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今天怎會到我這流雲錢莊來啊」
「李叔,我來換些銀兩」,說著便拿出那十塊足有拳頭大小的金塊。
「啊呀,木頭啊,你不是干了什麼蠢事吧,你哪來的那麼多金子」李叔卻也著實,為那木頭擔心。
「李叔您老就放心吧,這是今天那來住店的四位公子,要我來換取銀兩來著,話說四位公子,隨手便是拿出這一定金子。」
「你看那四人來路可否清晰,你可別著了他們的道啊」。
「李叔您就放心吧,四位公子乃皆是書生,個個都是氣質出眾,才華橫溢怎看都不像您說的那副歹人之相」。
「好啦,李叔你看這金子值多少錢,都把它換成碎銀和銀票吧」
李叔接過金子在手中來回掂量,最後又將它放入口中一咬,「這里一共有六百兩,你想如何兌換」。
「李叔,那個把所有的都兌換成銀票只留一百兩紋銀」
「公子,我已照您的去辦了,這是扣除所有費用之後的銀兩」說著木頭掏出五千多兩銀票以及紋銀。
「來說好的,這三千兩你就拿去吧」
「這…」見木頭一副拘束之相,修遠也只好將銀票強行塞入他的手中。
「收下吧,其實這些銀兩對我們四人來說,卻是隨手都可得來之物,」深怕這木頭不信,袖子一抖便又是十幾錠金子從袖口之中滑出。
而木頭卻是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他這輩子何曾見過怎麼多的金子。便是那三千兩都不曾見過。
卻是忘了,那一錠金子都有五六斤,何況這十多錠又是如何能放入袖口之中。
最後在來回推月兌之中木頭還是將那三千兩兩收了下來,收下這三千兩,木頭便立刻辭去了這小二之職,卻只領得了三兩紋銀。
朝自家一路奔去,途中還用了那三兩銀子買上了一只發簪,以及雞鴨魚肉。
等遠遠的看不到人影之後,余修遠才轉過身來對柳如安說道,「柳師兄為何,要我將那三千兩憑白送于那木頭小二」
「我要你送與他,自有我的道理,暫且不說,明日你便知曉于心了」柳如安神秘一笑。
「娘子我回來了」木頭將東西丟在一邊,偷偷跑到自家娘子身後,用雙手遮住她的眼楮。
「娘子,你猜今天我給你買了啥」女子卻未說話而是在那寬大的雙手之下,搖晃著她的腦袋。
木頭放開了自己的雙手,將那腰間的發簪舉起,來回的在女子眼前晃動。
「呀,這發簪真漂亮,多錢買的」。
「二兩五十文」,木頭一口道出了其中的玄機。
「啥」,原本丑陋的臉上卻,更是丑了三分。
「娘子不必生氣,從今以後我便再也不用讓娘子幫別人洗衣服來養活我們一家了,從今之後我們也是有錢人了」
女子听了頓時被氣樂了,「有錢人,你不會又像上次那般,半夜突然轉醒然後死活拽著我說你有錢了,結果老半天才發現自己在做夢」。
「娘子你看,這是什麼」木頭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打銀票放在桌上。
「啊呀你這個混蛋,你究竟去干了什麼壞事,你說這以後要我和孩子怎麼活呀!」
「娘子別哭,听我解釋」見自家娘子哭泣,自己卻也是心急。
「娘子你倒是听我說呀」木頭急的直拽自己妻子的胳膊。女子名為慕汝妍,雖容貌並不像她的名字那般美麗動听,但卻有著一顆比尋常之人都提要美麗上數倍的心。
「娘子,今天我們鎮上突然來了四個容貌極度俊美的書生公子,就是由我負責接待幾位公子,後來公子從袖中掏出一錠拳頭大的金子塞入我的手中,我要去幫他們辦事,還說辦完事之後把剩下的銀兩都給與我」。
「我當時也沒敢要,就把所有的銀兩還與那位為首的公子,可是那只那位工資死活都要將銀票塞入我手中,我本還欲拒絕,可那公子卻說錢財對于他們來說想要多少便可得到多少」木頭頓了一頓之後又繼續說道。
「我卻是不信,幾個書生都有那麼多的錢,可是卻見那公子空空的袖子一抖,便從他的袖子中掉落出,數十錠足有拳頭大的黃金,娘子我確實沒有騙你,不行我對天發誓,若我木頭所說有半句虛假之言,必定遭受天打雷劈之難」,難字剛說完難字便被一雙細長卻較為粗糙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幕汝妍又將自己的手從自己丈夫的嘴上挪開,「你可說的可是真的,沒騙我」?
木頭確實只得回答道,「千真萬確,毫無虛假」。
「我說難怪你的名字叫做木頭,一點都不曾有錯,你也不想想一個普通書生怎麼可能拿出那麼多的金子。先不論這個,照你所說一定金子至少有五六斤,那麼十幾錠金子至少也得有個七八十斤,他一個書生提都提不起,更別說放入袖口之中了」。
听的此番話木頭頓時如雷灌頂般,瞬間將一切思緒順理清晰,「娘子照你這般說了也是,那想必我們定是遇到了貴人」,幕汝妍也是輕輕點頭便是默認。
「對了娘子,我們的小木頭去了哪兒」立刻轉移話題,來一掃剛才的窘態。
「那娃兒著實調皮,卻是正和隔壁家的小蝌蚪正在拯救那一顆不知曾幾何時在路邊長出的那一樹苗呢?」
「先不說這個,娘子現在我們有了這麼多的銀兩,下一步我們該如何處置」銀兩多了有時候也未必是件好事,尤其如木頭這般木納之人,有了錢卻不知道該如何籌劃。
「你呀還是先將我們欠下嫂子家的二十兩銀子給換上吧,都欠了許久了也不曾上」。
「好 ,我這就去」拿起一張五十兩的銀票就往外嫂子家跑去。
「小木頭,你說這小苗還能否存活呀?」兩個孩子蹲在一條泥路旁靠近牆角之處,一個扶著那折斷的株苗,另一人則不停地將繃帶裹于株體之上。
「小樹呀,你可要快些的成長,也好等你長大了之後,讓我們吃上你那可口果實」說著兩孩子口中卻是溢出了口水。
並不是這兩孩子有多麼的饞嘴,而此處土壤奇特,無法種出那存在美味果實之樹,所以果著卻是貴得異與常理。因此對于這些孩子來說最大的願望便是能吃上一枚果子,什麼果子都無所謂。
而正兩人祈盼之時,卻是有四位身著白衣的男子如乘著風一般由遠處漫步而來,逐漸行至兩名孩童身旁,而此四人正是柳如安等人。
「哇好漂亮的哥哥」,兩孩童同時開口說道。伸過手來假裝在自己袖中模索著何物,而後便從袖中掏出兩枚朱紅色果實。將兩個果實遞到兩位孩子手中,也卻並未說話。
孩子接過柳如安手中的紅色的果實,放入懷中,「叔叔你可以救救這個小樹苗嗎?」兩孩子用同樣的眼神看往柳如安,卻是不知為何雖然是初次相見,但兩孩子心中卻是告訴他們眼前這人可以幫助他們。
伸出自己的手輕輕的在樹苗折的斷之處輕輕一抹,繃帶自動從株體之上月兌落,呈現出來那完好無損的原貌。「哇真的好了耶」兩個天真可愛的孩子欣喜若狂的喊道。
「好了,將我贈予你等的果實快速吞下,時間長了就會變了味道,這果實可是十分美味之物哦」,柳如安早已算出這兩孩子如自己有緣,所賜下這百年朱果助二人奠定煉氣根基。
眼看著兩孩子將手中的果實放入嘴中,果實卻如同冰塊遇到火一般迅速的在口中迅速消融化成粘稠的液體,這液體如同蜂蜜一般,有著淡淡的清香,液體吞入月復中一股暖意便席卷全身。
很快兩個孩子便在這溫暖的藥力之下,慢慢睡去,袖子一卷刮起一陣清風將兩孩子送回了各自的家中。孩子臨近窗前之時,窗自動的打開隨後孩子便從窗戶之中飛入了屋中,落在自己的床上,被子掀開了一角,將那孩子的身體蓋住。
而此時早已從自己嫂子家歸來的木頭卻在家中來回的走動,「娘你說眼看的就要到吃飯的點了,這孩子怎麼還不回來,再下去天都改黑了」。
「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你去問問鄰家的嫂子,他家那小蝌蚪回來了沒」?
走出屋門對著隔壁的院子便喊,「鄰家嫂子,我家小木頭和你加小蝌蚪可在你那啊」。
「木頭啊,不在啊,這兩孩子打從下午出去之後便再也不曾回來過,我家小蝌蚪也不在你家嗎」?
這你來我往一問,可算是問出大問題了來,「孩子他爹呀,咱家的孩子不見了」,可眼見天色已黑,家中也開始點起了蠟燭。
可正當兩家之人打算提起燈籠到處找時,兩孩子卻是從屋里叫喚著沖了出來了,「爹爹,娘親,我肚子好疼,」隨後便跑進了茅廁,這是這茅廁一蹲便是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後兩孩子才從茅廁之中慢慢悠悠的走出,全身近乎虛月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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