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xzw.主席和總理親自旁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可大可大小,事態十分嚴重。黃坤如此跟劉東說。劉東把它當成了一種暗示。一個管理十數億人的國家首領,劉東對他們還是十分尊重的。
不管如何,在國家領導人面前,劉東暗下決定,都想要好好表現自己。他們看重自己的病狀,至少不能發作出來。
不一會,兩人進了暗門,來到了衛星監控室。坐著的秋若生連站了起來,對劉東笑了笑。其他隊員也都看向劉東。
「太子,鞏豪已被我們帶到了一號基地,我和阿坤現在去提審他。你先在這看著,等會我們再叫你。」秋若生轉身看向大紅鷹等人,眉宇間神色非常明了,而後讓他們給劉東騰個位置。
此刻基地足有二十多名龍組成員,其中包括少校級別的小分隊隊長八名,這是秋若生以防劉東突然發難做的準備。
向眾人交待一番後,秋若生與黃坤離開了監控室。
「太子,這里坐吧,好戲馬上要上演了。」大紅鷹拍了拍身邊的凳子,隨後敲下了回車鍵。頓時,畫面閃動,只見一個四面圖壁的房間出現在顯示屏上。
燈光普照。
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圓形台桌,台桌中有個缺口,如同法院開庭時審理犯人一般,此刻在缺口上坐著的正是一身寬袍的鞏豪。雖然不用穿囚服,但他雙手已被銬起,身子更是被固定在台桌中央。不可隨意走動。
龍組對重刑犯就是這樣的。盡管在龍組基地鞏豪不可能逃走。但在形勢上必須做到嚴視明規,好讓犯人對自己的罪行有個明確的認識。
鞏豪神情低落的坐在那里,好似沒睡醒一樣,雙眼有些低垂,微閉著在養精蓄銳。心中卻在盤算著即將面對的事情。
「這應該就是龍組的基地,果真十分神奇,在這里,我竟然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沒有時間,我到底被關了多久?」鞏豪是晚上十點被帶回來的,進三號基地時被蒙上了眼楮,同時,他身上所有物品全部被收繳,期間睡了二覺,結果醒來後分不清時間了。
二天?三天?他心中只有一個大概數字。畢竟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覺睡幾天的。
「現在龍組終于要審問我了。」從三號基地到一號基地,在帶來的途中,鞏豪直接被龍組成員弄暈,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換了個地方。不過,坐在台桌中央,他也知道,龍組即將要審問自己了。
結果很難讓人預料,可他心中卻很是不甘。
「我不能輸,我絕不能輸的,我一輸,鞏氏集團說不定會……到時我還有什麼臉去見父親。」
想到這,鞏豪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在顫抖。他不甘心啊!
「劉東,你殺我父親和兄弟,此仇不報,我枉為人,國家如果想殺我,我無話可說,如果給我重新選擇的機會,我跟你還是勢不兩立。不過下次,我不會再這麼隱匿了。相信,你的運氣也不是一輩子都這麼好的。」
到此時,鞏豪心中還是十分的矛盾。如果說他怕鞏氏集團因自己和劉東之間的恩怨而倒閉,那他更怕劉東日後慢慢的吞噬自己。想報仇,可又擔心劉東背後的政府。
從商業上打壓劉東的集團,鞏豪與國外財團聯手佔住優勢,可國內政府卻是在正面壓制他……想靠中華會的勢力與劉東對抗,武力上又不如八中,然而他進軍地下世界殺壇網,結果還是被政府強行控制。
四面楚歌,針對性的壓制,弄得他上下不得,這叫人如何甘心。反復思索,鞏豪都認為國家對他不公,事實上也是如此。誰叫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
這個社會本就沒有絕對公平的事情。
認清了局勢,可鞏豪卻想不通。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可以進精神病院了?
雞!
暗門開啟。鞏豪頓時睜開了雙眸,朝門口看去,只見兩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正容走了進來。手中拿著文件和錄音筆,並甩之下,步步生威,給人一種剛正廉明的感覺。鞏豪認得其中一人,左手邊那鷹眼勾鼻的男子正是把自己帶來龍組的中校。
認清來人,鞏豪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心中卻是亂跳得很。想要壓制自己,可那種長居高位,對國家不滿的憤怒之心卻在猝然增加。
「鞏豪。」黃坤和秋若生同時在鞏豪前方坐下。
秋若生按下了錄音筆,一旁的黃坤則右手拿筆,左手把筆記本翻了開來。
「現在,我們以國家安全局分管部龍組一級特工的身份正式對你進行盤審,此過程中,你可以保持沉默,也可以對事實為自己進行辯護,但有一點要認清,坦白從寬,這決定你今後的命運,希望你能嚴誠以待。」
秋若生神情很是嚴肅,說的有板有眼。他可不敢有半點馬虎。要知道,這次盤審,可是有很多國內指揮官在觀看著的。美國的時間與華夏有著很大反差,紐約現在是深夜,而華夏正好是白天。這也是秋若生等人為什麼要在深夜提審鞏豪的原因。
「我的事情,你們不是已經都知道了,如此浪費時間,不是多此一舉。」鞏豪活這麼大,還是一次被別人盤問。心中自然不爽。不過,他能拿到哈佛商學院的金融博士學位,對法律知識自然也是懂的。
秋若生絲毫不被對方氣勢所唬,朗聲道︰「鞏豪,我剛才說了,態度決定你的最終結果,你最好不要裝老板扮清高,來到這里,你跟普通人沒什麼二樣。法律知識相信你懂,再跟你說一遍,我們知道事實是一回事,你親待事實又是另一回事,你如果不肯合作,我們可以直接離開。」
直接離開?這代表什麼?
鞏豪可沒有劉東那樣的好運,他根本不知道攝像頭那邊會有國內高層首領在看著自己。見對方如此一說,他思索著軟了下來。
「有什麼就問吧,我知無不言。」
見他態度有所好轉,秋若生這才和氣了些。
稟了稟道︰「鞏豪,現年三十八歲,tt市人,畢業于哈佛商學院九八屆,金融博士學位,定居美國……現任鞏氏集團董事長,同任在美中華會會長,魯森金融機構執行總裁,兩家國際大集團的權威代表人,是國際上最具有價值的eo之一……這些我說得對嗎?」
秋若生照本宣科,正色看著鞏豪,首先把他的身份當面念出確認了一遍。審問如此大人物,當然得按照程序來。實際上也是在做給監控室那頭的國內領導看的。
鞏豪自然不懂內幕,只得茫然點頭。
「好,現在我開始問一個問題,就事實一事,你可以保持沉默,也可以為自己辯護,不要說與事實無關的問題,如果對我所提問題沒什麼疑問,你只要點頭即可。」
秋若生此刻好比法官,胸膛一挺,「鞏豪,你是否認識省榮譽省長、大慈善家劉東?」
鞏豪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心中卻很疑惑,不知對方要問這些與自己所犯罪行不著邊際的問題。
「你跟慈善家劉東是不是有著不可化解的私人恩怨?」秋若生再次問道。
鞏豪猶豫了一下,又點了點頭。緊接著便說︰「劉東殺我殺親和兄弟,我只求討回一個公道,這又有何不對。國家為什麼要處處庇護著他,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他殺人就是對的,別人就不能找他……」
咚咚!
鞏豪話沒說完,秋若生敲了敲桌板,嚴聲道︰「鞏豪,你要端正態度,注意你的言詞。我沒問的事情你不需要回答。」
「你們不要拿法律繞口程序來麻痹我,我回答的就是你剛才所問的問題。這都是事實。」鞏豪再沉著,也有些怒了。善人還有三分火氣,秋若生此刻用的是法官提審專用口語,鞏豪不是一般人,自然是听得出來的。
「好,既然你說這是事實。那我問你,劉東殺你父親和兄弟你有什麼證據,是有人親眼看到,還是這只是你的猜測,誰可以證明?」秋若立時找到了對方話里的毛病。劉東和殺手影子接觸一事,之前是沒有任何人知道的,就是龍組也是這兩天才查出來。
鞏豪自然沒有證據。臉色一青,氣道︰「我沒有什麼證據,不過我鞏家也只有劉東這麼一個仇人,且他以前在tt市呆過,知道我家的地址。我父親和兄弟的死,就算他自己沒動手,完全可以請殺手去殺害他們。殺手做事神出鬼沒,我自然拿不出證據來,不過只要給我時間,我絕對可以查出事情真相。」
「沒有證據,那就是猜測。猜測是不能證明任何事情的。」秋若生臉色一板,再次嚴聲道︰「鞏豪,你污蔑好人,污蔑國家榮譽省長大茲善家劉東,就憑你剛才那句話,我們完全可以告你污蔑陷害罪,這是要判刑的。」
「好人?」
鞏豪快要被氣瘋了,反駁道︰「劉東如果是好人,那他怎麼會遭到聯合國通緝,眾所周知,他是個劊子手,殺人如麻,手段殘忍血腥,根本就是一人魔。」
「他這是在為國家辦事。國家迫不得已才把他拋出,你別把意思弄反了。說到底,這跟你鞏豪還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這也是我們要抓你回來的原因之一。」秋若生的話十分嚴厲,壓得年近四十的鞏豪喘不過氣來。
黃坤也在一旁道︰「這不是辯論會,這是盤審,鞏豪,最後再提醒你一次,不論是你的家人,還是中華會長老都在爭取為你保釋,你要搞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別忘了,現在我們只是對事實追加盤審,備以方案好向國內匯報,如果你不肯合作,我們會直接以勾結殺壇網一事對你處以槍決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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