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晟見夏藍雪眼中的猶豫,淡淡的說道︰「不想要錢了?」
夏藍雪一怔,他總是這樣輕易的戳中自己的軟肋。
夏藍雪咬緊嘴唇,她幾乎可以嘴里血的味道。夏藍雪伸出顫抖的手,一咬牙就將容景晟褲子的拉鏈拉下去。
周圍的女僕們紛紛轉過了頭,一個個臉紅透了,無論她們說的話有多難听,此刻她們是害羞的,是怕的。
容景晟忽然覺得很憋屈,很郁悶,自己和夏藍雪做/愛為什麼要讓她們這些外人看到,他容景晟的活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
容景晟大手一揮,道︰「都給我下去,李姐,給我那一個v過來。」
李姐渾身一抖,然後急急忙忙的去拿v了。
夏藍雪不明所以,顫抖的問著容景晟︰「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折磨你啊。」
他說的是那樣玩味,那樣雲淡風輕,就好像在告訴你我今晚吃了什麼東西一樣。夏藍雪低下頭,不語,她忍著,硬是要把涌到眼眶的眼里給逼回去。
「容……容少……」
李姐一直都很害怕容景晟,今日見了容景晟對夏藍雪的所為,更是怕得要命。
她的手都在顫抖,生怕出一點錯,好在容景晟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然後接過v。
李姐近距離看夏藍雪,發現夏藍雪的額頭出了血,已經干涸了,頭發凌亂,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可憐。
她有些憐惜夏藍雪,可是轉念又想夏藍雪都是自找的,被弄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想要錢,真是不知死活。
這樣一想,李姐對夏藍雪的憐惜之情,瞬間就消失了,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夏藍雪,然後離開了。
夏藍雪低著頭,一直不敢抬頭看李姐,她怕看到李姐冷漠厭惡的眼神,她受不了,也幸好她沒有抬頭,否則真是不知道夏藍雪會不會崩潰。
客廳里很寬闊,現在只有夏藍雪和容景晟兩個人,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夏藍雪不由在心里舒了一口氣,但是她並沒有放松,她知道容景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如果容景晟這麼輕易的放過她,那就不是容景晟了。
容景晟架起v,v對著夏藍雪拍攝了起來。
「開始吧。」
「能不錄下來嗎?」
容景晟一挑眉,冷聲道︰「我好像告訴過你很多次了,我容景晟決定的事情不容他人置喙。」
夏藍雪低下了頭,這次眼淚是怎麼也忍不住了她的熱淚滴落在手背上,燙傷了她冰涼的心。
「容景晟,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真的要把我逼瘋,逼死才甘心嗎?」
容景晟冷笑一聲道︰「不是還沒有瘋,還沒有死嗎?」
夏藍雪渾身一涼,這個男人為什麼就這麼沒有半死人情味兒呢,為什麼就硬是要這樣逼迫她,才會甘心呢。
夏藍雪淚眼婆娑,整個人顫抖得厲害,不過容景晟可不管她是不是傷心,是不是痛苦,他要的是自己開心,自己滿足。
容景晟看著夏藍雪那痛苦糾結的樣子,不由勾了勾嘴角,這個蠢女人怎麼就不明白呢,和他耗得時間越久,越是痛苦的只會是她夏藍雪。
「我們換一個地方。」
「什麼?」
夏藍雪不可置信的看著容景晟,難道他願意放過她了?難道他終于良心發現了?夏藍雪不敢相信,容景晟這樣的惡魔怎麼可能放過她呢。
容景晟拿著v走在前面,卻遲遲不夏藍雪跟上來,他轉過身一看,夏藍雪還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容景晟不由冷下了臉,道︰「再不過來,我就在這兒要了你!」
夏藍雪渾身一抖,快步跟了上去。
容景晟雖然經常說話不算話,但是在這方面,還真的是言而有信。雖然夏藍雪並不希望容景晟在這方面,說到做到,最終受苦的只會是她自己。
很奇怪的,容景晟帶著夏藍雪來到了後庭院的一座**的房子里,這里居然是浴池,夏藍雪的腿站在門口,根本不敢再往里面走。
容景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進去把自己洗干淨,我不喜歡等人,我想你是知道的。」
夏藍雪完全模不準容景晟的心思,她不知道容景晟到底想干什麼,這是什麼意思。容景晟並沒有坐在旁邊看她來一場美人出浴。而是轉身離開。
「我在房間里等你。」
他轉過頭,嘴角似乎掛著似有若無的笑容,這讓夏藍雪回不過神來,渾身戰栗。她甚至都開始懷疑,這個浴池里是不是有什麼機關。但是她不能不按照容景晟的意思做,她只有月兌完衣服,然後邁入浴池中。
「嗯……」
她不由舒服的感嘆一聲,溫熱的水讓她渾身都放松下來了,她覺得自己在做夢,容景晟居然會對她這麼好,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兒。但是溫熱舒服的泉水讓夏藍雪渾身都放松了下來。她甚至忘了,外面正有一只豺狼在等著她呢。
夏藍雪洗完澡上岸後,發現自己的衣物全部都不見了,在浴池旁竟放了一大紅色的浴袍,日本和風,上等的絲料,純手工制作,上面還精致的繡著桃花,一朵朵次第開放,妖艷的刺眼。
除了那件浴袍,真的什麼也沒有,甚至連褻褲也沒有給夏藍雪放一條。夏藍雪死死地盯著那件艷麗的浴袍,百般滋味在心頭,她恨,恨那個酒鬼父親,恨自己無能,恨容景晟。夏藍雪起身擦了一子,烏黑的發帶著水漬,滴落在她清麗的臉上。夏藍雪的臉很精致,美的像是櫥窗里的人偶,她的身子骨很單薄,單薄卻不羸弱。白皙的肌膚被火紅的浴衣襯著,讓她清麗的臉平添一份妖艷。她身著赤色的浴袍,白皙而修長的腿露了出來,墨黑的發柔順的貼在她的耳際。
夏藍雪抱著絕望的心理走了出去,只是她太小瞧了容景晟,等待著她的是足以將她的尊嚴打碎的屈辱。
容景晟看著夏藍雪一身赤色的浴衣,輕輕勾了勾嘴角,他走近夏藍雪,俯視夏藍雪,修長的手指端著夏藍雪的下頜。
「果真很適合你。「
夏藍雪抬著頭,靜靜地看著容景晟不說話,但是閃爍的目光卻好像淌著淚花一般。容景晟牽著夏藍雪顫抖的手,讓夏藍雪跪坐在木地板上。
夏藍雪不知道容景晟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樣子根本不像他!
容景晟突然站了起來,這一站足以嚇到夏藍雪。
「你…你要干什麼…你別過來…「
夏藍雪看著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地板上,她頹然的坐在地上。尊嚴?在容景晟面前談什麼尊嚴,她現在就是一條狗,供主人玩樂的狗。
什麼人權,她現在不過就是供容景晟的玩樂的玩具,她只有等到容景晟將她玩壞了,玩膩了,她方才解月兌了。
容景晟突然向外走去,夏藍雪以為容景晟要放過自己了,她不由舒了一口氣。但是,事實證明,她想的永遠是那麼的簡單,容景晟的心思猜不得,她也猜不到。
「媽的,容景晟,老子殺了你!」
容景晟冷笑一聲,一腳將夏藍雪踹倒在地,他赤著腳,白皙的腳踩在夏藍雪的臉上。
「忠犬是不會咬主人的,看來你並不知道怎麼做一條忠犬啊。沒事,我有的是時間,慢慢教會你。」
夏藍雪憤怒的瞪著容景晟,她的臉緊緊貼在地板上,她渾身都疼。她只想和容景晟同歸于盡。
一米的活動範圍,她什麼都做不到。就是想死也做不到,沒有任何利器可供她自殺,夏藍雪的臉很疼,但是容景晟的腳卻遲遲沒有從她的臉上拿來下。她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狗盆兒看了很久,內心的憤怒和酸意翻滾著。她似乎從一出生就注定沒有好下場,可笑的是她為人低調,從不擺譜兒,卻交不到一個朋友。
而現在,更像是做過什麼喪盡天亮的事兒一般,被容景晟折磨著。
她很想哭,眼淚就這樣順著眼角落下來了,她很懦弱,她從來就不堅強,她只是從來就找不到一個可以供她肆意委屈的港灣,「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現實就是如此,沒有理解她的人,她若是將自己的委屈,自己的痛苦都表現出來,別人只會以為她在裝可憐,在撒潑。她只能將所有的痛,所有的苦都往心底咽。
容景晟終于舍得將他高貴的腳移開,但是隨即而來的是容景晟慣有的折磨方式,夏藍雪掙扎著,想要將容景晟踹開,容景晟卻一把扯住夏藍雪的頭發。
「啊!」
她痛苦極了,有誰能來救救她!對了,她忘記了,這是容景晟的地盤,誰也不可能來救她。她再多的掙扎在容景晟看來也只會是一出好戲,她在他的面前不過是一個小丑而已。
夏藍雪忽然之間迷茫了,她生存的意義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明明是她的命,卻還要這樣被人肆意的踐踏。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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