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記者朋友,做什麼事都不是空穴來風好嗎?」冷澤冷冷得來到木心韻身邊,抱起暈厥的木心韻,推開旁邊的記者,往外走去。
「冷總裁,你和這女人是什麼關系?是不是你讓人把消息給壓了下去?」記者們似乎發現了兩點,紛紛將注意力放到了冷澤身上。
「讓開!」冷澤冷冷地說道,記者卻不讓,固執地圍著他,所要他們心中想要的答案。
「如果你們想逼死她的話,就盡管攔著。」冷澤目光在四周一頓掃射,大家這才將目光放到了木心韻身上,才發現她竟然口吐白沫,似乎有些心髒病的癥狀︰「還有,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誰也逃不了。」
冷澤的語氣,意外的陰冷。
復而,轉了轉口吻。
「她一向身體不好,各位記者朋友如果有什麼疑問。我會在她身體好了之後開個新聞發布會,至于那份視頻,大家應該考慮的是,為何它會出現在新歌發布會上。那個人,那麼做的意圖有是為了什麼。」冷澤得體的回答讓記者冷靜了下來,這才想起剛才新歌發布會的主人正是和木心韻關系很好的楚心心。
木心韻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看著外面的點點星辰,她忍不住想起了小米。皺眉要坐起身去看小米,卻發現她身體一側麻木,朝那地方看去,才發現一個原本不應該在這里的人正趴在她的腿上小睡。
「你醒了。」那人動了一動,抹了把眼楮,就拿出了木心韻麻木的那邊腿,幫她按摩。
「總裁,謝謝你。」木心韻感激地看著冷澤,今天如果不是他,她可能就死在那里了。
「以後出去要帶藥,這個常識都不知道嗎?」冷澤給木心韻按摩完左腿,又走到了一邊,幫她按摩兩條腿,等一切都搞定,他才扶著木心韻下了床,讓她四處走走。
「我帶藥了的,只不過放在了包里。」木心韻想反駁,但是在冷澤那不贊同的目光下,終于是靜了聲。
「總裁,你怎麼知道我在那里?你又怎麼有我的藥?」許久,木心韻才吞了吞口水,詢問。
冷澤瞥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地走到一旁,取過了他的工作包,打開,木心韻這才發現,里面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心髒藥。他,竟然是那麼細心的人。木心韻忍不住有些感動,眼眶有些濕了。
「別哭了,困難的事情還在後頭。」冷澤說的是事情,木心韻只好點頭,告訴了他那天發生的場景,當冷澤听到是有人故意撞木心韻的車讓她出軌時,他臉色忍不住一冷。
「你在這邊休息,哪也不許去。什麼人也不許聯系!」說完,他就起身離開了。木心韻這才有時間打量這個房間,這個房間的裝修風格和她上次見到的總裁家的裝修風格一致,看來,應該是總裁的一棟別墅才是。
只是,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總裁要把她囚禁起來呢。木心韻沒有想,連續幾天的連軸轉,讓她有些吃不消,躺到了床上,閉上了眼楮,不一會就沉沉睡了過去。
「晨晨啊,你知不知道心韻在哪里呀?為什麼我們打電話,她都不接啊?」歐陽晨剛處理完善後事宜,他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接過電話,他才知道木心韻竟然沒有回到她的老房子。
「爸媽,心韻沒事。她只不過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命人將她保護了起來。這兩天事多,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再帶著她去看你們,好嗎?」歐陽晨語氣溫柔地說著,那邊的兩老沒有辦法,只能點頭答應。
「那爸媽,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們沒事,我就掛了啊!」歐陽晨又問候了些關于他們身體的問題,兩老人草草答過,便吩咐他掛了電話,去找木心韻,去照顧她。
這死女人,究竟去了哪里?歐陽晨給利澳和秦憶然都打了電話,讓兩人幫忙尋找木心韻,但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達到結果,無聊打開電視,觀看事件的進程,他才發現最後將木心韻抱走的人竟然是冷澤。
而這條消息因為是被有關人士壓著,現在才漸漸出現。冷澤到底是想怎麼樣?看著屏幕中冷澤為了幫心韻月兌罪,而把楚心心拉入這渾水的表情,歐陽晨臉色忍不住一冷。
他的人,什麼時候可以讓他冷澤動?
「喂,心韻在哪里,我要見他。」他直接撥通了冷澤的電話。
「你要見她?你能保證她生命安全嗎?」回應他的是冷澤一貫的冰冷。
「我當然能。冷總裁喜歡保護人妻的這個癖好可得改改,要不然有人會認為你看多了某種片子。」歐陽晨予以反擊。
「呵呵,你能保證她安全的話,就不會讓這碟片傳出來了。與其在這里暗諷我,不如先問問你的小情人何處得來了這機密的東西。」
「你為何說是心心做的?心心不是那樣的人!」歐陽晨很維護楚心心,這些天她一直在外地拍戲,雖然兩人之間很久已經沒有聯系了,但是觀察她的人,卻將她這些天的行蹤告知了歐陽晨。歐陽晨絕對有權利相信,不是楚心心做了這件事。
「呵,歐陽總裁,隨便你怎麼說。在事情解決之前,我是不會讓心韻出現的。還有,如果你不能為她主持公道,那以後她就交給我來照顧吧。」冷澤的語氣完全是將木心韻當成了他的所有物,這讓歐陽晨很氣憤。
「我的女人我自然會照顧好的,冷總裁還是做自己的事情就好。」歐陽晨掛斷了電話。
「李副市長,你好,我是歐陽晨。」歐陽晨撥通了李副市長的手機。
「歐陽總裁,什麼事?」李副市長難得的客氣。
「關于我夫人的事情,我想問問,市長有什麼看法?」歐陽晨對他一直以來的不作為似乎有些生氣。
「什麼看法?老弟,你也知道,這些天,我們都不好做人啦。以後還是少聯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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