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這話,看到竹的這陣仗,眼前的怪人沒有絲毫的膽怯,相反的似乎被激怒了,虎著一張臉瞪著他們。漫不經心的吹了聲口哨,隨即笑開了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這是你們自己找死,可怪不得別人!」
本就不滿于竹的保護,這會听了他的話,彩兒的氣就更不打一處來了,一把將竹拉開,憤怒的揮手就是一道五彩的光芒。這樣的舉動讓竹一個頭三個頭大,想要阻止根本就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光,向那些絢爛的花朵沖了。五彩光芒消失之後,換來了是更多的怪人。這時那個家伙笑的更夸張了,「你們人類有句話,叫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們不是我找來的,是你!哈哈哈!」
這一來嚇得彩兒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會給大家帶來這麼多麻煩。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打算,就這樣認輸,單手在眼前輕輕一晃,五彩光劍再一次出現在大家面前。就在她想要和眼前的這些怪人,再次交手的時候,被竹攔了下來,看向嚴箭,「你如果不想五彩鳳凰有麻煩,就好好的看住她!如果不听人勸,給自己惹來什麼麻煩,不要怪我沒有提醒過!」表情之冷漠,讓人不寒而栗。
在他的言語中,嚴箭听出了事態的嚴重性,趕忙一把抱住她,輕聲的在她耳邊呢喃,「彩兒。听話,這樣的場合,還是安靜一點的好。如果你這一劍下去,更多的怪人出現,我們的處境可就堪憂了。」
對于他的話,彩兒的第一反應便是拒絕,「我今天就不相信了,光域所有的花花草草,都是怪人!」看著眼前這些花花綠綠的怪人,火氣就不打一處來。沒有那樣的天資。還敢把花花綠綠的顏色搞在身上。簡直是在侮辱自己的欣賞能力。冷禪當然明白她在想什麼,半天不開口了,現在好像是時候站出來說句話了。想到這里,給嚴箭使了個眼色。嚴箭那小子也聰明。硬拉著彩兒往後面去了。
隨後便漫不經心的走到竹的身邊。微笑的看了他一眼,「放心,暫時應該還不會有麻煩。」話音剛落。一個相當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花奴,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跑到光域來搗亂?」眾人看了,冷禪也看了,看到他的那一剎那,冷禪的表情有些異樣。而這細微的變化,分毫不差的落入了驚雷的眼中。
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看到他的那一剎那,驚雷完全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雖然只是一個遠遠的,看不清楚臉的人正向著他們走,但是他似乎能夠肯定,那個人就是他們要找的閃電。于是便激動的走,想要跟他好好說會話,卻被他口中的花奴攔住了,「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人,主人不會輕易見你們的。這里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說完一陣風吹過,花草樹木紋絲不動,可冷禪他們幾個卻搖搖欲墜的,落入的無盡的黑暗之中。
盡管在黑暗之中,他們依舊能夠听到外面的人在說什麼。「花奴,這些人不過是找人的,你只要告訴他們,這里沒有他們要找的人便是了。為什麼還要把他們關起來,你的手未免下的太重了!」這聲音盡管很柔和,卻不難听出他在這里,是絕對的權威。
「主人,每天慕名來到光域的人太多,如果我們一味地放任他們,自由的來去,那麼以後,還有有更多不知死活的人,來打擾主人的清淨。」花奴做著合理的解釋,可是這些在驚雷听來,卻有點不近人情。
在黑暗之中沖著聲音的方向喊,「閃電!我是驚雷!你不能這樣不認我們!快放我們出去!」怎奈驚雷的喊聲得不到任何的回應,竹卻不由自主的笑了,「驚雷,沒想到你還是個多情種子,只是你喜歡的是男人,這倒是讓我有些好奇了。」
禪兒听到這話,白了他一眼,只可惜他看不見,「行了,驚雷和閃電之間的情意,比親的情意還要深,你就不要捉弄他了。倒是我們應該好好想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是就這樣等著,還是想辦法沖出去?而不是窩里反!」
話音剛落,任何人都沒有來的及發表意見,就感覺周圍突然間就亮堂了起來。隨之而來的是那個被他的主人稱為花奴的怪人,一臉囂張到不可一世的模樣,出現在他們面前。趾高氣昂的看看你,又看看他,最終笑了。只是這笑聲之中藏著太多的狂妄,「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外人,主人說了,這里沒有你們要找的人。所以識趣的還是趕緊離開的好,免得招來性命之憂。」
那言語之中沒有給他們留絲毫的余地,可惜他們比誰都知道,來這里的目的。又怎麼會因為他的三言兩語而放棄初衷?怕竹和彩兒說話太嗆,驚雷太過的感性,冷禪便不由分說的站在了他們身前,與那個壞人對視。「听你們家主人,稱呼你為花奴,而剛剛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只剩下一個你。不難看出來,你們家主人還是很看重你的。」
之所以這樣說,是覺得像他這樣喜歡在主人面前擺威風的人,都是急于表現的,既然如此,自己又為何不向他伸出援手呢。好在她的用心,在某種程度上還是得到了響應的回報,「終于遇到一個識貨的,看在你這丫頭嘴巴甜的份上,我勸你們趕緊的離開這里。指不定待會主人不高興,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沒想到這個怪人還會說出這樣的話,看來自己的小心機還是起到了作用。于是便微笑的看著他,眼神之中仿佛可以看到無限的可能,「我們來光域是找人的,這個人是我們的朋友,很久沒有見到他了。大家不遠萬里的來到這,也是為了找他,實話告訴你找不到他,我們是不會走的。要我看,你的裝扮雖然奇怪了一點,但是論心地,絕對是好的。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好人做到底,帶我們去見你們家主人?」
竹完全搞不清這丫頭腦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跟一個看著就不像好人的人,講道理,真的有用嗎?事實卻證明了冷禪是對的,這家伙是一個馬屁精,標準的小人,「要我帶你們去見主人,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這麼多人,主人一定會不高興的。所以,你們只能派兩個人進去。」
听到他這樣爽快的答應了,冷禪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環顧四周,一切都像他們來時的模樣,美不勝收。隨即看向他,「這樣說,你是答應了?但是帶著陌生人去見他,他會不生氣嗎?若是真的生氣了,你確定自己能夠應付的來?」直到這時,彩兒他們才知道,冷禪這葫蘆里面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可惜的是眼前這個怪人,完全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丫頭,到底在想什麼。還大言不慚的在她面前,吹起了牛皮,「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既然敢在你面前說這樣的話,當然是有把握的。但是我這樣幫你們,是不是你們也該讓我嘗點甜頭?」說完不知死活的伸手,想要去抓住冷禪,就被竹擋住了,「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否則小心你的腦袋。」
竹的話明明白白放在那了,其他的人均很有信心的站在一邊,根本就沒有打算出手。倒是花奴,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他,最終引來一陣狂笑,「見過不自量力的,沒見過像你這樣找死的。看這丫頭長的還算出眾,配的上給我們主人,做。才願意冒大不為,帶你們去見主人,否則你以為主人是那麼好見的?」說話的語氣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冷禪忍不住皺起了眉。
心想著這家伙,還真的是挺會慧眼識人的,可就算自己花容月貌,跟他有半毛錢關系嗎?嚇死自己了,還以為他要說……結果不是那麼回事,看來這家伙還是個不太笨的馬屁精。再看看竹的目光,簡直是要殺了他,趕忙笑臉相迎,「小竹子,別介意,你越是在意,他就越得意,這種人我自會好好修理他。」這些話並沒有從她嘴巴里說出來,而是利用手上的那個花環告訴他的。
對此小竹子的表情似乎有所緩解,可是依舊很嚴肅,那雙鷹鷲般的眼楮死死的盯著那個花奴。仿佛在告訴他,只要他敢輕舉妄動,就一定會有他的好看。不過出乎他的意料,這一次冷禪不是一個人,而是拽著五彩鳳凰一起。走到怪人的面前,很認真的介紹彩兒,「她是我的好姐妹,名叫彩兒,你看怎麼樣?」
這會所有的人都傻了眼,誰能想到這丫頭會出這樣的怪招,一個個都站在原地,就差驚掉了下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