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晟站在陽台上,他一宿沒有睡,該死的自己居然會因為夏藍雪那個賤人而失眠。夏藍雪昨晚和南宮連闕一定玩得很開心吧,她一定已經勾搭上南宮連闕了吧,他可不會相信南宮連闕那個比他還要風流的男人會將到嘴的肉推出去。一想到此,容景晟就恨不得將自己手上的咖啡杯給摔了。
清晨的風吹在臉上還有陣陣的的涼意,但是容景晟就是為了在陽台上醒醒腦子讓自己不要去想夏藍雪的事兒了。剛在這兒坐下沒多久,就看見了一輛汽車向別墅這邊駛來,那是南宮連闕的私家車。他的臉色頓時就變得不好起來,呵呵……這是玩完了,給自己送回來了嗎?
容景晟握緊了拳頭,向樓下走去。
「容少怎麼了?臉色不大好啊。」
「噓,不想被解雇就別說話。不懂得看臉色啊!」
「哦哦……」
容景晟走到門口就看見南宮連闕扶著夏藍雪下車來,就是那麼一瞬間,容景晟憤怒極了,那是他的東西,他居然動了他的東西!
真是好心機啊,南宮連闕,居然就這樣從他的眼皮子低下把他的人帶走了,還讓他根本找不到人。
在南宮連闕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容景晟的一拳就打在了南宮連闕的臉上。
「啊!」
夏藍雪被容景晟的突然起來嚇了一跳,隨即她憤怒的吼道︰「容景晟,你發什麼瘋!」
容景晟很是驚詫,夏藍雪居然為南宮連闕辯護,這個女人,只是一晚上就收服了,呵呵……真是可笑,在自己面前一直裝清高,到頭來還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夏藍雪立刻跑到南宮連闕旁邊扶起南宮連闕,南宮連闕擦了擦嘴角的血。
「嘶……」
夏藍雪看著南宮連闕嘴角的血跡,越發的覺得容景晟有病。
「容景晟,你怎麼能這樣呢,他可是你的朋友啊,有你這樣對待朋友的嗎?」
容景晟氣急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夏藍雪使勁掙扎著,她才不要在這個連朋友都要打的男人懷里呆著呢,果然南宮連闕和容景晟是不一樣的,容景晟這樣不明不白的打了南宮連闕一拳,他都沒有還手。
「呵呵……朋友,是他先動我的女人的。我又做什麼要把他當朋友。」
南宮連闕擦了擦嘴角的血,從地上瀟灑的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道︰「算了,容少,我也不說多了。我可是問過你別後悔的,你現在做這個我強取豪奪的樣子給誰看?小雪是個好女孩兒,你好好珍惜她。」
說完,南宮連闕笑著沖夏藍雪揮了揮手,然後坐上汽車,揚長而去。
容景晟站在原地,覺得自己被南宮連闕嘲諷了,呵呵……說夏藍雪是一個好女孩兒,讓自己好好珍惜她?真的是諷刺啊,夏藍雪你可真是會勾引人。
容景晟憤怒極了,他覺得自己簡直要氣瘋了,他幾乎將夏藍雪扯著走,她在後面掙扎著,他也不關心,她的手腕被他捏的發紅,很痛,但是容景晟卻根本沒有看在眼里,他現在只想好好的懲罰一下這個賤貨。
「容景晟,你要干什麼?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夏藍雪使勁掙扎著,容景晟眉頭一蹙,不耐煩極了,直接將夏藍雪扔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像是抗麻袋一般的將她往房間里抗。
「啊!」
夏藍雪被容景晟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得不輕,肚子上的疼痛也讓她蹙起了秀眉。
「容景晟,你這個瘋子,你放我下來!」
夏藍雪在容景晟的肩上掙扎著,周圍的下人們紛紛都用那種看好戲的眼神看著她,夏藍雪在這一瞬間便覺得自己的心都涼了。
「呵呵……看吧,我就說容少翻臉一定是因為這個女人又惹到他了吧。」
「剛剛我看到了南宮少爺,這個女人該不會為了攀高枝兒而去勾引南宮少爺了吧?」
「呵呵……怪不得容少這麼生氣呢,看來又有的她好受的了。」
「真是活該。」
周圍人的切切私語都不斷的傳入夏藍雪的耳朵里,原來她們就是這樣看自己的,原來她們都不過是看戲的,想想以前她們對自己的好都顯得那麼不真實起來,果然那些都是假的,她們是容景晟的人又怎麼可能站在自己這邊呢,她夏藍雪可真是痴心妄想啊。
夏藍雪難過極了,漸漸地也不再掙扎,容景晟很是奇怪這個女人怎麼變得听話起來了,不過她不掙扎倒是一件好事。也讓他省力。
剛走進房間里,容景晟就一把將夏藍雪扔在了他們那張床上。夏藍雪被摔得七葷八素,腦子有些發暈。
「啊!」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容景晟的身子已經罩了下來,霸道的將夏藍雪整個人籠罩在陰影之下。
「你……你要做什麼……?」
夏藍雪很是驚慌,容景晟的這個動作很具有侵佔性,不得不讓她害怕。
容景晟眯了眯眼,冷聲道︰「說吧,昨晚上南宮連闕是不是把你弄得很舒服啊?」
夏藍雪听到容景晟這麼難听的污言穢語頓時心就涼了,呵呵……果真如此,他永遠只會把自己想的那麼不堪。
夏藍雪冷哼一聲,轉過頭去,道︰「容景晟,別以為所有都和你一樣的不堪,南宮連闕可比你好多了,他是正人君子,什麼都沒有對我做。哪里像某些卑鄙小人只知道逼迫女人。」
面對夏藍雪的冷嘲熱諷,容景晟很是惱怒。呵呵……什麼都沒有做?她夏藍雪當自己是傻子嗎?
「夏藍雪,你當我是傻子嗎?南宮連闕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公子,你說他什麼都沒有對你做,你騙誰呢。」
「真是婊子還要立牌坊。」
夏藍雪真的不想去听他的污言穢語,這就是容景晟,永遠都只會把切過錯推到她的身上。
「呵呵……容景晟,你憑什麼罵我?把我當賭注的人是你,我求你,你也不願意救我的人也是你,把我拱手讓你的人還是你,到最還你卻要來責罵我婊子里牌坊。我說了南宮連闕沒有踫我你不相信,既然你心中早已認定了答案,做什麼還要來問我呢?容景晟你可真是可笑之極。」
容景晟听著夏藍雪的說辭,他真的不想這個女人居然還敢罵他,還敢吼他,真是長膽子了,是誰給了她這個膽子?讓她敢如此理直氣壯的罵他,呵斥他!一定是南宮連闕,除了南宮連闕沒有別人了,她不過就陪了南宮連闕一晚,還真當自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容景晟憤怒極了,他一把扯住夏藍雪的衣服,夏藍雪立刻就像是觸了電一般的打開他的手。
夏藍雪只要一想到abert那挑釁的眼神,再想到此刻容景晟用那雙抱過她的手撫模過abert,兩個人肯定已經鴛鴦戲水,顛鸞倒鳳過了。夏藍雪就覺得胃部一陣翻騰,分明知道他情人無數,自己不過是他眾多伴中的一個,卻還是忍不住去在乎,她受不容景晟用踫過別的女人的手來踫自己,而且還好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一般的責罵自己。對于這樣的容景晟,她感到惡心極了。
「別踫我!」
吼完後,夏藍雪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她明顯感到房間里的氣壓降低了不少,容景晟看她的視線簡直可以殺她千百次。
容景晟冷笑一聲,捏住她的下巴,她疼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敢這樣對我說話,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
容景晟冰冷刺人的視線讓莫忻然像是掉入冰窖一般,她渾身瑟瑟發抖,卻抬起頭,目光毫不怯弱的看著容景晟
「別用踫完別的女人的手來踫我,我嫌髒……」
夏藍雪像只小豹子一樣,毫不示弱的頂回去。
「嫌我髒?呵呵……我還是第一次听見這麼好笑的話。夏藍雪,我告訴你,你不過是我容景晟的玩物,是玩物就應該有玩物的樣子。否則,我隨時可以將你賣去當妓,當時候我倒想看看你那什麼來說我髒……更何況你這幅被南宮連闕踫過的身子有什麼資格來說這種話!」
他是認真的!夏藍雪看著容景晟那雙沒有情緒波動的眼楮,全身顫抖的想著。
「看你活蹦亂跳的樣子,想也是南宮連闕沒有滿足你這個浪貨,既然你這麼浪,那麼現在也該是伺候主人的時候了。」
夏藍雪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往後縮。容景晟卻突然扯住她的頭發,像是魔鬼一般的在她耳邊說道︰「敢躲?我不介意換幾個人來。」
夏藍雪的身子整個僵住,雙眼無神。他說什麼?他的意思是讓別人來輪著玩弄她嗎?夏藍雪終于發現了,容景晟已經開始玩膩她了,隨時都有可能把她扔掉,他的新寵多的是,哪里會缺她這一個。以前不這樣對她,也不過是因為新鮮感還沒有過去,現在終于到了玩膩的時候,竟可以允許別人來糟踐她。呵呵……不是已經過了嗎?他都親自把自己送給南宮連闕玩弄了,這難道還不夠證明他是真的玩膩她了嗎?幸好南宮連闕是一個好人,沒有動自己,要是換了別的人夏藍雪真的不敢想。
「不要……不要過來……」
夏藍雪害怕極了,她往後縮了縮,卻被容景晟死死的禁錮住,他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夏藍雪。
「不要?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不要?」
「啊……」
夏藍雪驚呼一聲,容景晟已經掐上了她的脖子。
他的手越收越緊,夏藍雪覺得呼吸困難極了。她抓住容景晟的手,想掰開容少的手,可是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抵抗得過容景晟。她就像是一只小雞,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而容景晟就像是一只雄鷹,爪子隨時都可以將她抓起來然後輕而易舉的將她從高空摔下,讓她體無完膚,粉身碎骨。
她在容景晟的面前顯得就是那麼的無力,那麼的脆弱,那麼的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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