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光一閃飛進了秦雨房間,秦雨還沒有發現什麼,三眼似乎擦覺到了,猴眼一睜,正欲抓住那道黑光。一個黑影搶在前面,一口吞下了黑光,正是那窮奇。三眼心說不好,一道魔決將窮奇困住。「怎麼回事?」看見三眼將窮奇困了起來,連忙問怎麼了。「主人,好像是、、、、?」三眼也不敢肯定,只是有些熟悉而已。秦雨一急,這一天真是長的很,好不容易才有機會修煉、接二連三的出事。「到底怎麼了,快說!」「主人,我們恐怕有麻煩了。」秦雨插著腰說︰「你要我問多少次。」
三眼才說可能是有人對窮奇施法,目的就是將窮奇印過去,這是一些妖獸特有的感應,有些不懷好意的人,就會用它來吸引妖獸。听完三眼的話,秦雨大概明白了,看來有人對窮奇起了心思。可是一問怎麼解決,三眼的回答讓秦雨有些頭疼。「主人,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兩個只能活一個,你知道我說的意思嗎?」秦雨當然明白什麼意思,可是對方居然能知道窮奇的存在,並且施法,極有可能是玉前城的修士,可是按實力來說,恐怕就沒幾個人可選了。「三眼,你說最有可能是誰。」
雖然對方施法也是秘術,可是若是對方布置好了,那自己可就被動了。當然依靠自己魔主期的修為,在這玉前無人可檔,可是恐怕這一戰之後、主人和自己都要被整個人家追殺了。不管怎麼想,都不是最好的辦法,現在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主人,雖然沒有更好的辦法,可是我們可以將他們強行逼出來。」「為何?」三眼才解釋說因為施法一方,若是不在規定的時間吞噬對方,那麼自己就會死掉,而被施法的一方就會沒事。當然,前提是要不讓他找到,若是找到了,難免會苦戰一番。
就在這時,被困住的窮奇狂躁起來。「壞了、、、」三眼加大魔力控制,忽略了剛剛窮奇吞下了黑光,如果自己猜的沒錯,那應該是對方的精魂。‘吼吼吼’三道聲浪擊破三眼的控制魔圈,一散而去。「快追,不然晚了就麻煩了。」一道魔雲出現在腳下,追著窮奇而去,若是對方準備周當,現在窮奇已經不存在了。
密室中虎頭人身的怪物從雕像中飛出,看著舒穩說︰「來了,小心點,我感覺有危險!」舒穩滿不在乎說︰「有洪長彪等人,只要不是元嬰期,在白原應該沒有對手。」雖然早就習慣了舒穩的狂妄,可是心里總感覺不舒服,于是冷冷的說︰「不瞞你說,我感覺有個危險的家伙在靠近,恐怕你們都不是對手。」舒穩終于有些動容了,能讓老家伙說出危險的東西,似乎沒幾個,難道這次有麻煩不成。「前輩,能不能說清楚點!」「不管了,到了這般地步,我們沒有退路了。」說完之後便縮回雕像中。
窮奇在城主府上空,盤旋了一圈,朝後院飛去。後院里舒穩早就布置了陣法,窮奇幾次都沒有進入密室中。越來越越暴躁、這是舒穩帶著一干人出來。看著半空中的窮奇都驚訝萬分,心里想這舒穩難道要抓這個白色妖獸,可是怎麼看都是高階妖獸,甚至比一般高階妖獸還要厲害些,這舒穩的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舒城主,你說的妖獸就是這個?」洪長彪看著窮奇說道,自己也看出了窮奇有些特別,應該不是什麼無名之妖。舒穩暗叫老狐狸,可是臉色還是平靜的回答︰「洪兄,在下說的正是此獸。」幾人都有些不相信的點了點頭,雖然這白色妖獸出現在這里,可是一看就是認主的靈獸。而且這個妖獸已經是高階了,相當于築基期靈獸,那他的主人怎麼說也會之築基以上、說不定會更高。其中幾人有些想趕快離開,雖然這玉前城沒听說什麼元嬰老怪,可是都說不準,況且到了幾人的修為,恐怕根本惹不起任何一個。
看出幾人的顧慮,舒穩說︰「放下吧,一切後果我一個人承擔,跟諸位無關。」心想自己還有前輩呢,就算是個元嬰老怪,自己逃命肯定沒有問題,你們就不知道了。吃這個定心丸,幾人一咬牙,各自亮出自己的法寶。「諸位道友,只要將其殺死就可以了,我要它的精魂。」幾人又是一驚,這舒穩到底想干嘛。說罷、幾人一切出寶,幾道法寶眨眼之速,呼吸間就擊中窮奇。幾個金丹期的攻擊,就算窮奇反應再快,還是被一一擊中。大吼將四周的法寶震落,虎口大吐一口鮮紅之血。幾人大驚,這白色靈獸也太強悍了,只是吼聲竟然將爾等法寶震落,潛質無可計量。
被打傷的窮奇清醒了許多,看著眼前的幾人,特別是看向舒穩的時候,總感覺有什麼吸引著它。清醒的窮奇終于知道危險,起身欲逃離城主府。雙翼一展、後腿一瞪,騰空而起。舒穩見狀,大叫︰「不好、它要跑,布陣。」頓時一個光罩從城主府上空灑下,將整個城主包裹住,仔細一看、光罩是透明的,符文隱隱流動。幾人看見舒穩所用的居然是困仙陣,別說是哪靈獸,恐怕在自己幾人中,也沒幾人可以輕易破開。對舒穩的居心有些揣測起來,心里頓時有個不好的念頭,難道舒穩的膽子已經、、、、、、?
見窮奇逃不出去,可是還在不停的沖擊大陣,一撞之下,整個困仙陣就顫抖一下。舒穩心想黑窮奇的神通不小,那這個窮奇應該也不弱,恐怕破開這困仙陣是時間問題。「諸位道友,就是現在了。」幾人對視一眼,現在只有先擊殺這靈獸再說,不約而同祭出法寶。
「休得放肆。」一個吼聲從不遠處傳來,隨之一道紅光遁來,舒穩等人大驚。舒穩知道其主人來了,為今之計只有先滅了這白翼窮奇,只要黑窮奇前輩吞噬其魂,就可以逃跑了。于是轉頭對幾人說︰「諸位道友,動手!」洪長彪等人的法寶懸在半空,猶豫不決,不管對方是誰,如果真的動手,那就沒有回頭的余地。看見洪長彪等人猶豫了,舒穩陰陰的說︰「幾位道友可不要想著對方會放過你們,你們只有這一條路,那就是助我滅了此獸。」洪長彪也是個大人物,最恨別人威脅自己,況且自己等人只是被舒穩忽悠而來,毫不知情。嘴角一扯,對接近瘋狂的舒穩說︰「舒穩,我最恨別人威脅我,你自己受死吧。」說罷懸空法寶方向一轉,射向了困仙陣,後面幾人自從看到窮奇就已經有了退意,現在有人帶頭,紛紛揮著法寶擊打困仙陣。
舒穩看著洪長彪等人攻擊困仙陣,輕哼一聲,瘋狂的叫道︰「你們都去死吧。」說完人就消失在原地,不知去向。三眼感應到窮奇在城主府方向,再也顧不上什麼了,搖身一吼,金甲加身,眉間金眼半開。也顧不得帶上秦雨,自己瞬間閃到窮奇上空,毫無顧忌的魔壓大開。「魔、魔、魔主、、、、」洪長彪幾人嚇得說不出話,沒想到這白色靈獸的主人居然是一個魔族,還是傳說中的魔主期。魔壓一灑、鋪天蓋地、猶入洪水一般覆蓋整個玉前城,一些低階的妖獸或者修士,當場昏厥過去。而最近的洪長彪等人更是痛苦不堪,法寶掉落一地,整個人趴在地上,出口氣的感覺撕破肺。心如死灰,魔族一向殺戮成性,所到之處、無一幸免,更甚有些連同族都不放過,何況是天生相克的人族。
待三眼震住了所有人,秦雨才搖搖欲墜的踏著三千黃甲慢慢飛來,看見窮奇沒事,總算可以放心了。洪長彪等人努力抬起頭看見秦雨,眼中比看見三眼還驚訝、震驚。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在做夢,明明那小子之有練氣四層,居然不受魔壓影響。一看窮奇還算有些正常,只是時不時的甩動虎頭,口中發出難受的聲音,秦雨看著三眼跟地上趴著的眾人說︰「怎麼回事,是他們嗎?」洪長彪等人一听秦雨說的話,來忙解釋道︰「不、不是我們,是舒穩。」「主人,剛剛我就看見有一個人逃走了。」
主人二字傳到洪長彪等人耳中,‘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腦中幾道雷聲閃過,這魔族居然叫那小子主人,看來自己等人真是白活了。「那不關這幾人的事了,把他們放了。」既然不管洪長彪等人的事,秦雨只想找到那個主謀,對他們可沒有什麼興趣。三眼有些雖然明白主人的意思,可是現在身處人界,消息傳出去,恐怕真要與整個人界為敵了。「主人,這不好吧。」秦雨知道三眼話的意思,自己始終不是嗜殺之人,不然早晚有一天要墜入魔道。什麼要放了他們,該不會是這個腦中壞了吧,若是自己有個魔寵,恐怕誰要是見到了,一定會馬上滅口,但是這個小子似乎與眾不同。
見三眼還有些顧慮,秦雨轉眼冷冷的說︰「怎麼,你想殺了我。」三眼一听連忙,在空中半跪低頭,斬釘截鐵的回答說︰「三眼錯了,以後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秦雨滿意的點了點頭,並不是他想把三眼怎麼樣,只怕自己這樣說,恐怕轉眼這些人就被三眼殺了,不管怎麼說,自己還是個人,不能被一個魔族影響,不然自己早晚會真的踏入魔道。魔壓一收,整個玉前城一松,只是卻沒有人敢出來,對于一些低階修士來說,剛才只是被高階修士的靈壓鎮住,可是一些有心的修士已經猜到這是魔族的威壓了,不管是什麼修士,現在出去都不是好主意。
見洪長彪等人恢復了,秦雨對著眾人說︰「幾位前輩得罪了,剛才也是迫不得已。」洪長彪哪里敢托大,別看這小子只有練氣四層,可是人家背後可是有一個魔主期的魔族,那可是相當于化神期存在。「謝道友不殺之恩,今天我等也是被舒穩哄騙而來。」後面等人也紛紛為自己開月兌,秦雨微微一笑說︰「幾位前輩就此離去吧,但是我既然放了你們,眾位可不要拿自己性命開玩笑。」幾人面色難看,互相看了幾眼,最後都看向洪長彪,洪長彪心一橫說︰「道友有什麼事就說吧,我等沒有意見。」「好好,我希望你們出一縷精魂,這樣我才放心讓你們走。」幾人看著秦雨,交出一縷精魂,就等于把自己的性命給了別人,這跟奴隸有什麼區別呢。可是礙于秦雨後面的三眼,只有這個辦法了。
幾人紛紛施法分魂,眼看就要成功了,地面一陣波動,一股靈壓坡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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