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諾薇對元寒豈在自己面前演戲裝死這事,感覺很欣慰。就算對方在大難臨頭之時,會拿自己當肉盾,他能花費時間精力在自己面前演戲,也證明對方挺在意自己的,在萬不得已之下才會順手拿自己擋刀。
不過,她也更難逃開了。在當肉盾之前,她當了元寒豈的人形抱枕。也不知元妖孽幾天沒有踫別人了,那雙手一直在她身上不規矩。
「你再踫我試試看!」江諾薇面色緋紅,再次怨怒這經不起撩撥的身體。
他以欣賞的目光看著她面帶薄紅、怒目而視的模樣,「你要我踫哪里?」
「不許踫!」江諾薇義正言辭的喊道,他要是再亂動,她都該軟成一江春水,向東流了。
手撐起腦袋,元寒豈道︰「透兒,出去吧,你的懲罰時間到了。」
江諾薇縮了縮脖子,討好的笑道︰「我忽然覺得這種天氣就適合和閣主躺在床上,相互了解一下對方。」
「透兒,晚了。」元寒豈沒再踫她,觀賞著她此刻的表情。
她嘆了一口氣,從床榻上下來,「閣主,劉一向從不會做出為難我的事情,而你會。」
「每個人的方式不同,劉一向對你千依百順,也不會得到你。」元寒豈勝券在握,他有自己的調∥教方法,驕傲如他,怎麼能去效仿別人的喂養方式。
江諾薇笑笑,「我那天應該再捅你幾刀的!」任那護甲刀槍不入,多捅幾刀,總以刺破護甲傷到他。
纏繞在一起的蛇,鱗片光滑,顏色鮮艷。看得出來,下方的那些毒蛇平日里被喂養得很好,顯得那麼的漂亮。即使長得漂亮也不能減去江諾薇的恐懼,因為自己即將進入毒蛇窩里。
她雖然能夠用元寒豈給的武器防御,卻不能一下子殺掉那麼多的毒蛇。
「牧端,下面好多蛇。」江諾薇努力鎮定,不讓已經選定了看戲方位的元寒豈看笑話,那貨正在軟塌上左擁右抱呢。
牧端沒說話,牧歌反而開口道︰「如果閣主覺得有必要的話,我們以放更多的蛇。」
「你知道有的人會被嚇死嗎?」江諾薇認真嚴肅的和牧歌探討著這個問題,頗有繼續深入的架勢。
望見閣主的不意,牧端單手將江諾薇丟了下去。下方有專門的軟墊,江諾薇掉下去,並不疼。從這里的設施來看,自己並不是第一個進這毒蛇窩的人。
帶有鮮亮顏色的毒蛇蠕動著,紅艷艷的蛇信吞吐,往她的方向爬來。她跪坐在軟墊上,咬著嘴唇,閉上了眼楮。
他要看到的是我的恐懼,想要讓我不敢再離開他。江諾薇放棄了反抗的能,那麼多的蛇,她哪里有能力一一打死。
蛇在軀體爬過,冰涼而滑膩的觸感,讓人忍不住叫囂。不知道他們在自己身上放了什麼,那些蛇十分親密的在自己身上爬動。大約都是些拔了毒牙的蛇,因而她沒有被咬。
是她能夠感受到蛇正妄圖觸踫她的唇,渾身顫動,將蛇拍離身體,她大聲喊道︰「劉一向!劉一向!劉一向!」
高台之上的元寒豈眯了眯眼楮,我才是你的飼主,此時,你怎麼能叫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他冷聲道︰「再添加一撥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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