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怪你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啊?」小竹子本來頭就暈,這會就更好了,兩眼楮被打成了熊貓眼,腦袋也被砸了,這叫怎麼回事。以他的性子,還能夠和雲兒這樣面對面的講話,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雲兒是有些許的心災樂禍,誰讓他找彩兒喝酒的?活該!活該被禪兒砸破腦袋!「當然!你當然得謝謝我!禪兒是你妻子,你為了陪別人喝酒,讓她一個人回房,在這鬧騰大半天。好在屋里的東西大多是摔不碎的,她是人,我是鬼,照顧她一晚上,你難道不得謝謝我嗎?」。
小竹子緩緩的一步步走近她,眼神犀利的足以讓雲兒退卻,「你干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傷了我,禪兒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不信你就試試!」
「你還長本事了?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給你陽光你就燦爛,對你客氣你就當福氣是啊?」小竹子的怒意是顯而《無》《;「》小說易見的,都是禪兒太過的寵著她了,才把她弄成這樣。再不好好收拾,這雲兒怕是要上天了。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自己做的不對,還指望所有的人都听你的。你活該變成熊貓,活該!」雲兒這會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麼大的勇氣,跟他說這些。若是以往,就算不顧及他是自己的主人,也會顧忌他是禪兒的,自然也就不會這樣和他說話。
說句實在話,小竹子這會是真的被她弄火了,揮手便召喚來了古琴。看到古琴。雲兒大概猜到他想干什麼了。小竹子倒也沒有讓她失望。手輕輕的一揮,古琴便展現出綠色的光,那光芒很耀眼卻不失柔和。「雲兒,你的話太多了,這是你逼我的。你就和古琴合二為一吧!」
話音剛落一個大大的八卦圖在古琴的上方,迅速的旋轉了起來,雲兒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而是很淡定的看著他。「我還告訴你,就算你把我封印在古琴之中,也不等于我會任由禪兒被你欺負,所以你記住了!你要是對禪兒不好,我會讓古琴對于你來說就是一廢物!」
八卦的轉速越來越快,雲兒在說完最後一個字,便被八卦收入其中。八卦圖停止了轉動,附在了古琴上,小竹子的耳根終于清靜了。模了模被砸痛的額頭,無奈的搖了搖頭。自己有那麼可惡嗎?五彩鳳凰刻意的捉弄自己,還給了自己一拳。禪兒也給了自己一拳,這也就罷了,還用枕頭砸自己。還有那個小雷兒,不過是跟他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罷了,他就那副德行,他們這是在告訴自己人品很差嗎?
就在他思緒亂飛的時候,禪兒像是知道他心事一樣的說著夢話,「小竹子,你知不知道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就是太自以為是了。以為別人都得听你的,可是你;「了,這世上有句話叫士可殺不可辱。別人滿腔熱血的對你,你卻用一張冷面孔待別人,誰會對你有好感嘛……就只有嚴箭那小子,會那樣對你……他那不是怕你,是把你當呢,你倒好對人家不冷不熱,時不時的挖苦。也難怪彩兒看你不順眼,你可不許那樣小氣,生彩兒的氣。」
小竹子听到她的話,不經意間冷冷的哼了一聲,緩步走到她身邊,彎子,輕柔的撫模她的額頭,「禪兒,你的心里到底還藏著多少事情,你這樣都不會累的嗎?為什麼要喝醉?為什麼這些話不在清醒的時候跟我講?難道在你的心目中我真的是這樣的不近人情之人嗎?」。
眼波之中的溫柔顯露無疑,不知道為什麼每每這樣,看著熟睡的她,心中總會有很多的感慨。是他們把簡單的問題復雜化了,還是肩負的責任太多、太重,讓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夠減輕心中的不安。有些事情不是自己不願意過問,只是就算過問了,也無法替她解憂。
就在這時,禪兒像小貓一樣的伸了個懶腰,輕輕的翻了個身,背對著小竹子。看她睡覺還這樣的不老實,小竹子無奈的笑了笑,踉蹌的爬上了床,動作極其輕柔的將她攬入懷中,小心翼翼的幫她蓋上被子,「都這麼大人了,還這樣喜歡踢被子,真的不知道你在曦月國的日子是怎麼的。」
依偎在他懷中的禪兒,感覺到了溫暖,便小貓一樣的往他懷里鑽。她這樣的舉動,讓小竹子有些哭笑不得,這丫頭是在考驗自己的定力嗎?要不是自己累了,她也累了,或許自己真的會與她翻雲覆雨一番。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還是好好的睡吧,在她額頭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下,抱著她的手臂稍稍加大了點力氣。一臉滿足的陪著她進入了夢鄉,這樣的夜晚總是很短,晨曦的一抹陽光,輕易的叫醒了大地萬物,鳥兒嘰嘰喳喳的叫醒了禪兒。
懶貓一樣的禪兒,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感覺到有東西壓著自己,厭惡的給拿開了。誰知道,剛拿開,好像又有東西壓著自己,不耐煩的睜開眼楮一看,是只手臂,不用猜也知道他的主人是誰了。「小竹子,我好累,你把手拿開好不好,听話啦?」可是她的話,小竹子好像沒有听到一般,依舊不屈不撓的摟著她。
禪兒緩緩的轉身看著他,原本還有些困意的,這一看但是讓她瞬間清醒了。指著他的眼楮,不敢相信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小竹子,你干什麼了?得罪誰了?被誰打成這樣了?」
听到她這樣說,小竹子笑了,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你說呢?我陪你睡了一晚上,回來的時候好好的,你說是誰把我打成這樣的?」
「你還笑!都被打成熊貓了,還在這里說風涼話,你干嘛不讓雲兒幫你治了這臉上的傷?疼不疼啊?」禪兒這會是真的心疼了,眼眶中竟有了一層霧氣。
提到雲兒,小竹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了,只能胡亂的找了個借口,「雲兒被那個子影帶走了,你難道都忘了嗎?」。
禪兒用心的想了下,頭疼的厲害,好像的確隱約記得子影召喚出了古琴,雲兒瞬間不見。可是雲兒不見了,為何他們二人還能夠在這里,一點擔心都不曾有?「你確定子影帶走了雲兒?」
知道她起了疑心,自然不願意與她就雲兒的事情糾纏下去,緩緩的湊近她的臉,附上了她的唇。將她所有的疑問全都堵在了嘴里,這樣自己也不需要回答她的問題了,豈不是一舉兩得?禪兒本能的反抗,小竹子又怎會讓她這樣輕易逃月兌,若說昨晚放過她,是因為大家都累了。
可是這會,她醒了,若是再放過她,就等于在暴殄天物了。更何況這丫頭還在追問自己,雲兒的事情,本就不善于說謊,更不屑于說謊,若再被她問下去,自己鐵定會舉雙手投降,那麼最終得意的該是雲兒那家伙了。
慢慢的,禪兒的反抗變成了欲拒還迎,再到最後就變成了瘋狂的索取。這樣的她讓小竹子那是愛不釋手,就在這一刻,小雷兒的聲音傳進了他們的耳朵里,小竹子立馬僵住了。
「風!彩兒!禪兒!起來吃早飯了!」
這聲音簡直讓小竹子要抓狂,一副欲求不滿的懊惱,禪兒這時倒是清醒了不少,嬌羞的看著他的那張黑臉,「好了!小雷兒的早餐做的不;「的,來日方長,我們可以……」後面的話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這會低下了頭。
小竹子這會倒是被她逗的舒心了不少,不過就算如此,他也忍不住恨上了小雷兒,那家伙實在太討厭了。早不叫晚不叫,偏偏這個時候叫,叫也就罷了,叫了彩兒、嚴箭還有禪兒,卻獨獨少了自己。他這是想要做什麼?向自己宣戰嗎?
「好了!不要那麼小氣了,小雷兒不是向你宣戰,他只是對你還有那麼一點點芥蒂,所以才會這樣。幾百年前,我早早的便將真心給了你,所以便負了他們的好意。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怪他好不好?」禪兒這會之所以知道他在想什麼,根本就是手腕上的心有靈犀傳聲器起了作用。
此話一出,小竹子只有干瞪眼的份,輕輕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溫柔的看著她,「好,什麼都听你的,誰讓你早就深深的扎根在我心里了呢?我除了認命,還有其他的路可走嗎?他既然叫你們必是有話要說,你趕緊下去吧,我再睡會。」
「不要嘛,跟我一起下去好不好?」盡管小雷兒沒有叫他一起,倘若小竹子放段,或許可以化解他們心目那些與生俱來的芥蒂。
小竹子這會是真的不願意下去,不是自己小氣,不願意原諒小雷兒對自己視若無睹,根本就是因為自己這副熊貓的樣子實在不方便下去見人。「不去了,幫我跟他打個招呼,昨晚酒喝的太多,宿醉未醒。」
「你昨天喝了很多酒嗎?怎麼我印象當中你沒喝多少酒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