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晟一把撕爛她的睡裙,夏藍雪被嚇得驚呼。下意識的推了他一下,就是這一下點燃了容景晟的所有憤怒。
「敢拒絕我?夏藍雪你認清楚你是我花錢買下來的玩物,是玩物就應該有玩物的樣子,給我听話!」
容景晟一巴掌扇在了夏藍雪的臉上,夏藍雪的臉立刻就紅腫了起來,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讓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夏藍雪驚慌極了,她不是第一次感受容景晟的憤怒了,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按照容景晟的手段真的是什麼事都干的出來,和這次不同,夏藍雪覺得容景晟恐怖極了,分明都是他容景晟一手造成的,卻要將一切事情都賴到她夏藍雪的頭上,他就是一個是非不分的混蛋。可是那又如何,她沒錢沒勢,什麼也做不了,就是容景晟在這兒將她殺了,然後埋尸了她也無能為力。想到這個,夏藍雪渾身顫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真的要殺了自己嗎?不要……不要……她才二十歲啊,為什麼別人的生活雖然平淡但是至少不會整日里受到這樣對生存的威脅。
夏藍雪覺得她自從認識容景晟之後就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就像是生活在巴基斯坦哪些地方,隨時都面臨著生存危機。
夏藍雪害怕極了,她想往後退,卻被容景晟堵住,她淚眼破碎的搖著頭。
「不……不是的!容景晟,你不要這樣對我……你不要這樣……」
「呵呵……不要?要不要從來不是你說了算的。」
容景晟站起了身子,然後走到衣櫃面前,夏藍雪記得下面一直放在一個箱子,她雖然看到過,但是一直都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她對容景晟的事情沒有興趣,便從未去過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箱子里面裝著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至少對于她而言,一定不是,她想逃,可是她的雙腿不听使喚的發軟,夏藍雪連滾帶爬的從床上爬起來,她的腳一軟就猛地摔倒在了地上,她的膝蓋被摔得青紫,手腕也被摔到了,可是她完全顧不及,她現在的腦海里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容景晟听到了她這邊的動靜,可是容景晟像是知道她根本逃不掉一樣,完全沒有理會她。夏藍雪連滾帶爬的向門口跑去,她驚慌的想要打開門,就像是後面有什麼凶神惡煞在追著她一般,她的手一直在顫抖,根本打不開門。
門被夏藍雪弄得「砰砰」作響,可是,門就是打不開,夏藍雪這才反應過來,門被容景晟鎖上了,她伸手急著去按密碼,可是她的手在不斷的顫抖,根本沒有辦法精確的按中數字。
夏藍雪急得都快哭了,突然一個黑影罩了下來。
「啪!」
一只手將她逼到了門上,她的背直直的撞到堅硬的門上,夏藍雪的額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水,她驚恐的看著容景晟,只見容景晟目光幽深的看著她,冷冷的開口,道︰「你想跑到哪兒去?」
跑到哪兒去?只要是沒有容景晟的地方哪怕是地獄,她也願意去,即便容景晟現在什麼都沒有對她做,但是她有預感,接下的世界,她可能會體會一把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叫「早死早超生」。夏藍雪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種預感,但是她就是相信,這次容景晟可能真的是怒極了。
她多麼想逃離容景晟,可是她現在的處境告訴她,她想逃,簡直是天方夜譚。容景晟的低氣壓籠罩著她,讓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你……你要干什麼……殺……殺人……是犯法的!」
夏藍雪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經短路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果然,她剛出口,容景晟就笑了。
「蠢女人,放心,我還沒玩夠你呢,我怎麼會舍得殺你呢。」
容景晟微微發涼的手指,觸及夏藍雪的下巴,再惡狠狠的捏住夏藍雪的下巴。夏藍雪的眼淚立刻就被激了出來。
「啊!疼!」
他緩緩彎下腰,在夏藍雪的耳邊冷冷的說道︰「再者,我要是想殺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犯法?呵呵……難道你忘記了嗎?在我容景晟這兒,我容景晟就是法。殺了你,我還嫌費事呢!」
夏藍雪不可置信的看著容景晟,她再不濟也是一條人命啊,為什麼容景晟就能夠這樣簡單的踐踏她的命呢,視人命如草芥,大概就是說的容景晟吧!在容景晟的眼里,殺了她,還不是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的事。
「怕了嗎?嗯?」
容景晟拍了拍她的臉,夏藍雪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的臉被容景晟拍得「啪啪」作響。但是,她卻像是失了魂兒一般反應不過來。
容景晟根本沒有理會夏藍雪的失神,他冷笑一聲︰「好戲,才開始呢!」
「啊!」
話音剛落,夏藍雪的頭發就被容景晟扯住,然後用力一拖,夏藍雪整個人一個踉蹌直接被容景晟拖著走。她的頭皮被容景晟扯扯得發麻,簡直已經不是痛能夠形容的了。
「啊!容景晟,你放開!你放開!疼,疼啊!」
可是容景晟就是來懲罰她,來折磨她的,哪里會听夏藍雪的話。
夏藍雪被容景晟強行在地上拖行,夏藍雪簡直懷疑自己的頭發會和頭皮硬生生被容景晟分離,可惜,她的頭發沒有那麼脆弱,硬是被容景晟拖著到了床邊。
「啊!你放開!你放開!容景晟!」
她痛得聲嘶力竭,終于容景晟放開了她,不是因為她的驚呼,而是因為他已經將她拖到了目的地。
夏藍雪還沒有從容景晟扯著頭皮的痛上回過神來,就突然感到手上一涼,她猛地一抬頭,就看見自己的雙手被容景晟用手銬銬在了床幃上。
「放開我!容景晟,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麼?」
夏藍雪的衣冠不整,頭發也是散亂的,她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臉上也是滿臉的淚痕。
容景晟只是淡淡的看著她,然後將箱子打開。
「啪」
夏藍雪不可置信的看著箱子里的那些「刑具」,滿眼的不可置信。她的身子本能的害怕著,容景晟要干什麼?難不成還有給她來滿清十大酷刑不成?
夏藍雪渾身顫抖著,她劇烈的搖著頭,驚恐的看著那個箱子。她簡直不敢相信,那些東西用在她的身上會怎麼樣。
「不要……不要……」
夏藍雪用乞求的眼光看著容景晟,容景晟卻一臉悠閑的欣賞著夏藍雪滿臉淚水,痛苦的樣子。他將那些刑具都拿起來看了看,每拿起一個,夏藍雪的身子就像是親身感受到了那種痛一般的痙攣著。她以前就算是怕,也沒有這麼怕過,容景晟這次簡直就像是要把她打的魂飛魄散一般,他的每一個舉動都讓她不寒而栗。夏藍雪完全猜不中容景晟會拿什麼來對付她,來折磨她,她只知道,今天,她很有可能熬不過去了。
「我們先來玩什麼呢?」
容景晟用那種像是在和她商量一眼的語氣和夏藍雪說著話,就好像是在問夏藍雪︰「你說,我們今天吃什麼好呢?」
夏藍雪簡直要被容景晟嚇暈過去,她的心髒就像是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眼淚根本止不住,不斷的往下流,就像是打開了開關的水龍頭一般,根本關不住。
容景晟拿起一排銀針,夏藍雪根本不知道這種中醫里用來針灸的銀針容景晟有什麼用。銀針在燈光下閃爍著光芒,細長的針身看起來漂亮極了。
夏藍雪有些懵,她根本不知道容景晟想要干什麼,他拿銀針難道是要扎她不成,夏藍雪驚恐的看著容景晟,容景晟很淡然的拿起銀針,一步一步的靠近她。
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吧?不要……不要……夏藍雪想逃,可是手卻被銬在床幃上。
「不要過來!容景晟,你不要過來!」
「啊……啊……不要過來……我求求你……」
夏藍雪聲嘶力竭的嘶嚎著,這樣放聲的尖叫,真的是恐懼到了極點才會做出的事兒,她忍不住,她就是想尖叫,她真的怕的連最簡單的站立都做不到了,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容景晟蹙緊了眉頭,他很是討厭夏藍雪這樣尖叫,就像是一個潑婦一般。
容景晟一把抓住夏藍雪的手,夏藍雪猛地瞪大眼楮。
「你……你放開我!啊……」
沒有預料的,容景晟就突然對著夏藍雪的指甲縫兒,將銀針扎了進去,殷紅的血立刻就溢了出來。
「啊!」
夏藍雪的唇立刻就白了,整張臉就變得慘白起來,她的喉嚨發緊,就連尖叫聲也顯得那樣的嘶啞,那樣的像是竭盡了生命在吶喊一般。
夏藍雪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她整個人就像是被凍住了一般。容景晟似乎很滿意夏藍雪的反應,他毫不留情的將銀針從夏藍雪的指甲縫兒里抽了出來。然後對著第二根手指,就那樣猛地戳了進去。
他的手法嫻熟的令人發指,夏藍雪聲嘶力竭的嘶喊,到了最後已經變得奄奄一息,就像是瀕臨死亡的人一般,她的嘴唇發白,臉色鐵青,眼楮向外凸起。
十指都是血淋淋的,就連那錚亮的手銬就因為夏藍雪手指的鮮血而變得斑駁起來。
她的手,本來像是削蔥根一樣好看,但是現在卻是血跡斑斑,夏藍雪已經痛的快要暈厥過去了,她根本不敢動她的手指,好像空氣流動都會給她造成無限的痛苦一般,更不要說是動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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