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替礦上和荷花嬸解了圍「不會吧,這麼快……」
逃跑一樣鑽出苞米地,一抬頭發現面前多了兩條人影,柯文臣不由得嚇了一跳,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肯定這兩個人影是荷花嬸和瞿永軍。可是,隨即他就發現自己的想象錯誤,因為剛才那兩個人還不著寸縷的糾纏在一起,這轉眼間的工夫連衣服都穿不上,總不能就這麼光溜溜的來追自己吧?而且,面前的這兩個人影雖然也是一高一矮,可是身材卻都是十分的苗條,哪里會是大肚腩的瞿礦長和身材豐腴的荷花嬸。再說了,這兩個人兒他還認識。不過雖然是眼前的這兩個人兒不是荷花嬸和瞿永軍讓柯文臣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但是同時他的心里面也不禁暗自苦笑︰「怎麼這麼巧,來的會是她們倆?!」
原來這兩個出現在柯文臣面前的人兒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看到的那一對奸夫*婦的兩個女兒,一個是瞿永軍的女兒瞿屏,另一個則是荷花嬸的女兒張秀竹。她們,怎麼會來這里?該不是听到了什麼風言風語,不是來捉自己老娘和對方老爹的奸的吧?
就在柯文臣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面前已經傳出了兩聲嬌嗔。
「文臣哥,見到我們你躲什麼?!」
「柯臣哥,你上我家的苞米地干什麼?」
只見這兩個苗條的人影見到了從苞米地里面出來的柯文臣以後,立刻就不約而同地問了一句。
那個叫柯文臣「文臣哥」的,不是別人,正是瞿永軍瞿礦長的女兒瞿屏。原來柯文臣的姐姐家和荷花嬸是鄰居,而柯文臣也是看著小妮子張秀竹長大的,所以也算是青梅竹馬了,由于柯文臣的學習成績出眾,所以給張秀竹補習功課的任務,當仁不讓地也落到了他的身上。而瞿屏和張秀竹又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見到柯文臣給她補習,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能放過了,于是也經常賴在荷花嬸家里面不走,免費的使用柯文臣這個不要工錢的勞工。
而「柯臣哥」這個稱呼,正是秀竹這個小丫頭獨有的。柯文臣的父母根本就沒有什麼文化,起名字也就是什麼珍、玲、鳳,君、臣、峰、剛之類的,所以既然老大起名字叫柯君,那麼第二個兒子當然就應該叫柯臣了。
要是不是姓柯的話,這個名字應該說還過得去,但是姓柯,名字叫臣就不那麼好了。為什麼?「柯臣」听上去不就是東北話的「磕磣」麼!
就因為這個名字,柯文臣在小學的時候也成了同學們笑話的對象,所以到了中學以後,他就*著自己的姐夫到派出所改了自己的名字,在中間加了一個「文」字。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家都已經習慣叫他文臣,只有秀竹這個小妮子一直都改不過來,總是「柯臣」「磕磣」的這麼叫。柯文臣雖然是也就糾正了多次,怎奈何這個丫頭一直都「死不悔改」,最後沒有辦法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怎麼是你們?天都快黑了,你們到這荒郊野地的干什麼?就不怕遇到壞人?!」
這個時候,柯文臣才認出,原來這片苞米地竟然是荷花嬸家的。雖然是知道這一出聲肯定是會被苞米地里打野戰的兩個人認出自己的身份,可是既然都已經被兩個小丫頭叫出了名,這個時候就算是不出聲也不行了,所以柯文臣就只好裝出了關心的模樣,問了一句。
其實也不能怪柯文臣,要不然你讓他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我听到了苞米地里面有人雞毛子喊叫,結果進去以後卻發現你老爹和她老娘在偷情吧?
「哼,還問我們呢!大老遠地見到我們就躲進了苞米地,肯定是想要做什麼壞事!說,是不是想要偷人家荷花嬸的苞米呀?」
柯文臣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了瞿屏的一聲冷哼。別看是一張嘴比刀子還利害,可是嘴里邊說著翟屏就已經身受挽住了柯文臣的一只胳膊,並且將自己那邊青春洋溢的嬌軀貼在了人家的身上。這小妮子和張秀竹同年,今年都十七了,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由于自己功課上的絞盡腦汁都無法解開的難題到了人家柯文臣的那里馬上就迎刃而解,所以對于柯文臣那可是充滿了崇拜,于是就從心里面願意和柯文臣親近,也沒有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什麼不妥。
瞿屏雖然是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動作有什麼不妥,可是柯文臣卻不盡暗自叫苦,原本在苞米地里面看到了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就已經讓血氣方剛的他激動不已,這個時候一個女孩子柔軟的嬌軀貼在了自己的身上,隨著一陣沁人心肺的幽香從鼻孔鑽入,他的呼吸不由得一滯,下面剛剛有些軟下去的長槍立刻又重新地支稜起來。這多虧了是天色已經茫茫黑了,要不然的話旁邊的兩個女孩子的會發現這個家伙的雙腿間那高高的支起的帳篷。
「兩位大小姐,我哪里看到你們走過來了!再說了,我姐姐家也種了苞米,還用得著到別人家的地去掰嘛!」
為了害怕自己擦槍走火,當著面前兩個女孩子的面出丑,柯文臣嘴里邊說著,就連忙一甩胳膊向旁邊撤了一步,趕緊離開瞿屏的嬌軀,並且還側過身去,做出一副生氣的模樣,省得被這兩個丫頭發現自己那高高支起的帳篷。
「那,你進去干什麼?」
听到了那充滿了委屈的聲音,瞿屏又忍不住問了一句。還好,這一次她還以為柯文臣伸進了,所以沒有繼續在緊貼不放。
「你說我能干什麼,還不是進去上廁所唄!」
听了瞿屏的催問,柯文臣立刻就沒好氣地回答了一句。到底曾經也是聚賢縣一中的高材生,這種問題當然難不住柯文臣了,立刻就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呸呸呸,真是臭死了!你也真是的,去誰家的地不好,偏偏要去秀竹家的苞米地,這要是萬一荷花嬸或者秀竹去掰苞米一不小心踩上可怎麼辦,那不是惡心死人了?!」
听到柯文臣這麼說,瞿屏立刻就嬌嗔這埋怨了一聲。也是,在農村走到半路憋不住的時候,小便就在路邊解決了,而大便大家都隨便的找一片別人家的苞米地里面解決一下。要是講究的人,會將自己的排泄物挖坑埋掉,而大多數人恐怕就會地一走了之了。柯文臣這麼說瞿屏也是深信不疑,所以才會出聲埋怨。
「瞿屏,別怪柯臣哥,他這不是憋不住了麼。」
見到瞿屏的埋怨,張秀竹不由得眉頭一皺。雖然瞿屏是自己的好朋友,可是听到有人責怪自己的柯臣哥張秀竹心里面怎麼覺得都不是滋味,于是一改平時的溫柔連忙拉住了她的胳膊肘兒,為柯文臣辯解了一句。
「看,還是秀竹對我好!哈,我可不是那種沒有公德的人。放心,我已經毀尸滅跡,絕對不會讓荷花嬸或者是我這香噴噴秀竹妹妹,踩到那臭哄哄的地雷的。就是秀竹家的地我才進去的,這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听到張秀竹替自己辯解,柯文臣夸獎了一聲以後,立刻就故意地輕輕一笑,然後又臉色一整,岔過話題問道︰「對了,天都快黑了你們才到這里干什麼?」
「媽說到地里來看一看,結果天都快黑了還沒有回來,所以我就過來找她了。瞿屏擔心我一個人害怕,所以就陪著我過來了。」
見到柯文臣詢問,張秀竹立刻就回答了一句。原來吃過晚飯以後荷花嬸就說到地里面溜達溜達,其實是過來和瞿永軍偷情的,沒有想到見到自己的老娘天都快黑了還沒有回來,張秀竹就帶著瞿屏一起找來了。
「呵呵呵,這多虧了是踫上了我,要是讓這個兩個小丫頭見到了荷花嬸和瞿永軍的那副模樣,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
听了張秀竹的解釋,柯文臣不禁心中暗笑,不過他可不想自己的這兩個青梅竹馬為了這件事情反目成仇,所以立刻又說道︰「荷花嬸可能是早就回去到別人家串門去了,也許這個時候都已經到家了。走吧,咱們一起回去吧。」
見到三個人說笑這麼半天苞米地里面都沒有動靜,兩個女孩子也以為荷花嬸肯定不在里面,听了柯文臣的話也覺得有道理,于是就和推著自行車的柯文臣一起向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唉……總算是走了。」
等到三個年輕人消失在了夜幕之中,瞿永軍的人影就已經出現在了苞米地頭,在他的後面緊跟著依然還帶著一絲慌亂的荷花嬸。
「多虧了文臣這孩子,要不是他發現我們家竹家和你們家瞿屏,今天咱們兩個就要在孩子面前丟大人了!」
在苞米地里面躲了半天,還以為柯文臣是發現了李秀竹和瞿屏才故意地提醒自己兩個人,所以荷花嬸對他還是非常感激的,說到了這里以後,又推了一把瞿永軍︰「老瞿,文臣那孩子學習那麼好,如果要是重新參加高考的話名牌大學肯定是沒有問題,放在井口做電工是不是有些屈材了?要是有機會的話,能幫的話盡量幫幫他。」
雖然是听到了荷花嬸的話,可是瞿永軍就並沒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望著三個年輕人里去的方向呆呆出神,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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