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晟厭惡的踢了夏藍雪一腳,道︰「別在這兒給我裝死。」
夏藍雪吃痛,蹙起了眉,她僵硬的回歸頭,看著容景晟,在這一刻,她真想沖上去和容景晟拼命,都是這個男人害的,要是沒有他該多好,要是他死了該多好。
容景晟看著夏藍雪眼里的恨意,不由冷哼一聲,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啊!」
夏藍雪被容景晟掐著脖子提了起來,夏藍雪從來都不知道容景晟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她痛苦極了,那種瀕臨死亡的痛苦,她不是第一次嘗試,但是,盡管嘗了好幾次,她依舊還是痛的,怕的。
夏藍雪掙扎著,胡亂的拍打著容景晟。
「放……放開我……」
夏藍雪痛苦極了,那種缺氧的感受再加上脖子被緊緊勒住的痛感,讓夏藍雪極盡身體本能的踢打著容景晟。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
經過這麼多次的實踐,夏藍雪總算是明白了,容景晟從來都不是要真的掐死她,他的目的不過是單純的為了看她痛苦,讓她學乖而已。換句話來說,容景晟這種叫做教,用疼痛和絕望來教她,讓她真的變成狗一樣的生物,只會在容景晟的腳邊打轉,對著他垂首搖尾,等著他的臨幸。
果不其然,容景晟見到夏藍雪虛弱的幾乎還剩下一口氣的時候,一把將她扔在了地上,放開了她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
夏藍雪痛苦的在地上咳嗽著,整個人像是一條奄奄一息的狗一般虛弱而貪婪的呼吸著。
夏藍雪的臉通紅,她頭發凌亂的在臉上飛舞著,嘴巴一張一合的呼吸著,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不得不說,這樣的夏藍雪,看起來格外的美,帶著一種被蹂躪的殘破美。
容景晟眯了眯眼,道︰「你好像忘記了,忤逆我的下場是怎樣的。我不介意一點一點的讓你想起來。」
夏藍雪听到容景晟說的話的瞬間,身子忍不住的顫抖,那一段往事,不由她控制的向她席卷而來,容不得她逃月兌,她永遠記得,那一夜,她絕望的想要死。就像是被人將頭死死的按在水里,無論你怎麼掙扎都只有無邊的絕望,只有等待著死亡的到臨,可是他偏偏慢慢的折磨著你,讓你一點點筋疲力盡,然後痛苦的死去。
「不……不要……」
夏藍雪顫抖著搖著頭,她的雙目透出濃濃的恐懼。
「做什麼?你說我做什麼?看來不給你一點懲罰,你是不會長記性的。既然你的小腦瓜子記不住忤逆我的下場,那就讓你的身子記清楚忤逆我的後果吧。」
夏藍雪永遠記得,那天容景晟拖著她,把她扔到一個柱子旁邊,從包里模出一副手銬,夏藍雪的瞳孔一縮,努力的掙扎著,但是她的掙扎在容景晟眼里根本不夠看,他箍緊她的手,讓她的雙手高舉過頭,死死地銬在柱子上。
「放開我,容景晟!」
「看來還是學不乖啊。」
他捏住她的下頜,夏藍雪怒視著容景晟,容景晟不怒反笑,突然,他一把扯住她的頭發,惡狠狠的說道︰「你就好好在這兒待著吧,這里的滋味一定讓你終身難忘。」
她疼得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的不肯哭出來。
「就是這副倔強的樣子才有被碾碎的價值。」
「變態!」
容景晟冷笑道︰「對,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變態。」
再然後是無情的貫穿,疼痛,無限的痛楚,他凶猛的貫穿她的身子,她只能無力的哭喊,可是沒有會來救她,也不會有人可憐她,她只能像是被玩壞的玩具一般失神的癱坐在地上,私/處還有汩汩的液體不斷的往外流。衣服也是殘破不堪,頭發凌亂,雙目失神。
夏藍雪似乎從哪一次開始就極度的害怕黑暗,那段日子里,她晚上經常睡不好覺,總是一宿一宿的失眠,她甚至懷疑自己會因為失眠過度而死去,可是不知道是上天憐憫她還是為了懲罰她,她始終沒有死。
她被容景晟銬在黑暗中,在那里待了一夜,就是這一夜足以讓她嚇破膽,足以讓她拔掉所有的刺。
黑暗,無盡的黑暗,眼楮里什麼也看不見,足夠靜謐的黑暗里讓她根本分不清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她只覺得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對她無限的折磨。
冰冷的手銬刺激著她的肌膚,也刺激著她脆弱的內心。身上還殘留著歡好的觸感,哪怕輕微的動一動都還會覺得那處傳來灼熱的感覺。
就是那樣令人絕望的黑暗,無論怎麼呼喊都不會有人理會你,只有自己的聲音在黑暗中被一次次彈回來,顯得格外的詭異。
她一次又一次的哭喊著,直到精疲力竭,直到發燒昏厥過去,那樣的經歷她不想再嘗第二次。她絕對受不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已經深埋在她的骨血里,是的,她可以毫不感到羞恥的說她害怕,很害怕很害怕。
容景晟看到夏藍雪那麼害怕的樣子,便知道她記得忤逆自己的下場是什麼。容景晟心情不由好了些,他喜歡看夏藍雪這一副絕望的樣子,讓他很舒服,他就是想看著她的尊嚴被自己踩碎,看著她滿臉痛苦的跪下來求自己。
「怕了?」
夏藍雪雖然怕他,但是她心里卻是極其不想承認的。她緊緊的咬住嘴唇,不願意開口。
「你不想要錢了嗎?」
夏藍雪一怔,容景晟總是能一下戳中她的軟肋。是的,她很需要錢,非常的需要。
她不顧著旁人晦澀的眼光,握緊了手,道︰「要,我想要。」
果然,她的話音剛落,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私語聲,雖然很小聲,但是夏藍雪還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呵呵……起先還挺同情她的,被折磨成這樣了,還想著錢,也真算是本事。」
「怪不得容少要這樣折磨她,真是活該。」
「就是,就是,看她那樣子,真是像一條狗。」
「呵呵……果然容少留她在身邊是為了玩弄她吧。」
夏藍雪雖然心里有準備,但是這樣被人指著說她還是說不了的,畢竟,她剛滿二十歲不久,說到底,心理也沒有那麼健全,況且就算是一個心理發育成熟的人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吧,更何況她從不是那麼的堅強。
夏藍雪剛剛一瞥就看見李姐那厭惡的表情,瞬時間夏藍雪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
夏藍雪死死的咬住牙齒,強忍住就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不能哭,一定不要哭,不能在這兒示弱。
容景晟似乎應注意到了夏藍雪的目光,他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剛好和李姐的視線相撞,李姐害怕的低下了頭。容景晟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夏藍雪再看了看李姐。不由莞爾一笑。
他蹲子,手指並沒有觸踫到夏藍雪,但是夏藍雪一感覺到他的靠近整個人就像是受驚的貓一般的豎起了毛發,她害怕他,警惕著他。
「呵呵……你就這麼怕我」
容景晟玩弄著夏藍雪的頭發,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黑發見滑行。
夏藍雪悲憤的看著容景晟,道︰「你除了威脅我,還能做什麼?」
容景晟冷笑一聲,道︰「可是你連威脅我都做不到。」
夏藍雪渾身一僵,低下了頭,她不置可否。
「女人,別給臉不要臉。你應該認清楚自己是什麼地位,別成天到晚給我擺臭臉。」
夏藍雪轉過頭,咬住唇不說話。
容景晟見她居然敢不理會他,生氣的將她的臉掰了過來。
「嘶……疼……」
夏藍雪吃痛,痛呼了出來。
「痛?痛就對了,記住,只要我容景晟想,可以給予你任何痛苦。」
夏藍雪憤怒的瞪著容景晟,他怎麼能這麼專橫,這麼霸道,這個世界不是他容景晟的,她不相信,全世界都是容景晟的人,他容景晟再能耐未必還能只手遮天不成。夏藍雪不相信。
「看來,你出去一趟,回來真的是長膽子了。敢瞪我了,不錯嘛。」
容景晟突然扯住夏藍雪的頭發,將夏藍雪的頭往上提。
「啊!容景晟你瘋了!」
夏藍雪痛極了,就這麼一段時間她就被容景晟折磨的沒了人樣。她覺得以後要是誰嫁給了容景晟,一定會痛苦死的,嫁給這麼一個喜歡家暴的男人,能有幸福嗎。
更何況,打女人算什麼本事啊。夏藍雪瞧不起容景晟,在她的潛意識里,會打女人的男人都是像夏卞年那樣的窩囊廢,雖然這樣說自己的父親不好,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夏卞年真的是一個窩囊廢,在夏藍雪的記憶力,夏卞年從未對家里做過什麼貢獻。
從來沒有盡到一個為人父親,為人丈夫的責任,也沒有起到頂梁柱的作用。他就是一個只會一味的索取的蛀蟲,沒有絲毫的用處。除了會打老婆孩子,別的一事無成,吃自己老婆的,用自己的老婆的,穿自己的老婆的,還那麼心安理得的打著自己的老婆,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夏卞年做的出來了。
容景晟冷哼一聲道︰「瘋?呵呵……我要是瘋了,可能還有你活的嗎?夏藍雪,別給臉不要臉。你不過是我拿錢買回的玩物,你有什麼資格反抗我。你這個臭婊子,最好給我怪怪的,否則有你好看。」
容景晟的聲音太過陰冷,他天生的王者氣息讓夏藍雪本能的害怕著,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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