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快五年沒來盛京了吧!站在人家妓院後院的千澤還在旁若無人的自我感慨著,伸胳膊伸腿恨不得做一套廣播體操來證實自己終于是活過來了。沒人能理解出冰谷跟隱士一族的心態,那四面無人、那整天禁錮人欲的地方就跟坐監獄似的哪里是千澤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待的?她現在就跟那餓了幾年的貓終于見到一只剛死的老鼠似的。眼里都閃爍著綠光,同時還不忘扭頭找找跟著一塊出來的雷貓,在心里喊一聲吧,人家雷貓大人此時嘴里正嗚嗚咽咽的吃著東西呢!
這只餓死鬼投胎的貓簡直有辱家風,她狠狠的鄙視它,要說做了幾年‘牢’應該要做的事又兼此處提供的得天獨厚的條件——去妓院玩玩才是最正當的吧?有現場直播啊!上輩子和這輩子的願望怎麼著都待小小的滿足一下啊!
正在與某女進行心意相通的雷貓邊吃著便窺探她的心理狀態。在得知她這一想法時可憐的雷貓大人嗆著了,她還真是出息!這輩子加上輩子的願望!這麼••••偉大?!將剛才的鄙視加倍返還回去。
千澤激動著小心情,一個閃身便飛上樓頂,速度之快、身法之高絕不是四年前的那個菜鳥可比的。果然四年多清湯寡水的‘監獄生活’不是白過的。
在這古代的地方,樓層都不是很高,像這座五層的酒樓貌似應該是盛京頂尖的青樓了吧,千澤這樣突兀的出現在在樓頂有眼尖的人立刻就瞧見了,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女子的身法很怪異看似武功很高強的樣子而且長得很像是——通緝犯!
立即被冠名‘通緝犯’的千澤還傻不列跌朝著下方的人群揮手呢「嗨!蕾迪絲安的宅特們,鄉親們、父老們你們最敬愛的千千女神回來了!」她這一出聲,下方的人群頓住腳步看向樓上那個神經病下一秒卻立即炸開了鍋似的,跟煮開的沸水是的。這麼混亂的情況下談論的大都是這一個內容︰「那不就是咱們皇安和南澤合力通緝了近四年的娘們嗎?我看過告示那貼著的畫像,雖然及不上本人漂亮可是那長相分明就是她,你看那吊梢眼可不就是她!」另一個又插嘴︰「就是她!快去抓住她,有賞銀!」
通緝犯?!抓住誰?我?千澤傻眼完全搞不清楚是怎麼個情況,看那蜂擁著朝自己所在的妓院擠時,她終于確定了,原來自己就是人們口中被通緝了四年的通緝犯啊!
尼瑪!坑爹嗎這不是,看來今天真不是個去妓院尋樂的時間,嗚嗚嗚~在心里召喚了雷貓老老實實的被罵了一頓然後一個轉身就身形就飛掠出幾十米遠甚至她的身後留下了殘影,幾個點腳就完全出了人們的視線。
與此同時,盛京內,朱雀大街—王子皇孫的居住地、三殿下安王府內,一個穿青色袍服衫的少年在听到暗衛的稟報時,沒控制住力道手一使力面前黑檀木的桌子頃刻間化為了粉末!少年緊緊抓住面前暗衛的肩膀重復的問著︰「你說的都是真的?」
暗衛實在是被他現在激動的情緒給嚇傻了,怔了足有幾分鐘才發覺失禮,慌張的俯子單膝跪下去︰「屬下不該妄言,‘得悅樓’前上百名百姓都看到了,確是就是您畫在紙上讓尋找的姑娘!」
「好了,你去吧,時刻注意她的動向。」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抑制住自己情緒的皇甫易朝暗衛揮了揮手,轉身面朝著敞開的窗戶,窗外夜色正濃、可是今晚月色卻出奇的明亮,仿佛這是四年來的第一次有這麼美好的月光,少年面對著窗戶喃喃自語︰「回來了啊,這下你再也跑不掉了!」
然而就在少年打算轉眼之際,一道流光卻霎那間飛過天際,像是月色灑下的一抹光輝剎那間照亮了他整個視野,太快了根本看不清那到底是什麼,可是鬼使神差的他的心在這一刻再一次產生了熟悉的悸動!使他毫不猶豫地跟了過去。
千澤懷抱著雷貓往山林里去,作為被全國通緝的知名人物也就是山林才是它可以呆的地方了!一人一貓在一處溪水石上落腳,雷貓哼哼唧唧的還在埋怨千澤剛才那沒腦袋的舉動,千澤自知理虧一開始沒說話,而雷貓又是典型的那種沒理攪三分有理兒更是不依不饒的那主,最終結果就是千澤忍無可忍在雷貓的頭上敲了幾個包,一人一貓唧唧歪歪了一陣才消停的。
只是一人一貓的打鬧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千澤敏感的發現了在樹梢上正在光明正大窺視的人。
千澤含著的沖天被窺視的戾氣在看到那樹梢上的人時頓時全消了,連在懷里的雷貓都被她扔在了地上,雷貓不甘心被忽視,撓撓千澤的衣角想找回些存在感,可是在看到千澤張大的嘴巴以及嘴角的可疑液體時,雷貓大人頓時嫌棄死了丟人的千澤然後轉過大腦袋,它到是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讓那神經病這麼丟臉。轉過頭,然後‘吧嗒’—雷貓大人口水與下巴一起掉在了地上!
倒不是那一貓一人有多沒見過世面,實在是那畫面真的很美,千澤在一刻仿佛窒息了,無論以後歲月多麼的匆匆,她發誓都不會忘記這一刻的絕美畫卷這一刻的月中少年。
月掛中梢沒有一絲雲的遮擋,絕美的少年像是從月宮中走出來般站在樹梢,氣質如這林中月清靜月兌俗,雖然月光將他的面目染的朦朦朧朧,可是在這一片朦朧中千澤還是準確的看到那雙傾盡凡世的眼楮,在黑暗中點亮所有的星空。那月雖然皎潔卻絲毫沒有搶佔少年的一點鏡頭,反而將少年襯托的更加灼灼其華!而那月中的少年更像是從天宮中走下的神仙公子,因為凡間哪能得到這樣的絕色?
人中月,月中人。這就是這一刻千澤不能再正常運轉的大腦中唯一想到的詞。
兩個人一仰視一俯視,視線在空中交纏著,誰都沒有說話,也都沒有動作。
那月中少年,靜靜的看著下首一人一貓那張著嘴流口水的相似動作,到底是被一人一貓的傻樣兒給愉悅了,抿唇一笑!一霎那間月光似乎都灰暗了一層,那光華全部被少年那羞澀而又神秘的一笑所奪。
所謂一笑傾國!這就是了。
‘吧嗒’!又是口水落地的聲音,是千澤的,口水都掉地上的千澤同學後知後覺,對于自己肆無忌憚這樣覬覦人家的行為終是感覺不好意思了。接收到雷貓鄙視的眼神,踢了它一腳,然後清了清嗓子理理袖口才裝模作樣的說︰「不知閣下是何人?」能接近她這麼近的距離還不被天生五感優于常人的她發現,武功應該到了一定層次了。
那人听到千澤是用對陌生人說話的口吻說的,又是抿唇一笑,聲音溫溫軟軟的想起︰「故人,七年前的故人,怎麼裝作對面不相識了?」話語間,少年已經像是踩著雲彩般的緩緩飛下來了。
七年前的—故人?!
千澤看著近在咫尺的有些熟悉的容顏,下巴都快月兌節了,不敢確定的問︰「小易?」
少年笑而不答,算是默認。
還真是!這算是鄰家有男初長成嗎?!千澤喜瘋了,張開手臂撲到皇甫易身上,懷抱著他肩膀,嘴里喜得合不攏︰「真的是你,我好想你啊!怎麼長這麼好看了,我差點不敢認了,你小子打小看就是‘禍國殃民’的料子,這冷不丁的一看到現在的你還是超出了我所預想的範圍。」又將皇甫易從懷里掏出來,比了比身高︰「長高了不少,四年前我都比你高半腦袋現在到是反過來了,哈哈~真的好高興啊,快和我說說這幾年皇宮里都發生了什麼事。」
皇甫易小臉微紅只不過在這個月夜看不真切罷了,只是那一雙綴滿了所有星辰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千澤,也不知千澤的話听進去了多少,看著面前又蹦又跳的女孩,突然出手將千澤大力禁錮在懷中,不讓她動,將頭埋在千澤的頸窩深吸了一口氣,過了好長時間他確定自己現在說話不會顫抖了才開口︰「我也一直想你,很想!到是你,這幾年杳無音信的到底去了哪里?答應我以後都不準再這樣。」
這四年的日日夜夜她不知道他在怎樣徹骨纏綿的思念中度過的,四年不停的想象著她長大時的面貌每隔幾個月就會自己重新畫一張畫像再次貼告示尋找她,這樣的相思苦他真的不想再嘗試一次。皇甫易將手臂一再,將找尋了四年的人兒用力禁錮在懷里想瓖嵌在骨子里,在听到千澤微弱的呼痛聲音時才罷休。過了一會兒听不到懷中人的承諾再一次施力,唇也湊到千澤的耳朵旁誘哄道︰「答應我。」
被禁錮的千澤依舊呆呆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想些什麼,按說這麼一個美好的少年這樣的對她暗示著心意她早該偷著樂了,可是心里就是覺得自己很可惡,心里空空的腦子漿糊著什麼也想不起來,只好沉默著。
請問看鴛鴦書的少數人,親們能看懂嗎?今天鴛鴦發了一點到群里。可是很無辜的說看不懂,我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難道收藏量則麼低是因為親們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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