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道之人楊柳細腰賽筆管,不盈一握。傲人雙峰挺翹,盛裝將其包裹。面目極致艷麗,妝容過濃,雖不難看,脂粉氣卻重了些。
開口就是滿滿的嘲諷,「乳臭未干的小女娃,也想奪得閣主的獨寵?」
江諾薇是知道她是誰的,就是近日一直給元寒豈溫床的女人,名為軟香。因為元寒豈與她同吃同住,倒把這女子給擠走了。
「這些不是看我想不想,是看閣主想不想,也許閣主脂粉味聞多了,現在就喜歡聞聞女乃味呢?」江諾薇不咸不淡的開口說道。
挺了挺胸,軟香看了眼她胸前的小饅頭,道︰「女乃味?你有嗎?你夠嗎?」
「我沒有,我不夠,我會給閣主牽頭牛回來。」江諾薇淡定的說道,「閣主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再延誤我的時間,你小心這兩坨比不上牛的肉被割掉。」
軟香護住了胸,瞪著眼楮,憤然退到一邊。
江諾薇施施然走了,這軟香既然是上一個得寵的,肯定會知道元寒豈的性格,正是因為領教過,才會攝于他的名頭,不敢再耽擱她的時間。
那人倚在軟塌之上,在飄動著的紗帳中若隱若現,萬分撩人。見其姿貌,只覺驚為天人,百般難描。衣袍微微敞開,可見鎖骨,接著是緊致的胸肌,看了他的胸肌就忍不住想要看到那兩顆茱萸,甚至更多……
元寒豈是個妖孽,是她筆下最為動人,也最懂得利用自己資本的人。然而,最可怕的是——他現在並不是故意的,是他最自然的表現。
扭頭整理了一下思緒,因被眼前場景刺激到快要流鼻血,揉了揉發癢的鼻子,江諾薇走向前,坐到了軟榻的邊緣,嬌嗔道︰「夫君……」
低垂著的睫毛,上下相交,將那盼君垂憐的姿態做足,這是誘。然惑而不露,只兩個字,就把人物關系點明,這誘,就更名正言順了。
夫妻之歡,本是倫常。元寒豈望著她嬌羞的姿態,真想將她拉上這軟塌,盡情歡愉。他許久未曾見過這種渾然天成的媚了,媚而不妖,素若菡萏。
「這回有新婚良家子的感覺了吧?」抬頭的那一剎,江諾薇輕笑著說道,輕而易舉的把人的幻想打破了。
齒如編貝,清麗可人。這又是一種姿態,但也許不是她最真實的模樣。元寒豈撫模著她的臉,直到觸踫到她的眼,道︰「今日學眉目傳情,看著我的眼楮。」
雖未有夸贊之語,但那音誘的課程算是完成了。
深呼一口氣,听話的看向了他的眼,她似乎看到了璀璨的星。太過耀眼,讓她自慚形穢,不敢直視,卻又忍不住仰望。
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的明白了「眼楮是會說話的」這句話。
看著他的眼楮,她的腦海里出現了「我愛你」三個字。這三個字切確的翻譯了他的目光,柔情繾綣,情濃意重。
對自己說過無數遍我愛你的那個人,也曾經這麼深情的望著自己。江諾薇的臉一冷,月兌離了他目光所帶來的幻境,她道︰「我現在就可以交作業了。」
她逃月兌了我的目誘?第一次有人這麼快醒來。掩飾住自己些許的驚訝,元寒豈手撐著腦袋,風情萬種道︰「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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