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悠緊張得渾身都在不住的顫抖,本能的想要推開這滾燙的一堵牆,沒想到她稍微掙扎的舉動卻讓他把她抱得更緊。
耳邊,是他帶著酒香味的熱氣噴灑,低沉暗啞中帶著溫柔而又霸道的聲音︰「彩兒,今晚,我們要做真正的夫妻,今晚,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做他的女人?
子悠的耳朵里鑽進著四個字時整個人好似被電閃雷鳴給襲擊了一般,那股力量大得她根本沒法躲藏,于是原本顫抖的身子就愈加的顫抖得厲害。
「怎麼了?彩兒?」喬子墨好似也感覺到了懷里人兒的顫抖,愈加的把她緊緊擁抱住,柔聲的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嗯?」
子悠早已經嚇得六神無主渾身癱軟了,根本使不出一絲力氣來。
而此時此刻,她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哪里還會去回答他的問題?
她的聲音跟唐雲彩的聲音並不相似,何況又是在如此緊張的情況下,她要是一出聲,這男人肯定就能知道她不是雲彩。
「彩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懷里柔軟的身子不斷的顫抖,而且又那般柔軟無骨的依偎在自己懷里,喝了酒的喬子墨其實已經欲火難耐了。
開燈?子悠的大腦當機就打了個激靈。他要去開燈?
不行,肯定不行!
這房間里的燈一開,那她不馬上就現出原形來了嗎?
而她一旦現原形,那雲彩要怎麼辦?
雲彩怎麼辦還是其次的,主要是她躺在醫院里的母親又從哪里去找醫藥費和手術費?
好久好久,似停又繼續,就在子悠以為今晚估計要到天明時,一切終于結束了,也終于靜止了。
累極了的喬子墨把自己疼愛了好久的人兒摟進懷里,指月復模著她臉頰細膩的肌膚,擁著她嬌女敕的身子,沉沉的睡去。
子悠一動也不敢動的躺在那,生怕稍微不慎就暴露了自己,而暴露的後果她承擔不起。
就那樣靜靜的躺著,直到身邊傳來輕微的鼾聲,她試著用手輕輕的推了推,沒有反應,知道他已經睡沉。
就那樣靜靜的躺著,直到身邊傳來輕微的鼾聲,她試著用手輕輕的推了推,沒有反應,知道他已經睡沉。
于是,用手抹去眼角的淚水,強忍著被撕裂了痛得渾身幾乎散架的身子,把他的胳膊悄悄的拉開,然後躡手躡腳的下床去。
艱難的站在床邊,于黑暗中在地上模索著找到自己的衣服,忍著疼痛,輕輕的移動著自己的腳步,慢慢的朝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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