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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我了,你真讓我笑死了」
江守一次次努力嘗試,接連撐起雙手數十次卻每一次都又重重摔落,甚至有一次磕到下巴,當場磕的他吐出一大口熱血,但他還在堅持,古烈陽則看看津津有味,邊看邊撇嘴。
當然,這樣的一幕他也只是當個鬧劇看待,所以在過了一陣子後古烈陽才又冷笑一聲,「站不起來麼?好了,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沒能把握!」
冷笑中神色一厲,古烈陽才一伸腳轟的一下就踢向江守腦袋,這一剎那火勢翻騰,仿佛一捧烈焰爆炸的炙熱,眨眼間就要襲上去時自兩人側方百米外才響起一聲嬌斥,「住手!」
古烈陽猛地止住動作,愕然看去時才看到另一片火影在大雨中快速靠近,一閃二三十米,幾個呼吸那火影就穿越雨幕抵達了近前,這是一個穿著火紅色勁裝,身材火爆撩人,年約二十六七歲的性感佳人,佳人體外一樣翻滾著火色雲霧,把滴落的大雨蒸騰成煙。
「蘇雅?」古烈陽這才收回腳,詫異看向來人。
「古烈陽,你倒是越來越出息了,虧你也是我飄內門弟子,竟然在這里要殺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蘇雅看看古烈陽,又看看地上依舊在機械撐著雙臂想要起身的少年,俏目中全是鄙夷。
「呦,一陣子沒見,蘇師姐脾氣還是這麼火爆啊。」古烈陽卻輕笑一聲,視線中全是玩味,掃掃蘇雅凹凸有致的身姿才嗤笑道,「你不會看上這小子了吧?那你口味也太重了點!」
蘇雅頓時大怒,惡狠狠瞪了古烈陽一眼,才指向江守,「他是誰?」
古烈陽樂了,瞥蘇雅一眼後根本沒說話,似乎不屑解釋,而蘇雅則看看地上還在機械做著起身動作,一次撐起一次摔落,不斷 濺起雨水的少年,眼中難掩一絲震撼。
以她的眼力哪怕在大雨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下方少年身上全是傷痕,到處都是皮開肉綻的傷勢,青腫痕跡更多的數不清,那一只手都破裂的嚇人,而他的雙腿似乎同樣沒有知覺。
可就是這樣一個上下淌血的少年,氣息也萎靡的近乎枯漿卻一直都堅持著要起身,但一次次起身一次次砸落,他身下附近水窪都已經被染成了血紅色。
血色又被從天而降的大雨沖淡,但那里的血色很快又變的濃郁,再次被沖淡、周而復始!
「喂」等蘇雅帶著震撼叫了少年一聲,卻發現對方仿佛听不到似的,只是機械做著起身動作,蘇雅才轉頭看向石階上,一招手那邊就快速遁來一道身影,正是之前鎮守大殿的高大青年。
笑聲里古烈陽也遁向上方,「蘇師姐,要不要咱們打個賭?你讓這小子進雜役谷後,我也在雜役谷隨便挑個弟子,同樣只挑前幾天剛入宗開始修煉的,兩個月為期限,看他們誰甩開誰幾條街?反正兩個月後正好是雜役弟子大比。」
內門弟子是有資格破例招收弟子入山的,但這種權限也僅限于雜役弟子。
大元宗十三座座峰,每一峰都是宗主長老執掌,旗下內門弟子就是長老宗主的衣缽弟子,外門則是記名弟子,雜役就是雜役。
內門弟子也不可能越階替長老收徒,只有招收雜役的權限。
笑的肆無忌憚,古烈陽才又開口道,「你要答應的話,那我這兩個月也不找他麻煩,就讓他安安靜靜修煉,怎麼樣?我倒也真的挺期待和蘇師姐好好比一比呢,嘿看是蘇師姐精挑細選出來的弟子出色,還是我隨手點出來的更優秀?」
完全是戲虐式的話音,倒讓提著江守行走的蘇雅一頓,頓了子才又轉過頭深深看了古烈陽一眼,再次轉身就走。
她其實本能就想反駁這餿主意,江守的資質如何已經眾多周知,她會那麼傻麼?但思索一瞬她才反應過來,不拒絕也行。
古烈陽都說了若她答應下來,短時間里就不會再為難江守,這對江守就是好事,因為她可以一時好心可憐江守收他入宗,但以江守的資質真的很難有什麼作為,她也不可能幫他太多次。
她允許江守入門也沒打算給他特殊照顧,不然以他的資質,被四五十個宗門拒之門外,進了飄雜役谷也是墊底的存在,她若給他特殊照顧,只會讓其他雜役心下吃味,只會害了他,畢竟她和江守也沒交情,沒必要也不可能一直護著他。
既然不能長久,那就干脆一點也不特殊照顧才是最好。
而飄雜役谷六七百雜役,多江守一個不多,少他一個同樣不少,這種情況下江守入宗,沒人看護的話,古烈陽隨便說句話就能讓雜役弟子把江守折磨的欲仙欲死吧?
若自己默認古烈陽的提議,那江守至少前期會很安全,兩個月安全期?這已經可以了。兩個月也可以讓江守修煉一陣子,知道那是什麼概念,至于以後江守若還過不下去的話,那只能怪他選了一條不應該堅持的道路了。
「你竟然答應了?我說蘇雅,你也太……好,好!好!」蘇雅轉身就賺古烈陽卻再次一愣,跟著就連看向蘇雅的視線都充滿了鄙視,這個女人傻了麼?她竟然也像那個白痴一樣傻了?
就算江守那小子有點韌性,有點堅持,但她真以為有些事靠堅持就能做到?真是太荒誕了!
一個雜役,他就是圖個一時樂子,但蘇雅不同,蘇雅和他一樣是飄內門弟子,兩人實力相當,平時也因為派系不同而不大對付,能狠狠落一落蘇師姐面子,那才真是能讓他大感痛快和大感期待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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