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尖利的白牙刺入她的手臂,元寒豈直接就將自己身側的牧端推下了去蛇池。牧端雖未料到自家閣主的動作,但是好歹是學武之人,反應機敏。掐斷了咬她的蛇頭,抱著她快速的上了地面,留下一堆的蛇望壁興嘆。
對上她渙散的目光,以及挑釁的笑意。元寒豈也不知心里頭的怒火為什麼越來越旺盛,只是看到她那虛弱的樣子,心里就和堆積了泥沙無法疏通似地。
看閣主的臉色,這女子要是有什麼意外,他能把我們給剁了吧。牧端眼疾手快,將江諾薇脖子上的毒血擠出來,又點了穴道,防止毒血擴散。在元寒豈的眼神示意下,抱著她以輕功掠過,找大夫去了。
「牧歌檢查機關,看是意外還是人為。」元寒豈板著一張臉,四周開始飄無形的雪花,直把氣溫逼得下降。
「閣主……我能起來了嗎……」軟香跪得雙膝疼,見江諾薇終于從蛇池里出來,還倒霉的被咬了一口,心情愉悅的開口。
元寒豈瞥了那妖媚的女子一眼,臉色沉郁,「你繼續跪著!」
軟香蔫巴了,沒敢哼聲,生怕自己惹惱了閣主,被丟到蛇池里面。
還好我聰明,沒多說話。小荷花笑容方才展開,就听到閣主說道︰「小荷花也給我跪著!」
看小荷花連滾帶爬的滾到自己身邊跪著,軟香心理平衡了點。
平日里嬌俏的臉龐泛了青色,元寒豈在床榻邊握著她涼涼的手,臉色越來越難看,「透兒……你為什麼不肯乖乖听話呢?」
「閣主。」牧歌小聲的喊道,自家閣主莫不是以為看著這女人能看出一頓飯來?從她昏迷起,就不曾進過一粒米。
「事情查清楚了?」元寒豈和衣擁著江諾薇,躺在了軟塌上。
「並未看出人為痕跡,屬下已將機關建築以及放蛇的疏忽人員抓住,請閣主落。」牧歌望著自家的閣主散出了閻王的氣息,只覺得那幾個人看不到明晚的月亮了。
果然如牧歌所料,元寒豈輕飄飄的說道︰「丟進蛇池里,再多加些毒蛇。」
元寒豈溫柔的在江諾薇耳邊說道︰「我將那些辦事不力的人都給丟蛇池里,他們害你被蛇咬,也得嘗嘗被蛇啃噬的滋味不是?我把他們都懲罰了,你醒來好不好?」
在懷里的人動了動,元寒豈以為自己的話奏效了,正驚喜呢,哪知她就動了一動,隨即便一動不動了。
「閣主,她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您先吃點東西吧。」牧端帶著幾個城里出名的大夫進來,趁著大夫給江諾薇診治的檔口,勸道。
元寒豈眼尾上挑,看著雖美,卻讓在場的大夫都抖了幾抖,「端過來,我在這吃。」
牧端看元寒豈終歸還知道顧念自己的身體,也就松了口氣。閣主不能為了一個女人,忘了自己。
「抖什麼?我又沒說要把你們怎麼著!」看那幾個大夫和篩糠似地,元寒豈很懷疑他們的專業性。大夫們的雙腿打顫得更加厲害,這話里頭的意思,不就是威脅我們,要把我們給怎麼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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