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商討,但見一宮人和一宮女走了過來。,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稟太子,太子妃見您和蔣侍衛聊的太久,故將奴才送些茶水過來。」宮人道。
上官曄擺了下袖子,「放到那里就以了,下去吧,待我向太子妃傳達謝意。」
待宮人離開,蔣瓊方道,「那依太子的意思,我們應該怎麼做?」
「你幫我給古丞相帶句話,就說午夜十分,華英閣見。」
古無為自回府之後就惴惴不安,恐上官曄錯信兄弟之言而疑其忠貞之心,待蔣瓊過來,將上官曄的話盡數傳達給古無為之後,無疑古無為一顆定心丸。蔣瓊又將上官曄懷疑東陵王與北羌來往等事告予古無為,古無為當下決定事不宜遲,又與蔣瓊謀劃良久。
只是當古無為依照上官曄之約前往華英閣時,卻被城門的衛兵阻攔。古無為頓覺事態不對,又細細的瞧了瞧衛兵,只覺得面孔生疏,他又望了望別處,因夜已大黑,只能朦朦朧朧的見到城樓上的衛兵似有增多的跡象。他頓覺不妙,連忙趕回府中,派人去尋蔣瓊。
不出多時,蔣瓊和淳于勝一同來到丞相府中,見到古無為,直呼大事不妙。
原來,淳于勝在接到整編三千精銳的命令之後便即刻趕往軍營,不料卻撞見孫乾帶著一隊人馬準備調離京城,淳于勝心中見疑,隨口問了一二,得知是受軍令前往孟城。孟城位于北羌和辰國交界,是辰國在北方駐守的要塞。
淳于勝一听,又見他有軍令在手,並未多想。見了蔣瓊之後,無意間說起此事,蔣瓊頓時面色一沉,大呼,「不好。」轉頭就往城里趕,淳于勝雖不知個中緣由,但見一向以沉穩示人的蔣瓊都如此大驚失色,知道此事另有蹊蹺,便緊隨蔣瓊來到了丞相府。
「那孫乾曾是上官曦的幕僚,上官曦被封東陵王之後,並未跟隨上官曦前去,反而在留在了京城,當時是說兩人因一女子起了嫌隙,出了矛盾,孫乾還因此降了一級。如今這上官曦剛回來不久,就將其調離京城,這事必有蹊蹺。」蔣瓊道。
「蔣侍衛的擔憂也是老臣的擔憂。你們一定還不知道,皇宮駐守的侍衛都換了,全是生面孔,如今再加上孫乾這事,恐怕,上官曦是要提前動手了。」
「提前動手?」蔣瓊道。
「難不成還要逼宮?」淳于勝大嚷一聲。
「對,說的沒錯,就是逼宮。」
淳于勝一愣,兩顆碩大的眼珠子轉了兩圈,半晌,吐出一句,「他敢!」
「他有什麼不敢?他東陵王的眼中何曾放下過太子殿下?不僅數次在大殿上與太子抗爭,就是那個範羽也毫無忌憚太子的威嚴。如今,他又私自調遣孫乾離京,我怕並不是要去固守孟城,而是要讓京中兵力空虛,待他入殿逼宮之時,好如入無人之地。」
淳于勝一听,大手一揮,「我那兒還有三千精銳呢,還怕他不成。他一個地方封王,能帶多少兵。」
「他的兵多少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的兵就算再多再精良,也難以進入皇宮保護太子。」
淳于勝這才覺的事情不像他想的那般簡單。
「丞相,您說我們該怎麼做,我們都听您的。」蔣瓊道。
古無為等人還在丞相府商量對策的時候,上官曄也已經現了端倪。當他遣派出去的人都有回音,他當下決定,先掩護古泗沅離開皇宮。只是古泗沅有孕在身,行動有所不變。
古泗沅心里也是疑惑不已,見情形緊急,並未多問,只按照上官曄的指示,什麼都沒帶的跟隨他去了勤政殿。
上官曄記得那個暗室以逃出皇宮,而且他很肯定,沒人會知道那條密道。
兩人還在去往勤政殿的途中便被兩隊武裝好的士兵包圍,然後從兩排整齊的士兵中間走出一個身穿戎裝的上官曦。
「太子這是要往何處去呢?」上官曦問。
上官曄道,「哼,難不成我太子要去何處還需跟大哥你通報一聲才行嗎?」
上官曦道,「逆賊古無為串通北羌將軍左圖,意圖對太子不軌,太子的安全就是大辰的安全,大辰的安全,是我的職責。來啊,快請太子回華英閣。」
上官曦一聲令下,四個帶頭的兵立刻沖到上官曄夫妻身邊,剛要動手,卻被上官曄喝斥下來。
「我乃當今太子,誰敢動我?」
四人皆不敢妄動,只等上官曦的命令。
上官曦呵呵一笑,道,「太子,你別忘了,咱們是兄弟,是手足,我既是你大哥,弟弟有難,兄長哪有不保護的道理?只要太子乖乖的在華英閣,大哥我保證太子您和太子妃安然無恙。」
「大哥的話弟弟我听不懂。你我從小長于這皇宮之中,我欲與太子妃回煙雨樓,何來危險之說?再者,大哥如今貴為東陵王,領一方之地,地位尊貴,弟弟又何敢要哥哥來護駕?至于古丞相,他輔佐弟弟三年,盡心盡力,倘有謀逆之心,何至于等到此時?大哥如若還念及手足之情,請立刻帶兵離去,莫要傷了咱兄弟情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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