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凌淵起了欲念,動心了,只覺得氣血往上涌,渾身發燙。////事實上,無論什麼樣的男子,見到迷死人這樣的女子,都不能不動心,因為她實在太yao嬈,太迷人了,如果她不叫迷死人,那麼世間所有的女子都不配稱為迷死人。他心慌不已,忙強壓心神,稍一停頓,露出溫暖的笑容︰「在下前來試試,看能不能抱得姑娘。」
迷死人打量著他,粉面閃過一絲詫異,一閃而過,眼前的男子,好似一縷春風,吹進了干涸的內心,讓心下起了絲絲小雨,這雨清新,清涼,帶來了希望。然而這雨畢竟還是太小,就像荒蕪的土地,干涸的河床,沒有傾盆大雨,沒有狂風暴雨,只有一點點小雨,是無能如何也不能解決旱情的。迷死人的內心渴望著傾盆大雨,她的心,干涸了很久很久,全是裂縫,寸草不生。
剛剛呂凌淵露了一手輕功,她看在眼里,很是佩服,然而,佩服是一回事,內心干涸又是一回事,迷死人看起來有些哀怨,恨恨道︰「天下男子莫不如此,你既然找上門,奴家成全你就是!」
呂凌淵見她憤憤不平,心中頓時了然,這迷死人一定與男子有扯不清的淵源,受過什麼委屈,否則肯定不是這樣子。////他撫了撫鼻子,笑如春風地道︰「姑娘風華絕代,穿著打扮又讓人浮想聯翩,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迷死人單手做了一個「請」字動作,冷笑道︰「你看起來一表人才,卻不料也是一個登徒浪子,請吧。」眼波流動,沒有失望,沒有柔情,也沒有希望,無數種復雜的情緒盡皆顯現,詫異、輕蔑、厭惡、鄙夷和不屑,仿佛世間所有的男子在她眼里都只是一個喜歡發情的動物。
「多謝姑娘成全,如果在下能抱得姑娘,姑娘今夜不用陪在下,在下只有一個請求,請姑娘從今往後多穿些衣裳,舉止端莊些,姑娘可否答應?」呂凌淵在琢磨她的眼神,尋找著希冀之光,在他看來,男子就是男子,也許有些男子是動物,但多數男子僅僅是男子而已,他們如生俱來的對異性有著一種好奇,這並不是什麼罪過。這個世界,正是因為有了男子和女子的動態平衡,才多姿多彩,才有那麼多恩怨糾纏,**悱惻,以及那麼多動人的傳說。
迷死人的眼中所有蘊含的情緒,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內心缺少溫暖的女子對男子自然而然的排斥,因為她從未感覺到男子的好。她越是排斥,越是充滿敵意,內心就越渴望溫暖和柔情,只不過困在其中,無法釋放罷了。正如一潭死水,如果注滿清水,再讓它流動起來,它就會變成一潭清澈的活水。
圍觀的男子們竊竊私語,似乎不信世間有這樣的男子,女子在外穿得少點,男子能大飽眼福,這又何樂而不為呢,當然,自家的女子除外,絕大多數男子都希望別人家的女子在外面穿得少點,而自家的穿得多點。男子有時候真的很動物,沒辦法,這是天性,是造物主的安排。你可以說他自私,說他**,但你真的無法苛責他,誰讓他有些地方容易充血呢。
不管圍觀的男子們怎麼想,呂凌淵的話在迷死人听來都很溫暖。有些女子不穿的少,就覺得不舒服,不**男子,就覺得不自在,很多時候,也不能完全怪男子,所有的女子都檢點些,穿得稍稍正統一點,男子再動物,再**,也會收斂一些。
呂凌淵的眼楮,如同一輪皓月,明亮,真摯,多情,迷死人嬌軀微微一顫,粉面出現一絲令人不察的感動,眼楮明亮起來,復雜的情緒少了許多。她靜默了一會,幽幽說道︰「看你**倜儻,說起話來道貌岸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個偽君子,閑話少說,你能抱得我再說。」雖然說的不屑,但臉上的表情卻有著一絲喜悅。
這一絲細微的變化被呂凌淵捕捉到了,他在想,最了解女子的,往往是一些登徒浪子,他們把女子哄得開開心心,女子們也樂意被他們哄,到最後卻落得傷心欲絕,痛不欲生。眼前這位妖嬈美人,喜怒一閃即過,也許她的本性並不是所表現出來的這個樣子,只是在隱藏自己的內心,她為什麼要這樣呢,是被男子拋棄過,還是與男子有解不開的結,存心要報復男子?他忽然產生一種想要幫助迷死人的沖動,笑容依舊,柔聲道︰「那請問姑娘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答應又如何,不答應又如何?」迷死人很好奇他的答案。
呂凌淵道︰「如果姑娘答應,在下就嘗試著抱抱看,如果不答應,在下就先行告退。」他說的很真誠,沒有偽裝,也沒有欲擒故縱,只不過想幫幫這個美人。
迷死人似乎有些意外,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媚眼如絲︰「這位公子,奴家答應你就是了。」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