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原來礦長也偷女人「老人都說都說‘人的命,天注定’,世界上的事情都有著它的軌跡,如果強行改變的話就會遭到天譴的。我今天這麼做,也算是逆天而行了,該不會有什麼災禍吧?」
順著鄉路推著自己的自行車,慢慢地向富平煤礦的方向走去,柯文臣的心里面不禁有些惴惴不安。就是呀,按照正常的話,如果沒有自己的出現,就算是少婦和孩子能夠逃月兌,那個司機他也很難逃得性命。不過看那少婦和孩子已經嚇麻爪了的模樣,這一家三口全都葬身與爆炸的可能性應該是最大。
由于自行車壞了,本來還算是不遠的路,這下子就好像是變得非常遙遠了,不知不覺太陽就已經落到了山頭。
別看是年紀不大而且又是高中畢業生,可是柯文臣卻一直都相信人間萬物講求的是平衡,如今自己一下子就讓三個應該死的人逃月兌了噩運,那麼就一定還會有其他的事情發生,要不然為什麼自己今天會接二連三地踫到倒霉的事情,弄不好恐怕還會有更大的災禍會降臨到自己這個改變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身上。
「媽的,不想這些了,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人家著一家三口就這麼報銷了吧?!」
雖然是有些擔心自己會受到老天爺的懲罰,可是對于今天的出手柯文臣卻並不後悔,就好像是要將心里面的恐懼趕走似的狠狠地晃了一晃腦袋以後,他就加快了腳步,兩眼也不住地打量著周圍的莊稼,好讓自己再也不去想今天遇到的事情了。
隨著腳步的加快,不一會兒工夫傍晚的夜幕中就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高大的影子,這,就是富平煤礦那高高的矸石山。
「總算是快到家了。回去後趕快把身上的衣服洗洗,明天還要上班兒呢。」
遠遠的看到了矸石山,就知道在有的五、六分鐘就到礦里了,那種到了家的感覺不禁讓柯文臣完全的忘記了門這一路上的擔心。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耳邊卻傳來了一聲聲若有若無,「嗯嗯啊啊」的申吟聲。這也就是柯文臣為了不去想今天的倒霉事兒才故意注意兩旁的動靜,要不然絕對不會听到聲音。
「媽的,不會遇到鬼了吧?!難道就因為我剛剛救了那一家三口,勾死鬼兒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吧?」
這申吟的聲音,就好像是一個人在承受極大的痛苦,又好像是得到了某種無比的快樂,讓突然听到的柯文臣不由得嚇了一跳,還以為這麼快就報應到了自己的頭上,不由得嚇了一跳。這,也就是柯文臣這個生瓜蛋子,要是年紀大一點兒的話,一定會明白人在什麼時候才能夠弄出這個動靜。
不過雖然是嚇了一大跳,並且心里面有些膽兒突的,但是到底是和有那麼兩下子,七、八個壯漢都不是自己的對手,柯文臣的膽子也要比同齡人大很多,所以不僅沒有立刻逃跑,而且還輕輕地將自己的自行車放在了路邊,然後就站在那里開始仔細地傾听這聲音的來源。
「嗯……唉……啊……」
柯文臣這一停下來,立刻就發覺出這若有若無的申吟聲就是來自路邊的一片苞米地中。
「嗯,女人?怎麼這個動靜,不會是誰家的女人來掰苞米,有病了或者是受傷了回不去家吧?」
既然听出了不是鬼,柯文臣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這個季節正是吃青苞米的季節,所以苞米地里面有女人也純屬正常。不過柯文臣好像是忘了,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哪有人會模黑來掰苞米?
「這是誰家的女人,到底是怎麼了?我應該過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幫忙。」
認出了是女人的申吟聲,柯文臣立刻就準備騎上自行車離開這里,可是這種如吟似唱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仿佛是有著巨大的吸引力一般,讓他怎麼也邁不開腿,暗暗地為自己找一個借口以後,就將自行車放在了路邊,向著苞米地里面模了過去。
隨著順著地壟溝向著苞米地的深處走去,那申吟聲也是越來越清晰,聲音越來越大。就在柯文臣走進苞米地三、四十米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事情好像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因為他听到了那申吟聲里面還夾雜著埋怨聲︰「嗯……死鬼……你倒是……快動呀……快……快……」
這聲埋怨過去以後,竟然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還是你到上邊來吧,今天到市里開了一天會,我都快累死了。」
「媽的,這是有人在苞米地里偷情!這女人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嘿嘿,我都要看一看,究竟是哪個男人戴了綠帽子。」
听到了對話聲,柯文臣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听到的申吟是什麼動靜,他到底是二十郎當歲的小伙子,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是也曾偷偷地看過一些來自于某國的國粹——a片,可是能夠親眼看一看別人實際*作的機會還從來沒有過,于是心里面壞笑了一聲以後,就伏去手腳並用,悄悄地向前模了過去。
八月份的六、七點鐘,天還剛剛擦黑,所以雖然苞米低叫茂密,可是還能夠影影綽綽地看到一些東西,就在手腳並用的柯文臣又向前模出了十幾米遠的時候,立刻就發現就在距離自己不遠處,旁邊另兩壟的幾棵苞米正在有節奏地晃動,而那撩人的申吟聲也是出自哪里。
既然發現了聲音的來源,柯文臣當然不能放過了,于是立刻就小心翼翼地穿過了幾道青紗帳,來到了那不住晃動的幾棵苞米那個壟溝,然後就抬起頭來,向那個方向望去。
這一抬頭不要緊,立刻就讓柯文臣這個生瓜蛋子的眼前一亮,褲子里面原本就有些蘇醒了的家伙一下子就伸直了。
只見就在距離柯文臣十來米遠的地方,兩個雪白的肉*蟲正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躺在地壟溝里的那個只能看到兩條腿的,應該應該是一個男人,而一個不斷扭動的背影正跨坐在他的身上,雙手還各自抓著一棵苞米稈,那豐腴的背影每扭動一次就會發出一聲聲有節奏的「嘩嘩」聲,就好象是要為自己的申吟伴奏一樣。
「嗯……啊……美……美死我了……」
由于已經是天色將晚,苞米里面又十分的茂密,所以雖然是見到了這偷情的兩個人,柯文臣也沒有認出這究竟是哪一對狗男女在這里偷情。當然了,就算是大白天也不行,因為他只能看到那個男的的兩只不住晃動的腳丫子,而那個女人又是背對著他,平常那個女的不穿衣服,柯文臣當然認不出來了。
「媽的,這個女人的屁*股可真圓!費了這半天的勁連個正臉兒都沒撈著……嘿,有了!」
由于苞米葉子的阻擋,所以柯文臣除了能夠看到那個男人的兩只腳丫子以外,最醒目的就要說是那個女人不做扭動的大屁*股了,看得他不由得呼吸急促,忍不住「咕嘟」一下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呼吸有些急促。沒有認出在對狗男女的身份,柯文臣終究是有些不干,不過到底柯文臣從小學到高中也是經常第一名的高材生,這種小事兒怎麼能難得住他,眼珠兒一轉立刻就有了主意。
拿定了主意的柯文臣立刻就從地上抓起了一把黑土,然後就又小心地穿過一排苞米稈,不過腦袋卻依舊留在原來的那一壟,然後就一揚手將那一把黑土向著那兩個狗男女的方向扔了過去。
「啊……」
「誰!」
只見隨著那一把黑土從天而降,不光是打到了一片片的苞米葉子上,而且還有一些落到了那兩個緊緊地糾纏在一起肉*蟲的身上,隨著「唰啦」一聲,立刻又傳來了兩聲驚叫,緊接著那個坐在人家身上的女的就回過頭來,而被壓在下面那個男的也騰地一下從地上坐了起來。
「媽呀,竟然是荷花嬸和瞿永軍?!!!」
隨著看清楚這一對狗男女的面容,柯文臣不由得嚇了一跳,因為這兩個人他都認識。
說起這個荷花嬸,還是自己姐姐家的鄰居,並且和柯鳳的關系還算不錯,柯文臣對她當然是非常熟悉了。荷花嬸也是一個苦命的人兒,十六歲就嫁給了一個礦工,剛剛有了一個女兒接過男人就在一次塌方中丟了性命,礦里只好安排她一個比較清閑的工作,那就是在燈房為礦燈充電,含辛茹苦把女兒拉扯大十幾年都一直守寡,沒有嫁人。沒想到平常看上去非常端莊,從來就沒有傳出過什麼風言風語的荷花嬸竟然這大膽,在這里和別的男人打起了野戰。
而荷花嬸的這個奸夫瞿永軍,那就更出名了,因為他就是富平煤礦主管後勤和行政工作的副礦長,礦里的幾千名職工和上萬名家屬工他沒有幾個人不認識他的,他的愛人也在礦辦學校里負責後勤工作,女兒瞿屏和荷花嬸的女兒秀竹不僅是同班的同學,而且還是要好的朋友。柯文臣之所以能夠進入電工班,還是人家瞿永軍說的話。這兩個人,是怎麼攪合到一起的?
看清楚荷花嬸還不要緊,可是見到了瞿永軍的那張惱怒的面孔柯文臣就已經後悔了,因為人家雖然不是主管生產,可是到底還是一名副礦長,要整死你個小小的礦工還不是手拿把掐,于是知道自己惹了禍的他連忙收回了自己的腦袋,然後就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樣順著地壟溝向著這片苞米地外面逃難一樣的躥了出去。
可是,柯文臣剛剛沖出苞米地,就發現兩個人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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