而其中兩枚正是柳如安與何名,隨後兩枚玉簡各自奔向兩處相反之處。
當一切塵埃落定時,柳如安已被分到第一組,而何名則被分到了第十租,林子豪,白雨蒙在內的所認識的四人,都各自被安排到了不同隊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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