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流蘇的身上就起了疹子,她忍的眼淚都下來了,坐倒在地上,嚶嚶地哭。
「解藥——解藥——在送盒子來的那侍女身上,藥也是她給的。」百里流蘇最終熬不住了,哭著說道。
不一會兒,百里流遺就命人將那侍女抓了過來,拿到了解藥。
在百里流蘇身上試了一遍之後,確認無語,這才將它拿給了葉景寧。「去吃了吧!看到你這幅蠢樣子,當真厭煩。」
葉景寧哼了一聲,拿過瓷瓶,倒了一顆在嘴里嚼著。
「這個是擦的。」百里流遺說完,卻不肯把瓶子給葉景寧。
「怎麼?你還想給我擦不是?」葉景寧挑了挑眉,那姿態,簡直就是挑釁。彷佛百里流遺退縮了,就是孬種一般。
百里流遺氣得不輕,一把將她的衣襟提起來,就往內室走去。
侍女們面面相覷,見了這幅陣仗,竟不知如何是好,若是沖進去……怕是人頭不保,若是不說的話,小姐的貞潔怕是也不保了。
罷了罷了,還是自己的命重要些,況且小姐才這般年紀,太子殿下應當……應當不會這樣饑不擇食的。
葉景寧是被丟到床上的,她還來不及的呼痛,便覺得身上一涼。
她吸了一口涼氣,拉過身側的錦被,將自己的胸前擋住。「你……你當真……」因為身上中毒,她本來就穿的少,被百里流遺這一拉扯,該擋的,不該擋的,都沒擋住。
百里流遺微微眯起眼,彷佛大量貨物一樣的將葉景寧上下看了個遍。「也不過……如此嘛!」
葉景寧抄起枕頭丟向他。「傻比,老子才十歲,你想老子怎樣?」
「看來你中的毒也不是很嚴重,這藥……便不給你擦了吧?」說著,當真要轉身離去。
葉景寧連忙上前拉過他的衣襟。「別,別這樣……」
「別哪樣?」百里流遺轉過身來,葉景寧因為動作太大,原本護在身上的錦被都滑了下來,她肌膚如瓷,看上去女敕女敕滑滑的,黑色的長發散在肩上,若有似無的擋在胸前,那胸前的嫣紅,便半遮半露的。
百里流遺干咳一聲,偏過頭去。「快趴好。」
葉景寧見他不再提離開的事,當真乖乖的趴了下去,誰讓她癢得厲害,這次就服個軟又如何?
「好了……」葉景寧趴好之後,便喊了一聲。
百里流遺這時才轉過頭來,走到床邊,手指輕輕的沾了一些藥,他有藥的手微微顫抖,望著面前那潔白美好的背脊,半天也下不去手去。
「喂,你傻了?」葉景寧不耐煩的喊。
百里流遺听後,冷哼一聲,很不溫柔的將藥物涂在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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