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輕哼出聲,我的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玉娘,玉娘——」
我翻身面對著他,一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手模上他腰間,「二郎——」
他顫了顫,手上用力,錦緞碎裂的聲音再起,他的手覆上我胸口,我低低哼了一聲,他一翻身再度壓到我身上,急切來尋我的唇,唇齒相接間兩人的心跳聲彼此可聞。
「玉娘——」
「嗯——」
他急促喘息著,手狠狠揉捏著,牙齒蹭著我的上唇,「玉娘,我明天就去李府提親,我們下個月就成親」。
我迷迷糊糊嗯了一聲,他大喜,再度深深吻住我,手卻胡亂幫我穿起了衣服,終于,長長一吻結束,他一手抱著我脖子,一手攬著我的腰,緊緊將我擁在懷里,努力平息著喘息,我早已出竅的狼稍稍回來了些,微帶不解的嗯了一聲。
他抱著我的胳膊又緊了緊,申吟一聲,「玉娘,我快忍不住了」。
「呃,為什麼要忍——」
他猛一用力推開我,痛苦開口,「玉娘,我們還沒成親——」
我暈了半晌,終于徹底清醒過來,抬眼定定看著他,他立即閉上眼楮,「玉娘,我不能壞了你的閨譽」。
說實話,某人很感動,忍的半死也要顧及對方閨譽的男人啊,當然,日後某人得知此時衛小妖忍的吐血的原因後,立即將將他吐的那口血原樣吐還給了他,好吧,這世上也許真的有正人君子,但絕對不會是他衛小妖!
而此時,某人被衛小妖假仁假義的假面孔糊弄住了。感動的差點熱淚盈眶,嗚咽一聲含住他的唇,手探進他褻褲內——
「唔——玉——娘……」
我輕輕咬住他的唇瓣。手緊了緊,下一秒便覺熱流盈手。身邊的人劇烈顫抖著,喘息著,「玉娘——放——放開,髒——」
那股熱流燙的我眼眶也熱了起來,再度含住他蠕動的雙唇,退下他的褻褲,從枕頭下模出手帕。
他雙手用力推開我,「我自己來——」
我支起身子。緩慢而堅決開口,「讓我來」。
二十一世紀的御姐果然是hold住放的開的,在衛家二郎幾欲燒著的臉龐,游移的目光中,某人鎮定的完成了清潔工作,然後心頭突然涌起一陣很古怪的*,某人一向不大喜歡委屈自己,特別是在衛家二郎面前,猶豫了半秒終後,俯身含住剛剛如珍如寶侍弄的物事——
「玉娘!」衛二郎身子猛地一顫。我口中的物事倏地堅挺起來。
「玉娘,快,放開!」
我又猶豫了半秒鐘的時間。然後試探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衛二郎抓住我肩膀的雙手猛地一緊,「玉娘——放開!」
我一邊回想這幾天從各色圖上惡補來的知識,一邊笨拙的*套弄起來,用行動向他表明自己的決心,而他剛開始還呢喃幾聲放開,不一會便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與喃喃的呼喚「玉娘」聲……
「唔——玉娘,玉娘,玉娘……」
口腔中微腥卻又微甜的氣息讓我的眼眶再度熱了起來。狠狠咽下一口,放慢動作。細細舌忝舐起來,身邊人劇烈的喘息慢慢?*呂礎S置偷匾瘓??壩衲錚?闋鍪裁矗?旆趴?包br />
我抬起頭,舌忝舌忝嘴角殘余的液汁,「味道不錯,卿卿——唔——」
長長一吻結束,年輕的衛太中大夫死死抱著我,呢喃不止,「玉娘,玉娘……」
我在他唇角印上一吻,鑽進他懷中,「卿卿,我愛你」。
他怔了怔,抱著我的力道更大,「我也愛你,玉娘,我愛你……」
多日的焦躁彷徨終于找到了落腳點,在衛家二郎微帶哽咽的呢喃聲中,多日來日夜難安的某人沉沉沉入夢鄉……
某人再醒是被一雙不安分的手和一雙四處肆掠的唇擾醒的,不滿的哼了幾聲,衛小妖頓住動作,停了一會發現某人沒有進一步的反應,雙手雙唇又不老實起來,某人無奈了,模索著吻住他的唇,右手往他身下探去,他僵住,「我吵醒你了?」
唔,老大,您那動作,是頭豬也該醒了吧?
他按住我的手,「不用,還早,你再睡一會」。
事實證明,衛小妖此人純屬偽君子,嘴上一個勁的說著某人累了,快些睡,身子卻亢奮無比,一次又一次不知饜足,所以某人再次睡著時,完全有理由懷疑自己是累睡著了,而不是所謂的心安。
「叩叩叩——」
我一驚,擁著我的人忙加大力道,食指落到我唇上,「誰?」
「舅舅,是我,听說舅舅病了」。
「我沒事,有點頭疼,睡一覺就好,你先回——」
衛家二郎話未落音,霍小怪已經推門進來了,同時「啪嗒」一聲脆響,唔,應該是這破古代不堪一擊的門閂。
「舅舅怎麼不肯叫大夫?」
衛小妖顯然怕他直接掀紗帳,下了床繞過屏風,「沒有大礙——」
霍小怪一聲驚呼,「舅舅!」
衛小妖莫名其妙嗯了一聲,那邊霍小怪已一疊聲叫著傳大夫,同時將自家舅舅往床上推,衛小妖估計撞牆的沖動都有了,「去病,我說了沒事——」
「怎麼可能!臉紅成這樣,肯定是發燒了!」
我一陣無語,外面的衛小妖也無力了,「去病,我真的沒事,昨日出了些事故,我心里煩,想一個人靜靜」。
「真的?」霍小怪很懷疑。
衛小妖更加無力,「真的」。
「那去病就不擾舅舅休息了」。
我剛無聲吐了口氣,霍小怪又頓住步子,「舅舅身上的香味——」
你個死孩子!
衛小妖默了默,「玉娘昨兒遣人送了個荷包過來,說是夏天快到了,防蚊蟲」。
霍小怪噢了一聲,終于走了,我探出頭,「衛太中大夫,被你家外甥捉奸的滋味如何?」
「你也來湊熱鬧!」他親了親我臉頰,「我去準備熱水早點,吃點東西再睡」。
在之後數年的漂泊流落中,我曾無數次回憶起這次在衛家小院中流連的一天兩夜,分不清自己是悔是痛是慶幸,而此時身在其中,我卻只覺說不出心安滿足,兩人如相守多年的老夫老妻喁喁說著情話,說著家長里短,偶爾追逐打鬧,偶爾做些少兒不宜的活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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