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您這次怎麼帶了個姑娘回來?」說話的是一個少年,聲音軟軟的有幾分耳熟,葉景寧有些疑惑的皺著眉,她認識的男子本來就不多,這又會是誰讓她覺得耳熟?
她想了一會就恍然大悟,難怪她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可不就是……和青然的一個樣子嗎?
「是呀!帶了個姑娘。」太子澄落的聲音酥酥麻麻的,他眉目含著笑意,望了一眼葉景寧,聲音忽然轉冷。「傅卿卿,你還不過來?」
葉景寧對于這個名字十分不齒,她幾番解釋自己並非傅卿卿,澄落偏生不信,認定她是不記得往事。
這自以為是的模樣,和百里流遺倒是有幾分想象,莫非每個當太子的人,都必須要學會自以為是才能維系他們的地位嗎?
「太子殿下,您才回來,這一路辛苦,讓奴才伺候您好不好?」那少年說話之間,整個人都要靠在太子澄落的身上了。
他進來府邸不過幾個月,被寵幸了好幾天,那之後太子殿下有要事要辦,就將他放在這後院之中不聞不問的,旁人欺他是新來的,變著法子整他。
他如今的身份尷尬,好不容易等了太子回來,卻不想他竟然帶回了一個女子,他定要讓太子想起他的好,想起男子的妙。
他這樣說著,白皙的手指,顫顫的伸了出去,去解太子腰間的錦緞。
澄落一把握住他的手。「你這般急不可耐嗎?這一旁還有人呢!」
葉景寧見他們兩個人你來我去的,顯然還有一出好戲要演,眉頭一皺,冷冷的說了一句。「告辭。」說完之後,葉景寧轉身就要離開。
那太子卻先她一步,閃身來到她的身側,將她身上的穴道一點,一系列的動作行雲流水般的瀟灑不羈。
當然,如若被他算計的人不是葉景寧,葉景寧指不定會為他道好。
「走什麼呢?」澄落的聲音從葉景寧的四肢百骸之中慢慢地鑽了進來,那感覺,讓葉景寧萌生了一種被毒舌爬過的錯覺。
黏黏的,冰冰的。
惡心極了。
「在一旁看著,讓你瞧瞧,你哥哥平日里是怎麼伺候我的。」那太子說完,忽然想起什麼來,呵呵笑了一聲。「我倒是不記得了,你看不見,如此也好,你便听著吧!」
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听出來了吧?那聲音,和你哥哥的是不是一般模樣?我瞧你之前听見他聲音的時候驚訝了一下,雖然你平日里鮮少有其他表情,卻還是被我瞧見了。」
葉景寧冷哼。「那我是不是要夸贊你觀察入微?」
葉景寧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股子憐憫的姿態,彷佛她對他的認可,是一種莫大的榮幸一般。
「還貧嘴?」那太子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你便好生听著,你那個好‘哥哥’哭著在我身下求饒的聲音吧!」
葉景寧心里罵了一句,變態。
又忍不住露出淡淡的嘲諷,這個太子,當真幼稚之極,她都不能理解,為什麼一個二十來歲的人,會萌生那麼幼稚的念頭?做出那麼幼稚的舉動?
難道他過些時候想起來的時候,不會想殺了現在這般幼稚的自己嗎?
若是換做葉景寧,一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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