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原本瘙癢的背部,踫到藥物,清清涼涼的,葉景寧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百里流遺的手一顫,再也下不去手。「你……叫什麼叫?」百里流遺此刻說話都帶著微微沙啞,彷佛飽含了**。
「舒服還不讓叫嗎?」葉景寧不滿的回了他一句,頭因為埋在錦被當中,說起話時,含含糊糊,有氣無力一般。
「啊——」葉景寧突然喊了起來。「你輕點。」
「喂——你到底在戳哪里?」
「白痴——」
守在殿外的眾位侍女,淚流滿面,沒想到太子殿下當真……饑不擇食,連年紀十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
「忍一忍,我是第一次……」
侍女們眼里突然閃現了光芒,互相看了一眼,那眼里的含義明顯是在說。
沒想到太子殿下竟然還是個處……
「怎麼那麼久……到底好了沒有?」
「快了快了……」
「喂,老子受不了了,快一點……」
「恩。」
月色微醺,風雪緩緩而落,殿內的呼叫聲持續了好久,才恢復寧靜。
次日清晨,侍女們你推我,我推你,都不敢進去打擾。
昨晚太子殿下和葉家姑娘折騰了好半天,她們見下了雪,便都散了去,只余下太子殿下帶來的侍女在殿外候著。
這侍女不在了,怕是殿下已經走了。
可……若是沒走的話,這擾了殿下的清淨,說不定小命都給交代了。
于是你磨蹭來我磨蹭去的,將近午時,也沒人進去伺候。
「景寧還沒起來嗎?」飛鸞站在殿外,見那一群小侍女探頭探腦的,彷佛在推攘著什麼一般。
「回祭祀大人的話,我們……我們並不知。」
篩選進神殿的侍女都不用自稱奴婢,她們在南風有一定的地位,不僅有奉銀可以拿,還有官職在身,在神殿之中呆上一年,便可以回家嫁人,或者入宮做妃子,做王妃,等等。
凡是達官貴人,都以娶上一個神侍為榮。
飛鸞進去的時候,葉景寧正在睡覺,衣衫不整,錦被也胡亂的橫在身上。
他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便退了出來。「等葉家小姐醒了,便伺候她梳洗,若是她問起我,便說我已經去皇宮了……罷了,她怕是不會問及的。」
飛鸞說道後面,聲音里說不出的寂寞與傷心。
葉景寧從祭祀神殿走下來的時候,忽然覺得神殿下多了許多人,大家假裝忙碌著,卻時不時向她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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