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兒……」勾魂攝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仿佛還能感受到那人指尖的溫熱。
「元妖孽,別鬧,我要睡覺。」江諾薇翻了個身,卻感受到自己的耳垂被濕熱的某樣東西含住。
耳朵被含住,江諾薇驚坐起來,「是你!」
「原來你私底下是這麼叫我的,妖孽……」元寒豈仿佛還嫌自己的長相不夠妖嬈,笑的時候魅力全開,敵過了窗外的萬丈光芒。
這一個笑容是那麼的無法忽視,仿佛剛剛熔化的鋼水,帶著高度的熱量,緩慢滑過。在人的心口印下一道傷口,讓人難以忘懷。
江諾薇的手攥住了被子,忍住撲上去的沖動,說正事,「那個人呢?」
「是牧歌無能,讓那人逃了。」
听到聲音,江諾薇這才現床前還站了一個人。她上下打量著牧歌,姿容中等偏上,聲音卻是婉轉悅耳。
「昨夜你听到的歌聲就是牧歌所唱。」元寒豈動作熟練的把江諾薇抱在懷里,有人在懷里,他安心得多。
比起亂破來,元寒豈的危險程度也不遑多讓。江諾薇點頭道︰「很好听。」
元寒豈寵溺的模了模她的腦袋,笑道︰「你要是喜歡,想听什麼就讓她唱給你听。」
「不……不用。」他過于溫柔的聲音,听得江諾薇毛骨悚然。這貨該不會在爭春閣里準備了各種play等著我吧?
「伺候透兒小姐更衣。」元寒豈從床上下來,施施然走出去。他的小玩具,不能穿著別人給的東西,絕對不能!
江諾薇見牧歌月兌自己的衣服月兌得順溜,試探的說了一句,「你們來得真快。」
「閣主說了,若是不快點,保不準您又跑其他地方去了。」牧歌老實的將元寒豈的原話說給她听。
江諾薇訕訕道︰「綁我的人武功高強,我能跑去哪啊?」
「閣主說了,若是我們再不出手,最遲今晚就會找準時機動手。」牧歌整理著她的衣袖,毫不留情的戳穿她的真面目。
還真說對了!被人看透的滋味真不好啊。江諾薇低聲說道︰「這不像他啊。」以他那尿性,最應該做的就是在自己逃月兌竊喜的那一刻出現,徹底打垮自己的喜悅。
「閣主說了,那人武功高強,怕姑娘擔風險。」牧歌為她扣好腰帶,又從上到下理了一遍,確定盡善盡美了,方才罷手。
江諾薇月兌口而出,「你們家閣主還說了什麼?」
「您要想知道什麼,就問閣主吧。」牧歌三兩步就走到門口,喚道︰「閣主,好了。」
元寒豈倚在門邊,笑道︰「透兒,一切等我們回到爭春閣再說吧。」
這就是等安全回到你地盤,再秋後算賬的意思吧。江諾薇縮了縮脖子,亂破,你還是出現把我給劫了吧。
「忘了與你說,劉一向被魔教中人伏擊,生死不明。」
每次元寒豈出現,就和報喪似地,從來都只報劉一向的憂,絕不報喜。
「他不會死,如果他死了,我都會認為是你所為。」江諾薇這樣說道,那個人還沒有倒霉夠呢,怎麼能這樣輕易死掉?
元寒豈動了動眉頭,不欲與她討論這個沒有多大深度的問題。與其浪費口水聊這種無用的事情,他還不如想想要怎麼讓這只離家出走的小貓長點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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