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顧自彈了首《淚花》,羅籮感到奇怪。
「為什麼要彈‘tears’?」
「仔細體會。」
有那麼一點共通的地方,羅籮帶著那點共通,又還原了一遍那個殘品,這次體會相較于之前深了一些,她的腦海里會隱約浮現一些畫面,她仔細扒開那重重帷帳,是爸媽?可為什麼?琴聲戛然而止,她呆在了原處,直到林格問她怎麼了。
「你,能和我說一說白致賢的家世嗎?」羅籮臉燒紅了半邊,她也不想這麼直白的打听別人家的事啊,可沒辦法。
林格怔了片刻,似乎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但還是如實告訴了她︰「小賢,財產方面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就只他家的幾十家跨國分公司在市場價值就不可計數,還。」
「你只告訴我,他爸媽就行了。」
「小賢的媽媽在十幾年前因為癌癥晚期去世了,他爸一直照顧著他。就是因為這樣,小賢**的年紀很早……你問這些干什麼?」
「沒什麼,你幫我做一下餃接部分吧,剩下的我自己做就可以了。」羅籮明白了,這種相似相通的感覺,讓她知道,這是白致賢的媽媽作的。沒作完,這本身就是個遺憾,她不希望這個遺憾延續下去。怎麼她愛管閑事兒的脾氣就是不改呢?
「你想怎麼做。」
「憑你的感覺,我相信你。」羅籮信他,就只因為他的能力問鼎。
「好,那你要給我點時間。」
「恩………」
接下來的幾天,羅籮一直很忙,因為做曲子對她來說難度還是大了點兒。林格幫她做完餃接的部分,讓她驚嘆了好久。她幾乎每天吃飯都是在宿舍里吃,晚上也要忙到好幾點,才從音樂教室里出來。這讓穆陸埋怨了她好久,問她這是怎麼了,她只說是主任布置的作業。而這幾天學校也在緊鑼密鼓的籌備聲勢浩大的慶典,不過這些羅籮都無暇顧及了。
「終于完成了!」在忙了整整四天四夜,拿著那份她自認不錯的曲子,高呼了一聲。現在她要給白致賢了,哼,士別四日,定讓他刮目相看。
可要怎麼給呢?白天在學校里給?肯定不行,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萬一再傳的沸沸揚揚的,白致賢不在乎,可她卻怕了。要不,放學之後,請個假,去他家里?反正她也知道路怎樣走,就這樣定了。
一天就這樣在既緊張又興奮中渡過了,放學後。
「實話實說,你到底要干什麼,上一次,你一定不是去家里了。」穆陸一臉嚴肅的盯著面前這個祈求她讓她幫她請假的羅籮。
「那我告訴你,你誰都不能說,那個葉子也是。」羅籮沒辦法了,她知道這事兒遲早要和穆陸說的。
「我發誓,我保證不說,連我親爸親媽我都不告訴。」
記白眼,把她拉到了一個隱蔽處,俯耳說︰「我去白致賢家了。」
「啊!」果然,不出羅籮所料,她大吃一驚︰「小籮,你沒發燒吧,白致賢家,你用了什麼本事住進他家的?」
羅籮述說了那天發生的事,一臉的平奇無常。
「所以,這首曲子,也不是綠綺老師布置給你作業,而是給白致賢作的。」
「恩……什麼事你也知道了,一定幫我保密啊。」
「放心吧,我幫你請假,今天晚上不回來,都沒問題。」穆陸一臉詭譎,什麼叫做一晚上不回來都沒問題。
「陸陸!」羅籮故作陰沉地說。
「快跑!」穆陸笑著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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