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遠之路 第97章 愛恨情仇劇

作者 ︰ 盧書泉

寧守誠看看磁帶,又看看阮經天,突然換了一個話題,說道︰「寧靜文兩次遇險,都是你救的吧。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阮經天一愣,這寧守誠思維的跳躍性太大,怎麼突然蹦到寧靜文這里呢?他連忙擺手說道︰「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如果見到哲國民眾身處險境,我沒有采取行動,那麼我就不配穿上這身憲兵制服。」

「盡管你是職責在身,于公于私,我都要謝謝你。我是寧靜文的父親,你知道這事吧。」寧守誠有些欣賞眼前這個年輕人。

「昨天您與我握手和說話,我看寧記者與您很相像,因此我猜測寧記者是您的女兒。」阮經天不隱瞞自己的猜測。

「你在東山城多年,談談東山城的風土人情吧。」寧守誠又換了一個話題。

阮經天中規中矩地講述東山城的歷史淵源、風俗習慣,寧守誠饒有興致地听著,又問東山城的經濟展以及主要的產業狀況,阮經天一一作出解釋。

在寧守誠的房間里呆了近兩個小時,阮經天才出來。他有些疑惑寧守誠談論的話題,給人的感覺是天馬行空,沒有重點,似乎就是閑聊。是阮經天知道,寧守誠作為柳雲省的一把手,絕對不會聊天八卦,也不會耗費兩個小時和他磨牙,寧守誠的目的是什麼呢?

對這種大領導的心中所思,遠不能以常理來揣摩,阮經天想了一會兒,不得要領,就放棄思考,趕往憲兵隊。

寧守誠等阮經天走了以後,他的秘書吳輕禹走進來,說道︰「寧總部長,省水機關的機關長連成洪要見您。」

「讓他進來。」

連成洪走進來,說道︰「寧總部長。三個舉報者全部找到,他們反映的情況應該屬實。」

「老連,立即通知國安總署,我們要提審姜雪子。另外,你到盛美商務,把這盤磁帶給他們,讓他門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寧守誠從阮經天給他的袋子里抽出一盤磁帶,遞給連成洪。

連成洪接過磁帶,有些疑惑,問道︰「這…?」

「哼。東山城烏煙瘴氣,肖軍彥手中有錄音磁帶,盛美商務也有錄音磁帶,他們想干什麼?用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來要挾哲國政府?我們的公職人員都快成某些人的傀儡了。你到盛美商務去敲打他們一下,讓他們老實一點,如果他們再這樣胡搞,哲國方面也保不住盛美商務。」寧守誠的語氣有些冷,他接著說道︰「肖軍彥的傷勢如何?「

「我剛派人到陸軍醫院看過,已經好多了。現在能夠下地走路。」連成洪說道。

「安排省憲兵總隊的人在肖軍彥的病房加強警衛,我現在就到陸軍醫院去見他,在我到達之前,不準任何人探視。」

寧守誠站起來。和連成洪一起走出房間。

半個小時後,寧守誠走進肖軍彥的病房。肖軍彥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

「寧總部長,勞您親自來看我,我的傷不礙事。能去上班的。」肖軍彥急切地想上班,寧總部長親自來到東山城穩定局面,而肖軍彥是東山城的一把手。卻躺在醫院里,這成何體統?況且,陸軍部的工作都由常一凡處理,他也不放心。常一凡這個人,眼光淺,沒有大局觀,做事情往往思慮不周全。現在省級領導雲集東山城,一旦出現點紕漏,那是大大不妙。

「工作不著急,你先好好養傷。有些事情你要考慮清楚。」寧守誠說道。

「寧總部長,您的意思是…」肖軍彥有些不大懂寧守誠的話。

「明天,你要被轉送到泉水城治療。在走之前,我先跟你透個氣,當你面對媒體當眾詢問你和胡家恩怨的時候,我認為你最好找一個由頭,這個由頭是什麼,你明白的。」寧守誠一字一句地說道。

肖軍彥的臉色剛開始是錯愕,慢慢開始變灰,直至最後的慘白,他沉默良久,說道︰「寧總部長,看在我多年忠心耿耿追隨您的面子上,您放我一馬,讓我回家種地也行。」

寧守誠凝視著他,冷冷地說道︰「種地?種地是一種刑罰方式嗎?你為什麼動胡秋原?你知道為了留住胡秋原,我們哲國對麥國做出什麼樣的讓步嗎?哼,你和姜雪子一明一暗控制東山城,真以為我不知道嗎?」

肖軍彥靠在床邊上,驚恐地看著寧守誠。寧守誠說完,扭頭走出病房。

阮經天回到憲兵隊,命令憲兵把易容的胡界華與其他被憲兵打死的其黨羽全部送火葬場,一把火把他們化成灰燼,而通緝令名單上赫然有胡界華的名字和相片。他把審訊及其他善後工作全部交給鄭凱迪處理。對鄭凱迪支持他的工作,阮經天還是挺滿意的,也不介意讓鄭凱迪多干些,上報功勞的時候,自然少不了鄭凱迪的那一份。

第二天,寧守誠等省級領導帶著肖軍彥、胡秋原及其他涉案人員離開東山城,返回泉水城,陸軍部暫時由副部長常一凡主持工作,水機關暫時由一名副機關長主持工作。憲兵隊的工作依然和以前一樣,只是憲兵們的工作熱情高漲,因為在一系列的事件中,憲兵隊接連取得不錯的成果,特別是營救肖軍彥,堪稱經典,被柳雲省省陸軍總部和東山城陸軍部先後表彰,因此憲兵們在其他部門面前總是昂首挺胸,特別自豪。

阮經天沒有沾沾自喜,把日常工作交給三個副手去打理,而他開始研究丹之典,準備利用乾坤鼎煉丹。

經過四天的研讀,阮經天決定利用乾坤鼎煉制培元丹。根據乾坤鼎的銘文介紹,乾坤鼎是用來煉制修真丹藥的,是阮經天沒有修真丹藥的藥方,他只好把培元丹的藥方用于乾坤鼎之上。培元丹是丹之典中的聖丹,其功效是增進內家真氣功力。阮經天的繳獲品中並沒有培元丹,他估計煉丹師能很難湊齊培元丹所需的藥材,因為煉制培元丹共需的藥材是十四種,其中主材八種。輔材六種。

阮經天在代山山脈和老林派貢獻的繳獲品中,已經湊齊了這十四種藥材,因此他決定煉制培元丹。

晚上,龍隱路的小平房。

阮經天把乾坤鼎中的夾藍草取出,倒掉泥土,清洗干淨,然後將八顆靈石嵌進古鼎底座和外層的八個凹槽中。乾坤鼎嗡的一聲,似乎表達愉悅的欣喜之意。阮經天估計這八顆靈石形成一種特殊的磁力場,激乾坤鼎的靈性。

他拿出一片從蘭花苑6號地窖中獲得的玉簡,運轉玄罡訣。使玄氣滲進玉簡,玉簡顯示出使用靈石如何布置提高火焰溫度的陣法,這是一個復雜陣法,以使火焰溫度提高百分之九十以上。

阮經天按照玉簡中描述的陣法,在乾坤鼎四周灑下靈石,然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氧化亞氮和氧氣,這兩種氣體燃燒的溫度為三千度,若經靈石陣的助燃作用,使溫度達到五千度以上。滿足使用乾坤鼎的條件。

他在乾坤鼎的四周點燃這兩種氣體,只見火焰在靈石陣的作用下,忽地竄了起來。阮經天感覺到熱浪逼人,他全力運轉玄罡訣。使玄氣充斥身體四周,抵御五千度以上火焰所散的高溫。

他按照丹之典介紹的制作過程,依次把定量的藥材扔進乾坤鼎。一會兒,乾坤鼎里傳出陣陣藥香。阮經天心中驚喜,看來有門。他繼續按照丹之典的制作步驟,一步一步地進行提純。

兩個小時後。傳出焦糊的味道,按照丹之典的說明,此時應該是成丹的時刻,阮經天瞅著鼎里的藥液逐漸成為圓球狀,直至最後變成六顆比雞蛋略小的球狀,只是有些黑乎乎的,好像是燒焦一般。

阮經天取出第一次煉丹的成果,這與他繳獲的聖丹截然不同,聖丹潔白光滑,看其外觀,就令人有好感。是他煉制的培元丹,黑乎乎,表面也不光滑,打眼一看,就有不敢吃的厭惡感覺。

阮經天重新研究丹之典,終于找到問題出在哪里,原來丹之典中使用的火焰是兩千多度的火焰,而他使用的火焰是超過五千多度,這豈有不燒焦的?

使用乾坤鼎的條件必須是溫度超過五千度的火焰,使用兩千多度的火焰能行嗎?

阮經天決定嘗試一下,他把靈石陣撤走,重新點燃火焰,此時的溫度為三千度左右,重新開始煉制,雖然有藥香,但遠遠沒有上次的那麼濃郁。兩個小時後,他現藥液根本不能形成球狀固態,只是一堆半液體半固體的糊狀。

他明白使用乾坤鼎的條件必須是五千度以上的火焰,否則,乾坤鼎是不會揮作用的。他反復研究丹之典,煉制的步驟是正確的,只是丹之典中的煉制容器是玻璃器皿,而不是某種未知金屬材質的乾坤鼎。他沒有準備玻璃器皿,他本來的計劃就是使用乾坤鼎煉制丹藥。

他又翻出乾坤鼎的使用說明,終于現他漏掉一個重要的事項,那就是煉丹法訣。以前未達到玄氣階段,他曾嘗試煉丹法訣,但沒有絲毫效果,因此他放棄這個法訣。現在他處于玄氣階段,是否以使用煉丹法訣呢?

阮經天重新布置靈石陣,點燃火焰,依次把藥材丟入乾坤鼎中,同時在乾坤鼎上方運轉煉丹法訣,他感覺到玄氣似乎按照煉丹法訣的流轉路線融入到藥液中。

他全神貫注地按照煉制步驟操作,同時不間斷地運轉煉丹法訣,這對他的意志力和專注力提出嚴峻考驗。

阮經天全身大汗淋灕,他感到疲憊不已,是又不想放棄,只好咬牙堅持。他從來沒有像此時如此高度集中精神,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乾坤鼎里面,心無旁騖。

兩個小時後,沒有焦糊的味道,乾坤鼎里出現六個渾圓的潔白球體。阮經天取出這六個沁人心脾的球狀物,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他自言自語道︰「這是培元丹嗎?好像比聖丹看著更舒服。」

他服下一枚自制的培元丹,其入口即化。忽然,他感覺渾身燥熱,充沛的玄氣似乎憑空產生,沖擊著全身的經脈。

阮經天連忙運轉玄罡訣。煉化培元丹帶來的充沛玄氣。兩個小時後,阮經天驚喜地站了起來,他感覺功力提高一級,從玄氣初級階段的初期升為初級階段的中期水平。

他把剩余五枚培元丹裝進玉瓶,重新點燃火焰,又煉制一爐培元丹,這次他感覺有些輕松,畢竟有了一次經驗,信心足,沒有擔驚受怕的感覺。因此煉制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兩個小時後,他取出六枚培元丹,心滿意足地裝進玉瓶。他現,運轉煉丹法訣居然有助于神魂術的修煉,神魂術達到了四級水平。

阮經天手中藥材的來源基本上有三處︰商家別墅地下室、代山山脈自行采集、老林派的越野車。接下來的二十多天,他根據丹之典的配方,把這些藥材煉制成各種丹藥,其中包括以前從哲國武者身上繳獲的四種聖丹,但是經過乾坤鼎煉制的丹藥比聖丹的品質要高出數倍不止。

阮經天看著自己煉制的八十多瓶丹藥。心中很是高興,在煉丹過程中,他的神魂術晉級到第六層,以對距離五六米遠的人施展此術。

阮經天煉丹取得重大成果的時候。東山城的官場也生重大變化。

肖軍彥由于有重大違反紀律行為,被柳雲省水機關三指,同時撤銷其東山城陸軍部部長職務。

常一凡被調到萊山城,擔任萊山城水機關的副機關長。實際上其官職整整下調一級。因為陸軍部副部長能夠位列聯席會議委員,並且排名還在水機關機關長之前,是名副其實的第三把交椅。水機關的副機關長連聯席會議的板凳都沒有。更別提是第幾把交椅了。

柳雲省陸軍部委任孫茂裕擔任東山城陸軍部部長,孫茂裕原來是省陸軍部督察處的處長,以說是官升半級。原萊山城水機關機關長陳柏唐擔任東山城陸軍部副部長,也算是小進一步。

胡秋原犯有叛國罪,正在被調查和審訊,撤銷其東山城水機關機關長職務。柳雲省水機關副機關長吳柏家擔任東山城水機關機關長,算是平調。

阮經天冷冷地觀看城頭變幻大王旗,柳雲省陸軍部、水機關看來對東山城的本土官員相當不滿意,聯席會議中的三個重量級委員全部來自外地。

但是這種局面令阮經天很是高興,因為覬覦龍隱河水下龍城的主要人馬幾乎全部被肅清,商家被國安總署剿殺干淨,胡家被東山城陸軍部幾乎連根拔起,肖軍彥和姜雪子也被柳雲省陸軍部、水機關帶走,唯一令阮經天有些遺憾的是沒能手刃胡秋原。

這一天,阮經天接到寧靜文的電話。寧靜文上次在東山城呆了七天,雖然也經常來找阮經天,但是好像沒有以前那麼大大咧咧,而是多了一些羞澀。阮經天沒有過多注意這些細節,女孩嗎,總是善變的,誰也無法預測下一刻她會變成怎樣。

「宮大隊長,有沒有空到泉水城來一趟呀?」寧靜文的聲音總是帶有些許嘲諷的意味。

「寧記者,你有喜事嗎?如果是喜事,我一定去給你捧場的。」阮經天有些疑惑,寧靜文出邀請,這是很稀奇的事情。

「去,你就這麼盼著我有喜事嗎?」寧靜文顯然有些生氣。

「喜事是好事情,我當然盼望朋友有好事,你難道不希望自己有好事嗎?」

「少貧嘴。你不是想知道哪里有靈石嗎,我爺爺說你去見他,他能會告訴你。過些日子,我爺爺要回哲國,如果你想知道靈石的下落,那就快點到泉水城見我爺爺。」

阮經天心中一楞,寧靜文的爺爺就是寧守誠的父親,一定也是個厲害角色,他要見自己?其目的是什麼呢?阮經天不會傻乎乎地認為其目的僅僅是告訴靈石的下落。

他想了一會兒,還是禁不住靈石的誘惑,雖然從蘭花苑6號的地窖中獲得不少靈石,是他的需求也很大,光是煉丹就已經用掉四十枚,坐吃山空不是好事情。

「好吧,我今晚開車去泉水城。」阮經天對著話筒說道。

「我就知道你會來,哼。如果不是靈石吸引你,你會來泉水城嗎?真是沒良心的家伙。對了,明天上午在泉水城**院公開審理肖軍彥謀害胡秋原一案,你有興趣的話,以去听听。」

阮經天听到胡秋原的名字時,眼中一亮,也許在法庭上能見到這個惡賊,那麼就有機會弄死胡秋原。

他回到龍隱路小平房,拿了三十瓶自己煉制的丹藥,又到商店買了了許多東山城的土特產。並且給寧靜文買了一條極品碧璽的手鏈。這次到泉水城見寧靜文的爺爺,是不能空手的,並且他還要拜訪寧守誠以及梁謙理,所以他準備了豐厚的禮物。

傍晚,他和司機老黃吃完晚飯,然後駕駛凌致車,直奔省城泉水城。東山城至泉水城的距離大約八百公里,若凌致車全速行駛的話,大約需要六個多小時。

晚上。路上的車少,老黃的車技又好,所以剛過半夜,阮經天和老黃就抵達泉水城。阮經天在市中心找了一家檔次中等的賓館。和老黃兩人住下。

第二天一大早,阮經天給寧靜文打電話,告訴自己已經來到泉水城。寧靜文非常高興,問他是否去旁听對肖軍彥的公審大會。阮經天回答是,寧靜文說一起去旁听。阮經天心想她是記者,去旁听這樣的公審大會是很正常的事情。

上午九點多。寧靜文出現在阮經天下榻的賓館,阮經天趕忙奉上極品碧璽手鏈,寧靜文白了他一眼,不過眉目間全是愉悅之情,當場就把手鏈戴在手腕上,嘴中卻說︰「湊付吧,算是我幫你忙的好處費,放過你這次。」

阮經天忙道︰「謝謝你幫我問靈石的下落,這個手鏈是我送你的,幫忙費另算的,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辦到的,我絕不含糊。」

「你很有錢嗎?我不貪圖你的錢財,就是看看你是否有心,替你省錢,好給你娶媳婦。」寧靜文揶揄道,接著說道︰「不跟你扯這些,我們快到**院。九點四十開庭。」

兩人來到**院,只見里面已經有很多人。的確,很難有機會看到公開審判正廳級的官員,人們豈會錯過獵奇的大好時機呢?

審判于九點四十分正式開始,公訴人對肖軍彥提出三項指控,一是收受賄賂;二是濫用職權;三是謀害同僚。

阮經天听著公訴人枯燥地陳述前兩項指控的相關事實,看見旁听席上的很多人听得無趣,甚至打起了瞌睡。的確,每個哲國官員幾乎都會套上這兩項指控,哪個官員沒有接受別人的宴請,並且還是價值萬金的豪華宴請,這算不算受賄呢?

哲國官員的思維定勢中,吃在肚子里,不算受賄,只有收受金銀財物時,才算受賄,所以普通民眾對哲國官員的收受賄賂早就麻木。

「當官不財,請我都不來」,這句民間的俗語,早就深刻在民眾的心中。民眾認為︰官員收受賄賂,這根本不算什麼事。

濫用職權一說,對民眾來說更是笑話。什麼叫濫用呢?肖軍彥作為東山城的總瓢把子,什麼事都以管。領導的職責分工,對副手而言有約束力,對一把手來說,那就是形同虛設。況且,普通民眾根本不知道一把手應該管什麼,不應該管什麼,所以旁听之人對公訴人里唆地講述肖軍彥無視職責分工和無端干涉副手工作這一指控根本听不懂,也不感興趣。

民眾感興趣的話題終于到來,那就是指控肖軍彥謀害同僚,即謀害東山城水機關機關長胡秋原。

公訴人問肖軍彥︰「你為何屢次準備謀害胡秋原?」

肖軍彥稍作停頓,然後說道︰「我實在是無法忍受胡秋原與我太太的勾勾*搭搭。」

旁听之人立即像打了雞血一般,全都興奮起來,前面所說的收受賄賂和濫用職權的指控早就被激動的人們拋之腦後。這種男女私情很吸引人們的眼球,特別是高官之間的情感糾葛更是令人熱血賁張。

公訴人的情緒也被激出來,想像著一把手偷偷看見四把手與其老婆摟抱在一起的窘迫和香艷情景,情不自禁地熱血上頭,下半身開始有反應。公訴人問道︰「胡秋原如何勾*搭你妻子的?」

「自從胡秋原來到東山城,他第一次見到我內人時,我就覺不對勁。胡秋原看向我內人的目光總是含情脈脈,而我內人也對他眉目傳情。後來,兩人居然大白天地跑到酒店開了房間。我越來越無法忍受胡秋原與我內人的胡*搞,大家評評理,作為一個男人,踫見和知道這種事情,應該如何處置呢?」肖軍彥悲憤無比地說。

旁听之人中有好事大膽的,喊道︰「殺了這對奸*夫*yin*婦!」

法官重重敲了一下錘子,說道︰「保持法庭的安靜。」法庭中頓時沒人再敢吱聲。

阮經天直接呆住了,他听過那麼多磁帶,從沒有這方面的私語;而東山城的坊間,也沒有這樣的傳聞,這真是驚爆眼球的特大新聞呀!

看著直言坦陳自身戴綠色帽子的肖軍彥,阮經天不敢相信能听到一個男人苦澀和彷徨的心聲,這就是肖軍彥無法忍受之後的傾訴與爆嗎?這件事情已經遠超公職人員職務犯罪的範疇,而變成狗血的愛恨情仇劇。

這樣的橋段深深震撼每一個人的心房,是呀,任何一個男人也無法忍受這種奇恥大辱,肖軍彥無論怎樣謀害胡秋原都是不過分的。

阮經天沒見過肖軍彥的內人,不過他在胡家漁船上見過胡秋原的幾位妻妾,那幾位都是貌美如花、風情萬種的美人,並且她們對胡秋原情深意切,否則,她們不會堅貞不屈地跳入深海。既然妻妾美女成群的胡秋原能夠被肖軍彥的內人所迷倒,那麼肖軍彥的內人是多麼的傾城傾國呀。阮經天忍不住想一睹胡軍彥內人的芳容,看看究竟長得什麼樣的天姿國色居然把胡秋原給弄得五迷三道的。

但是法庭並沒有傳喚肖軍彥的內人,卻把胡秋原給帶到法庭。

胡秋原一臉憔悴,精神不振,看來面對叛國罪的審訊,胡秋原一定吃了不少苦頭。阮經天卻知道胡秋原絕對是被其佷子胡界華給坑了,並且直至今日,阮經天也不明白胡界華為何要抓姜雪子,難道胡界華與姜雪子之間也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愛恨情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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