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II,總裁強勢掠愛 告訴我,孩子是誰的!?

作者 ︰ 貪吃貓寶寶

韓一芊的嘴唇開始顫抖,她死死的攥著衣領,顫抖著,卻最終在江赭炎的那雙眼楮下,解開了一顆扣子。

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已經分不清是委屈還是心疼,只是安慰著自己,是她欠他的。

江赭炎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她,借著嗚咽的燈光,看見她黑色的*luo~露出來,臉色異常蒼白。

韓一芊驟然合上襯衫,蹲在地上泣不成聲。

她做不到,她這輩子只在牧錦年面前月兌過衣服!

江赭炎知道自己又犯錯了,可是那股拼命想要完全的佔有她的*用竄上來根本無法控制,她那樣溫柔的堅定的愛著那個人,他承認,他快要瘋了。

韓一芊蹲在地上低著頭,江赭炎也蹲下來,眉眼間少了方才的陰沉冷冽,多了幾分心疼,用手語默默的對她比劃著。

「對不起。」他深深地望著她,用手語比劃出一份歉疚的形狀,然後站起來離開。

可是韓一芊在低著頭哭,看不見。

等韓一芊整理完情緒走出房間的時候,看到客廳了多了位美目慈祥的中年女人。

「二芊,這是我媽,有點事順道來看看我,剛剛看你在房間沒不好意思叫你。」蘇淺塞了塊洗好的水果塞進嘴里,笑米米的給兩人介紹,「媽,這就是我的美女舍友加前同事韓一芊!怎麼樣,漂亮吧!?」

「韓一芊!?」蘇媽媽詫異的盯著韓一芊細細的審視著,「你叫韓一芊!?」

「是的阿姨,很高興能見到你!」韓一芊不明白蘇淺的媽媽看到她會如此的詫異,和煦的笑笑,在蘇淺旁邊坐了下來。

「你的父親叫韓濯晨對麼?」蘇媽媽盯著韓一芊的小臉,篤定的問。

蘇淺和韓一芊面面相覷,更為疑惑的是蘇淺,她都不知道韓一芊的父親是誰,母親怎麼知道!?

「是的,阿姨!」盡管疑惑,韓一芊還是禮貌的點點頭,給了她肯定的答案,滿眼期待的看著她,似乎在等著下文。

「天哪•••」蘇媽媽默默感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遙遠的往事。

蘇挺看出了她的異樣,「媽,怎麼了?你都知道什麼啊?」

蘇媽媽似乎正沉浸在深遠的回憶中,根本听不見她的聲音,半晌,才從嘴里呢喃出一句︰「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真是太巧了•••」。

兩人再次對視,蘇淺沉不住氣了,過去搖了搖自己老媽的肩膀,「媽,你認識芊芊的父親!?」

蘇媽媽神色復雜的看著韓一芊,點點頭,滿目的慈愛,「芊芊,你長成了大姑娘,但模樣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俊俏。」

她話語中的意味,和看她的眼神,都讓韓一芊覺得她似乎認識自己許久,但她的記憶中並不記得自己有這樣一位阿姨。

「你一定不記得我,我見你的時候你都還在搖籃車里吸著女乃嘴。」蘇媽媽笑著道。

「真的麼媽!?」蘇淺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老媽,「那時候我怎麼對二芊沒有任何的印象呢?」

蘇媽媽瞪了她一眼,「那時候你在媽媽的肚子里!」

「呃•••」蘇淺嘴角抽搐了下,那她有印象才怪呢。

「阿姨,您認識我爸媽?」

蘇媽媽微笑著點點頭,目光悠遠,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形,「恩,不只認識,我當年是你家的保姆,你還記得你的母親的樣子嗎?」

「記得,雖然和他們分開的早,但父親母親的音容都還在。」想到自己的父母,韓一芊心底有種暖暖的痛。

「好孩子,這麼多年在外面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吧?」蘇媽媽拉過韓一芊的小手,心疼的問。

「阿姨,我們不要說這些了,您說認識我的父母,那我想知道,我父母是怎麼去世的?」

蘇媽媽蒼老的眼窩深陷,盯著韓一芊看了,手握上桌上的茶水杯,搓了搓杯口,似乎在猶豫著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顯然是一言難盡的感覺。

韓一芊對父母的記憶僅僅停滯在孩提時代,可以說是少之又少,她曾被尚叔叔告之父母因為被人殺害而去世,母親也身患重病去世,但具體的死因一直不肯告訴韓一芊。

「阿姨要告訴你的,只能是一些瑣碎舊事,至于你的父母是怎麼去世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接著,蘇媽媽就將當年與父母的交情娓娓道來。

她本是一名保姆,在衣依和韓濯晨還沒有韓一芊的時候就已經在這對夫妻家打長工。

當時衣依和韓濯晨夫婦算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一個是天賦異稟的舞蹈演員,一個是前途大好的律師,卻沒有絲毫桀驁之氣,待人平和親近,家境困難的蘇媽媽也沒少承蒙兩人的接濟。

蘇媽媽這個人自幼對醫術鑽研痴迷,從小有個夢想,就是做一名光榮的人民醫生,救死扶傷。可惜命途多舛沒能考取職業資格,夢想一直被現實壓抑著。

衣依一直鼓勵著蘇媽媽,鼓勵她勇敢的實現自己的夢想。並且在經濟上幫助她,直到蘇媽媽開辦了第一家屬于自己的私人診所。那個年代對私人診所的管理不太嚴格,蘇媽媽一直兢兢業業的守護著自己的這份小天地。直到後來,診所被舉報,蘇媽媽不得不被迫將它關閉。

「我的診所被封了之後,我就回到你家照顧不足月的你和你爸媽的日常生活,後來有一天,你父親托人給我找了個衛校,讓我去念書,後來我就在醫院當上了護士,這份工作也是你媽媽求你父親托關系給辦的。」

韓一芊想到自己的媽媽,窩心的笑了笑,「恩,我媽媽這個人的確是很和善的,她很愛我爸爸,我小時候幾乎沒見過兩人吵架。」

「是啊,這樣一個溫順的女人,我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

「她怎麼了!?」韓一芊緊張的問。

蘇媽媽自知失語,趕緊轉移了話題︰「沒、沒什麼,我們聊聊你爸爸吧?」

「阿姨,」韓一芊表情冷肅下來,十分認真的看著她的眼楮︰「我已經是大人了,我有權利知道我的父母過世的原因,如果您知道,請您務必告訴我,不然我此生都會活在遺憾當中!」

蘇媽媽被她的堅決所震撼,她不知道這樣一個年輕的姑娘竟然有如此鋒利的眼神,那雙眼楮看起來和某個人的狠厲,簡直如出一轍。

「好,我告訴你,你的父親為什麼會被人殺害。」

就這樣,蘇淺的媽媽把韓濯晨的死因告訴了韓一芊,韓濯晨因為當年幫人打了一場官司,致使被告的家族產業被頻臨破產,招來了閃身之禍,至于韓一芊媽媽的死因,蘇媽媽死活不肯告訴她。

「芊芊,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可能是我媽媽不想把上一輩的痛苦轉嫁到你的身上。」蘇媽媽走後,蘇淺心疼的安危自己的室友。

思緒游離在沉痛的因果前緣之間,韓一芊的面容已經下冷如寒窖,她一定要弄清父母真正的死因,但還是擠出一絲微笑給自己的朋友,「恩,我知道,不要擔心我!」

第二天一大早韓一芊去找牧錦年的時候,提前給江赭炎發了一條短信︰「我不管你到底想怎麼樣,可是我懷的是牧錦年的孩子,他有權利知道。」

很快,韓一芊便收到了江赭炎的回復,一條讓人捉模不定的回復︰「我今天去接一個人。」

接一個人?韓一芊沒有概念,為什麼江赭炎突然對她說這樣一句話。

于是韓一芊還反復捉模著這條短信的時候,牧錦年已經不知何時到達他們約定的咖啡廳,也不知在她對面坐了多久。

這家叫做「常青藤」的咖啡廳是有名的失戀聖地,韓一芊雖然堅定的不想和牧錦年分開,但是不知道他的想法,她不知道經歷過上次那件事後,他還會要他嗎?

橫亙在兩人之間的是好長一段沉默,韓一芊心疼的看著他,瘦削的下巴稜角分明。

牧錦年又變回了那個寡言,刻板的男人,他坐在對面一言不發,應該是不知道說什麼,他不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一點都不清楚了。

「那個我、我辭職了。」韓一芊首先打破沉默。

牧錦年顯然已經知道,並沒有感到意外,而是嘲諷的說︰「還以為你會懂事一點,問問曉雨怎麼樣了,沒想到你還是這麼不成熟。」

他的嘲諷傷了她的自尊,言語中有著幼稚的尖銳,「我為什麼要問她?如果我說周曉雨沒有得過什麼癌癥你會信我嗎?」

「不信!」牧錦年啄了口咖啡,眼都不抬。

她不知悔改的任性樣子令他窩火,到現在周曉雨還在家里發著燒,可見那日的羞辱對她來說有多麼大的影響。

「你要信我••••」話一出口,眼淚差點落下來韓一芊極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用最柔和的語氣陳述︰「我現在很累的」。

韓一芊感覺自己像是被罩在一張巨大的網里,什麼都看不清也什麼都想不清,所以牧錦年,你要信我,因為只有你才能救我!

牧錦年看著她蒼白的純色,口中的責備瞬間就消失殆盡,他總是在和她生氣的時候想著,她還小,還不懂事。

語氣稍稍軟了些,將面前的咖啡推到她面前,半分生氣半分心疼的說︰「算了,什麼事都不許想了,有我呢。」

就算是再氣她,氣她沖動氣她無理取鬧,也會因為她蒼白的臉色而心疼,這是屬于牧錦年獨有的沒有原則的縱容*溺。

幸好他沒有不要她。

韓一芊似乎在數日的陰霾中看到了一絲光亮,她有些膽怯又有些期待的對他說︰「我懷孕了。」

此言一出,他見到牧錦年不可置信的皺了皺眉,詫異的看著她。

懷孕?她竟然懷孕了?

前幾天蘇淺在公司的時候還總是一臉壞笑的問他︰「韓一芊這幾天晚上總是夜不歸宿的,你們倆真是如膠似漆呀!」

然而她這陣子根本沒有來他這!

韓一芊完全讀不懂他臉上的表情,那種錯愕中完全沒有驚喜,而是擔心和懷疑!

他是在懷疑自己!?這讓她非常的難過。

牧錦年沒有說話,從口袋里掏出一只黑色的錢包,是韓一芊落在尚家的,他將錢包打開,抽出一張金燦燦的卡片舉在眼前,一字一句的問道︰「告訴我,這是什麼?」

卡被丟過來,韓一芊拿起一看,竟是一張賓館的vip卡,而卡主的名字竟然是江赭炎。

韓一芊倒吸一口涼氣,突然回想起那日江赭炎酒醉之後和她去的那家賓館!

一定是江赭炎故意辦的賓館vip卡,然後趁機塞進她錢包的!

「孩子是誰的?」牧錦年眯著眼楮問道。

他本打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即使盛澤天看到她和一個男人親密的約會,他也寧願認為是誤會,昨天看到她錢包里的開~房卡,牧錦年抽了*的煙,也努力的勸自己不要亂想,可她居然告訴他自己懷孕了?!

不過即便如此,牧錦年悲哀的想,只要她說這些都是誤會,孩子是他的,他就會信。

韓一芊剛要開口,一條短信卻跳了出來。

「往外看。」是江赭炎發來的。

韓一芊轉頭看向落地窗外的馬路對面,只見江赭炎的車子停在那里,黑色的車窗慢慢搖下,車子里坐著一個中年女人,痴痴傻傻的,而江赭炎卻捻起一縷那中年女人的頭發,詭異的看著她。

媽媽!韓一芊蹭的一下站起來,收回目光。

那個女人是媽媽,是她的媽媽!盡管只看一眼,但韓一芊絕不會認錯!

江赭炎在遠處,伸出白希的手指比劃起手語,冷冷的看著她︰「出來,不然我會忍不住殺了她。」

江赭炎說完,將車窗搖上,車子很快消失在馬路對面。

韓一芊徹底絕望了,傻傻的站著看向牧錦年,見他目光復雜的期待著自己的回答,只能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牧錦年的目光一寸一寸的變冷︰「回答我!孩子是誰的?」

她被他的憤怒嚇得渾身戰栗,強行咬了咬牙。

「對不起。」轉身急匆匆的逃離。

牧錦年緊握的拳頭重重鑿向玻璃桌面,額頭上的青筋格外突兀,桌上的杯子花瓶悉數被他的憤怒掃到地面。

韓一芊凌亂著腳步沖出咖啡館,可是馬路對面哪還有江赭炎的影子,他的車早已經揚長而去。

她哆嗦著手掏出電話,那頭很快就接了,「江赭炎!你在哪里?」

這兩天的神經韓一芊的已經瀕臨崩潰邊緣,一開口顫抖的哭腔讓電話這頭的江赭炎眉心一皺,有點心疼,又有些掌控的塊感,「我說過的,不讓你再見他,你為什麼不听我的話!」

「江赭炎!你不要傷害我媽媽!我听你的!都听你的!」韓一芊失聲痛哭,剛才坐在車上的那個人,是她的媽媽,目光呆滯,形容枯槁,可她百分之一萬確定那是她的媽媽!

「呵,我現在在你眼中是不是個隨手就能把人掐死的*?」對于這樣的她,江赭炎除了心疼還有一種濃重的被子,因為不知何時開始,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性,也不知何時開始,她對他除了恐懼,就是妥協。

韓一芊攥著手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清楚自己無法恨他,無論他對自己做什麼,她都無法恨他,她只知道,她的豆豆病了,病得很嚴重,他處心積慮的佔有欲是一種頑癥,只要她陪著他,慢慢地就會好了。

如果你的弟弟生病了想吃罐頭,你沒錢買給他,他氣得咬了你一口,你會恨他嗎?你不會,你會心疼他,會恨自己。

恨自己不爭氣,他要的東西,你給不起!對于此刻的江赭炎,韓一芊就是這麼一種態度。

「回答我!」江赭炎轉頭看向身旁坐著的衣依,只見她痴傻的看著窗外,眼神是那麼單純,似乎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他有多麼想掐住她的脖子,親手了解了她純淨的幸福,可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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