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她們走了,你想跟我說什麼就說吧。」
听這小鬼說這話時候的輕松模樣,竹一臉的不相信,「我沒看;「吧,你居然這副表情?知道她是你要找的人你就一點都不高興?這可不像你的本性啊。」
閻王白了他一眼,悠閑自得的往前走,「我原來也以為找到她我會很高興,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在找她,可是現在當她就在我面前,我卻覺得沒有預想中的那麼高興。所以不要說你覺得奇怪,我自己都覺得奇怪。」
「是嗎?這麼多年沒見,你是越發的理性了?」
「我呸!我要真會那兩個字,就不會被你把地府攪得一團糟了。」閻王一邊說一邊往前走,頭也懶得回,盡管這樣有些不太禮貌。竹看他這樣,倒也不忍心逗他了,「哎!有你這樣說話的嗎?我怎麼攪得你地府一團糟了,我那叫悲天憫人,不願他們枉死![無^;「^小說][].[].[]」
「你悲天憫人?算了吧!認識你這麼多年了,從來都不知道你會這四個字!」
「看在你肯幫我的忙,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你就要這樣走下去?」竹停下了腳步,現在原地質疑的看著他,這閻王听到他的話倒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恨恨的看著他,「第一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地方在哪,第二是你找我幫忙,第三不管去哪這是必經之路,綜上所述我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某些人結了婚,娶了娘子,腦子反應有點遲鈍。」
竹不以為然的看著他。心里倒是挺為他高興的。這家伙大喜之後沒有瘋癲。這會腦袋還算是比較清醒。最起碼還知道拿自己開涮,看來自己的擔心純屬杞人憂天。
「不是我的腦袋便遲鈍了,而是你的你腦袋更加清醒了,你是不是應該感激我?」
竹不說這話還沒事,此話一出,閻王立馬炸開了鍋,一個箭步走到他面前瞪著他,「我謝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臉啊?還好意思讓我謝你!我謝你個屁!為了救素不相識的你我成了現在這副鬼樣。整天和那些鬼魂打交道,你以為我日子過得很輕松是吧!」
「叫什麼叫?我可沒讓你救我!救了我做了閻王,有了地府這一方寶地,所有的事情都自己說了算。別人的命運全握在自己手里,你還不應該謝我?」竹說這話面不改色心不跳,好像說的還挺有理。
听的這話閻王若是個是五谷雜糧的人,非得吐了不可,什麼人吶,恬不知恥!自打認識他就沒有一件好事出現過,除了今天。破了他一個氣球般的夢。
「我謝你!我謝你祖宗八代,謝你左右隔壁鄰居!我可得好好謝謝你。幫你辦完了事,我也該該干嘛干嘛去了,你自己想想看該怎麼謝我,幫你那麼大的忙!」
竹一把推開他,若無其事的看著他,「不客氣,我會再接再厲的。」
「我靠!我見過不要臉皮的,卻沒見過哪個會像你這樣顛倒是非的;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你這樣厚的;見過自以為是的,卻沒見過像你這樣恬不知恥的;你以為你是誰啊!」
面對他的指控,竹不但絲毫不生氣,反而笑了,「誰讓我們是,我可好多年沒有煩過你,要不是為了天下蒼生,我才懶得來打攪你。你幫我也是幫你自己,如果哪天一下子死很多人,你的地府根本容納不下他們,你就知道其實你是幫了自己了。」
「你算了吧,你以為我會信?地府都容納不下的人?你簡直是在開玩笑,天塌下來都有高個子頂著,就算有什麼天災人禍也不至于這樣,你就不用危言聳听了。」
「是不是危言聳听你一定有機會知道,但是現在你得跟我一起去救人,我也沒工夫跟你在這閑扯了,趕緊的。」
「那還不帶路!」
話音剛落,竹便帶他來到了富貴茶樓,剛到就听見一陣吹吹打打。「呦,這還舉行婚禮呢!看來是有人死到臨頭尚不知道,小竹子你就這麼看著?好像有點說不吧,更何況你也知道我不喜歡這喜慶的音樂,還不給他們來點大動靜?」
「你什麼時候都在說鬼話,我得看看他們想拿的東西拿沒拿到!」
「我是鬼當然講的是鬼話,可惜你是人講的卻不是人話,你們還真是蠢,富貴死了,他的東西自然是你們的,又何必費那閑工夫。如果你們是擔心找不到那什麼鈴鐺,那我倒是有辦法幫我找出來。」
看著一臉鎮定的他說出這話,竹打從心眼里覺得慶幸,自己總算沒有找;「人,「那我就替老小子和五彩鳳凰謝謝你了,想听動靜是吧?無;「小說網不少字那就听著!」說完,手輕輕一揮,那些喜慶的聲音嘎然而止,這惹的富貴很不高興,在這個地方還沒有那個會這麼不給他面子,立馬暴跳如雷,「哪個不要命,想要找死的趕緊給爺站出來。」
彩兒心知肚明,這絕對是小竹子到了,心想這家伙來的還真是時候,要是再晚一點,自己怕是真的要跟富貴拜堂了。蓋著蓋頭,模索的走到富貴跟前,「說過你不會得逞的你還不信,這會你若是再繼續下去,怕是你的小命不保。」
「大喜的日子,不許你說這麼晦氣的話,你著什麼急?我知道今天有人來砸場子,不就是你那倆朋友嗎?你就這麼相信他們會不顧自己的生死來這里帶你出去?你是不是太看的起他們了?」富貴的臉黑到不能再黑,偏這張黑臉還配著一身大紅色的喜服,這感覺就像在提醒他面前所有的人,他現在被激怒了。
幫他吹奏的人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如何是好,拿著手里的家伙傻傻的站著。畢竟他們的命對于富貴而言如同螻蟻一般,沒事便是還好,若有事就憑他們幾個,除了死便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了。
「既然如此,爺這婚就不結了,但是爺就不相信你和你的那幫朋友能離開這。」沒等彩兒開口,富貴手輕輕一伸手,另一只風之鈴便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會不要說彩兒是怎樣的心情,就連靈雀也是興奮的不能自己,心中的渴望是那樣的強烈。一個轉身便現了身,飛到彩兒面前,「這沒你什麼事,一邊好好待著去看戲,我今天還就不相信了,他能有什麼樣的資格說這樣的話。」
彩兒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听見鈴聲響起,這次彩兒沒有任何的頭疼現象,「靈雀,這沒有你的事,今天這筆賬我要好好和他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好好算算。嚴箭,還不出來拜見你的大恩人,如果不是他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想要的寶物。」
听到這話,嚴箭立馬在靈雀的幫助下恢復了本來面目,「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為什麼會不受你的控制?放心直到你死我都不會是什麼原因,總之你好好保重。」
彩兒和嚴箭相視而笑之後便抱在了一起,這份心心相惜的情意在他們心間流淌著,這時候的他們心滿意足的將寶物收入囊中,哪里還願意去操心富貴那家伙?嚴箭更是留下一句話,「小竹子,這家伙交給你們了,我們出去透透氣!」便帶著彩兒、靈雀消失在他們眼前。
竹沒有生氣,只是現在原地好好的看著此時的富貴,張狂的搖著手中的鈴鐺,可他這東西好像失靈了。不管他怎麼搖,身旁的人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一時間慌亂起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玲瓏看到他這副模樣,隱隱的難受,不顧冷禪的勸說向他飛了,「富貴哥哥,你不要這樣!善惡到頭終有報,那個鈴鐺本就不屬于你,你卻依仗著它的能量害了那麼多人,如今只不過是物歸原主而已,你又何必要如此耿耿于懷?」
富貴看見若隱若現的玲瓏,瞬間感覺無比的親切,「玲瓏?你還沒死?對不對?」
「對不起,富貴哥哥,玲瓏如今是一縷幽魂,早已不是人了。看你這如今張燈結彩的很好看,彩兒姑娘與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就算費盡心思也是沒有用的,彩兒姑娘是絕對不會和你成親的。」
一席話惹怒了富貴,指著她的鼻子便罵,「你個賤,身前吃我的喝我的,不知道感恩,還處處背著我救人。你活該被我掐死!現在變成鬼了,你還不肯放過我,你是看我笑話的是不是?」
看他扭曲的臉,竹真的很想扇他,可是最終沒有下得去手。一個惡人做了很多惡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到了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有多離譜。都說可悲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大概就是這樣的。
「你就不打算去幫幫她?就算容貌變了,感情變了,出于一個朋友你是不是也該幫幫她?」
「我為什麼要幫她,每人都選擇的權利,她正在用實際行動告訴我們她的選擇,你認為我應該干涉嗎?我好意思干涉嗎?」。閻王的表情看不出有一丁點的情緒,這讓竹很是頭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