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風練著練著就听門外有叫好,不知道怎麼回事,抬頭一看,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上穿著一般,不過能看的出這也是個練家子。
牛風收住拳腳,對著門外之人說道︰「朋友有話進來說吧!」
此人不客氣,直接走到了牛風面前,說道︰「看來你是受過高人的指點,能有如此好的功夫,真是難得一見啊!」
牛風說道︰「慚愧,我只是學了一些皮毛,比起我師傅來還差很遠。不知您貴姓?」
此人一擺手,說道︰「還什麼貴姓,我叫裴一生,認識我的人都叫我陪一輩子,不掙錢什麼的,你隨便叫吧!對了,你師傅高姓大名啊?」
牛風偷看了賈明一眼,賈明不說話。牛風說道︰「賈明。」
裴一生一听這個名字,表情很激動的說道︰「是賈明!我只知道他是做官的,還真不知道他還會練武,不過他這個官做的真不錯,听說現在官也不做了,安享晚年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哪休養?」
牛風笑了笑,說道︰「什麼休養啊!我師傅他現在忙的很,也沒時間教我,我只能是在這里武弄武弄,只要不一笑大方就行了。」
裴一生嘆了口氣說道︰「當年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有一次在公堂上見過賈大人,他老人家當時還年輕,氣語不凡,真是替百姓辦事,在一天之內連殺了五名大官,這些大官們都是貪了一輩子了,在此之前從沒有一個人敢辦了他們,直到賈大人來了之後……」裴一生嘆了口氣,擺了擺手,不再說下去。
牛風沒听師傅講起過這些事,這也是第一次听說,這時他看了看賈明,又看了看裴一生,說道︰「您現在在做什麼呢?」
裴一生大笑道︰「我還會做什麼啊!現在我是靠給有錢的人做事,跑跑腿兒,下地干干活,放放牛什麼的,我也沒什麼手藝,只能干這些了。」
賈明听到這里,說道︰「不知閣下願意不願意來我們這里當個鏢師呢?」
裴一生從一進來就沒注意賈明,听賈明說話,看了看賈明,一下就認了出來,剛要跪倒,牛風看出了裴一生的動作,用手把裴一生扶好,說道︰「您走累了嗎?」說完,給裴一生使了個眼色。
裴一生把剛要說的話又收了回去,說道︰「您老人家在這里開鏢局嗎?」
賈明笑笑說道︰「牛風開的,我是來當管家的,不過我也能說的上話,如果你願意來的知我們雙手歡迎。」
裴一生想了想,說道︰「好,我來,不過我得先回去和東家說一聲,不說一聲就走不合適,我東家對我還算不錯,您看行嗎?」
賈明點了點頭,牛風在一旁說道︰「你來我們這里需要住的地方嗎?」
裴一生說道︰「我現在一個人,沒有住的地方,不知你這里有沒有住的地方?」
牛風說道︰「有是有,就是簡陋了點,您看……」
裴一生說道︰「有就行,那我現在就回去和東家說一聲,晚上就來。」說完,轉身走了。
院中三個人,牛風,賈明,周雪天,看了看天色,太陽西下了,牛風說道︰「我去買些吃的回來,你們在家里休息吧!」說完,牛風轉身走了。
周雪天看了看賈明,說道︰「我覺的您也是個練武之人,我說的對嗎?」
賈明點了點頭。周雪天說道︰「我想請您給我指點一下我的功夫您看可以嗎?」
賈明說道︰「我現在只會些防身的功夫,指點談不上,就當我胡說吧!」說完,左手提起一把劍,右手在身自然的下垂。周雪天在架子上把刀又拿了起來,向賈明鞠了一躬。抬頭看了看賈明,刀在右手,向賈明的胸前劈去。
賈明身子輕輕一閃,躲開了周雪天的刀,左手的劍橫掃,掃向周雪天的脖子。周雪天收回刀擋開賈明的劍,舉刀砍了下來。賈明劍把握,向上一架,架開了周雪天的刀,二人你來我往。打了有三十多個回合,周雪天收住了刀站在一旁。
賈明看了看周雪天,說道︰「年輕人,刀法不錯,只是用刀的時候太過于求速,刀的速度是快了,可刀的落點上不太準確,還要多加練習。」
周雪天點了點頭,說道︰「您方才的每一招都很普通,可每一招都很實用,直接,沒有花架子,我想問您個問題,您的武功是不是被什麼人給……?」
賈明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看出來了,的確,我的武功讓人給廢過,我現在的能力也只是防身而以,你剛才沒有使出全力也是怕傷到我,看來你以後會很有作為的。」
周雪天笑了笑,說道︰「我沒想過我後面會有什麼作為,不過我從沒想過做壞事,因為我覺的人還是多做些好事的好,很安心,壞事做多了是會做惡夢的。」
賈明點了點頭。這時,牛風走了進來,手里拿了一堆肉了菜。看到賈明手中拿著劍,就問周雪天︰「我師傅和你練劍了?」
周雪天點了點頭。牛風又問賈明︰「師傅,您的武功恢復了?」
賈明搖了搖頭。周雪天說道︰「老人家現在的武功防身沒什麼問題,不過不能和強敵交手,但一般的三流之輩是傷不了他老人家的。」
牛風听後很激動,把肉和菜放到了房中,從懷中掏出來四大壺酒,往桌子上一擺。說道︰「今天我們的人多,我多買了點,買了點酒,大家樂呵樂呵!」
賈明看出了牛風的高興,走進房中,說道︰「今天我給大家做飯,你們都嘗一嘗我的手藝,好多年沒做過飯了,今天給你們露一手。」說完,開始摘菜。
牛風和周雪天也上來幫忙。不一會兒,菜摘好了,牛風生火,周雪天洗菜,不一會兒,都準備好了,賈明拿起菜刀,一陣揮舞,菜切好了,賈明來到鍋前,動手做菜。時間不長,菜都做好了,這時裴一生走了進來,酒菜擺到桌上,賈明叫裴一生坐下,牛風和周雪天也坐了下來,四人都落坐後,動手吃菜喝酒。
酒喝的差不多了,菜也吃的差不多了,賈明說道︰「我們今天能在這里見面,說明我們都是有緣人,你們也都是練武之人,我有一言,希望各位要好好的發揮自己的長處,為百姓們做事,不能為害一方啊!」
裴一生和周雪天點了點頭,牛風的嘴還沒停。賈明看了看牛風,笑道︰「我這徒兒的胃口就是好,一個人能吃十個人的份。」
牛風抬頭看了看賈明,說道︰「師傅,生命在于吃!」說完,三人大笑。
牛風吃完飯後,四個人把桌子收拾好,坐下來說話。牛風說道︰「師傅,田老爺在我去找你的時候給了我一張紙,我還沒來的及看,您幫我看一下。」說完,起身翻自己的衣服。不一會兒,把田飛江給自己的紙拿了出來,遞給了賈明。
賈明翻開一看,當時眼楮一亮,說道︰「你小子真是有福氣,想不到他會把一生所學都教給你。」說完,站起身來,在屋中來回的走著,走了一會兒,停了下來,說道︰「你現在的武功雖說是不錯,可在他看來你還是有缺點的,他把你的缺點都寫了,也把他的功夫寫了,他知道你找到我後會把紙給我看,他讓我按他說的教你。」
牛風當時愣了一下,說道︰「看來田老爺對我還真不錯,師傅,那您什麼時候教我呢?」
賈明說道︰「明天一早我就開始教你,今天天太晚了,我們都休息吧!等明天早上起來,我就把這紙上的武功教給你。」說完,又對周雪天和裴一生說道︰「周雪天的武功我見過了,裴一生的我還沒見過,這紙上的武功有一些也很適合周雪天,明天你們二人都出來吧!也好幫我看一看我徒兒練的怎麼樣!」
周雪天和裴一生很高興,知道賈明也會教自己,當下要跪倒下拜師。賈明雙手把二人扶住,說道︰「我教你們可以,但我不會收你們,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什麼事,有些話不能現在說,等有機會我會給你們找一個好師傅來教你們,時候不早了,你們去休息吧!」
周雪天和裴一生謝過賈明,轉身回去休息。賈明又看了看紙上寫的字,說道︰「徒兒,我們也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就開始教你。」
牛風點頭答應,二人也都休息了。
一夜無事,轉天清晨,四人都已起床,來到院中。賈明把紙拿在手中,對周雪天說︰「你用的是刀,你的刀法可以穩一些,揮刀再用力一些,每一刀都要讓人感覺到你的刀是活的,不能讓人家一看就說你的刀是武器,你明白嗎?」
周雪天想了想,說道︰「我明白了。」轉身大架子上拿一把刀來,練了起來。
賈明看了看牛風,說道︰「田飛江讓我教你這上面的所有武功,他覺的你能練好,我也想看看,這樣吧!你軟兵器用過,硬兵器也用過,你把軟硬兵器的用法好好的想一想,想好了我再教你。裴一生你過來,你先練上一練,我看看再教你。」
裴一生雙手成掌,揮動又掌,原地開打。賈明在一旁看了一會兒,說道︰「好了,我就教你一套掌法吧!你可以用掌,也可以用拳,如果你能一手成掌,一手成拳的打,或許你能有更好的發揮。」
裴一生听完,點了解點頭,按賈明的指點,練了起來。
牛風還在靜坐,想著。賈明來到牛風的身前,剛要說話,就听院外一陣跑步聲,很急,不一會兒,從門前跑過一個村婦,後面有個四十多歲的男的,嘴里不停的罵著︰「賤人!你再不給我停下我就讓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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