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塵,此武技名叫崩山,動輒就如山崩地裂般,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抵抗其中驚鴻的氣勢。」劍尖所指的方向能量山峰已然成型。周天對自己凝聚的能量也頗為滿意,一臉得意的向秦落塵叫喧著。
雖然周天為人極為狹隘,但不可否認,在武技方面他卻是有過人的一面。如此威力的武技他竟然可以再短短的一年時間中參習到如此程度也以非常人了。如果周家多做隱忍,或許多少年後周家會因為此人而更進一步。可惜經過今日以後,注定周家走向沒落了。
面對周天的挑釁,秦落塵並沒有答話,而是仔細的觀察起能量山峰。山峰雖然有幾分虛幻,但其中所散發的氣勢卻不容小覷。如此厚重龐大的能量,如果僅憑自己元氣境八段的元氣根本無法抗衡。除非使用不滅兵身加上爆炎劍罡的強悍爆發。但一天中經過兩次使用早已使他的身體超負荷運行了。如果強行使用的話,恐怕他這具身體就要徹底報廢了。此時他空有一身元氣卻不敢使用太過霸道的招式。
「既然不能正面抗衡,那只能以點破面了。任由你有過強橫,我凝聚能連擊其一點,不信你真的無堅不摧。」經過分析,秦落塵很快想到了可以破解崩山的武技,那就是不久前才創出的武技冰火旋殺。雖然他並不知道這是不是足以擊潰對面的額崩山,但此時也已經沒有任何猶豫的時間了,沒有做任何的遲疑,迅速調集身體中的元氣,將兩股紅藍不同的元氣纏繞在一起。
「等等」在做好這一切後,秦落塵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當紅藍元氣完成纏繞後,一條細細的青色長線和棕色能量便孤零零的游離在一旁。
「既然同為我體內屬性元氣,又有金色能量在中融合,那著風土屬性元氣也同樣具備相互疊加的能力。」想到這里,他便嘗試著將棕色的土屬性元氣和青色的風屬性元氣一點一點的向紅藍交錯的元氣鏈靠去。因為無知所以膽大,如果他這種舉動讓旁人看到的話,恐怕會說他是瘋子吧。
「就是現在」水火元氣逐漸分開,將青色細線和棕色顆粒夾在中間。四股不同顏色的能連成平行之態並存于經絡中。紅色最盛,其次是藍色,最後才是這隱隱可見的棕色和青色。
控制元氣慢慢旋轉,四道元氣就如四條靈蛇般慢慢將自己的身體纏繞在一起,就像部分彼此般緊密的纏繞著。
元氣旋轉著運行著,而就在此時,身體在度出現了陣陣刺痛。
「啊」強忍著疼痛,秦落塵不由的發出一聲痛苦的申吟。「看來要繼續強化身體了。」這些都是後話了,眼前的周天早已面目猙獰的盯著他,就像會隨時從過來對自己進行一番撕咬般。
「秦落塵,受死吧。」隨著一聲大喝,周天高舉的長劍重重的劈下,而頭頂的巨峰以一種與它自身體型不配的速度急速向秦落塵砸來。
「絞殺戰技」
看著迎面沖來的山峰,秦落塵運氣元氣,順勢擊出一拳。體內的元氣也入決堤般向拳頭涌去。頓時拳面閃出紅藍青棕四色光芒。如果仔細看的話,同樣會發現有一絲淺淺的金色包含在其中。
四屬性元氣離開拳頭後化作一支螺旋長箭,向山峰射去。僅僅瞬間光景,長箭便于山峰撞在一起。而看到這一切的眾人也紛紛張開元氣護罩保護自己和周圍的人。誰都可以想象到,這兩種武技之中包含了怎樣龐大的能量。如果雙雙爆開那爆發的能量又是何等的恐怖。可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能量山峰驟然停下了前沖之勢,如生根般死死的定在原位。周秦二人則除了面露虛弱外都無任何異樣。
「家主,這是怎麼回事?」在南宮軒一旁的老者呆呆的問道。
仿佛被老者一言驚醒,南宮軒才緩緩的說道「好凌厲的攻擊,三長老,難怪你說落塵會沒事。」南宮軒驚訝的說道。而一旁的南宮烈額心中也同樣無比的震驚,他比誰都清楚,他所說的高超武技並不是眼前看到。也就是說,這種讓人心顫的武技,秦落塵掌握的不止一種,或許也不止兩種吧。
「天兒。」南宮軒還來不及繼續發問,只听對面陣營中周厲痛聲疾呼。
而本來好好的周天便應聲倒地。心口頓時爆出一朵血花。仔細看去他的心口早已被貫穿,心髒之上赫然有了一個透明的血洞。看到周天倒下了,秦落塵也不覺的重重吐了一口氣,兩眼一黑暈倒在了地上。說時遲那是快,就在秦落塵倒下的瞬間,一道紅色火影便已經出現在秦落塵的身邊將他抱回到南宮家的陣營。此人便是一只關注佔據的南宮烈。為了不給周家任何傷害秦落塵的機會,他早已經運足斗氣,隨時準備出手救人了。
作為斗氣境強者的他自然明白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在剛才長箭與山峰踫撞的瞬間。長箭竟然沒有受到絲毫的阻礙,射入山峰,將其中包含的能量打散,但是山峰為什麼沒有爆開,南宮烈就不得而知了。但他清楚的看到,穿透山峰,長箭並沒有力竭,而是繼續向已經虛弱的周天射去,盡管周厲一方也同樣有人看到這一切,但卻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周天只感覺到心口一痛,但就在同時他看到了秦落塵倒地。以為自己獲勝的他嘴角已經微微揚起,可周厲的疾呼聲卻讓他覺得事情並不像他想的那樣。回頭看了看一臉悲憤的爺爺,周天至死都不知道就是怎麼了?眼前一黑便轟然倒地。這一位天醫城的武杰便在無知中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並沒有理會倒地的周天,南宮軒只是緊張的看著南宮烈懷中的人,緊張的問道「怎麼樣?落塵沒事吧?」這一刻,這位天醫城的霸主渾然忘記了自己才是天醫城最出色的醫者。
「放心吧家主,我已經查看過了,除了有些虛弱,體內元氣透支嚴重。只需要好好靜養段時間就會沒事了。」听了南宮烈的話,他才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
「南宮老兒,你好狠的外孫啊。」周厲狠狠的怒吼道。看著懷中生機早已斷絕的孫子,周厲心中除了傷心外,更多的卻是憤恨。作為周家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周厲早已經將他作為接班人來培養,其重視更勝于自己的兒子。而被看做未來希望的人此時卻已經成為一具冰冷的尸體躺在自己的懷中。強烈的仇恨頓時充斥滿這位老者的心中。
「哼,元氣境九段斃命于元氣境八段的手中。周厲你也有臉埋怨?如果不是落塵技高一籌空怕你也是樂得看到他這樣躺在我的懷中吧。說不得今日我要和你算算這數十年來的總賬了。」經過了剛才一系列的事情,南宮軒已然沒有了繼續和周厲糾纏下去的興趣了。
「襲蟲,今日老夫並不想與你為敵,並不是懼你,只是不想我南宮家更多的武士橫尸此地。如果你肯就此退去,老夫定不會為難與你。不知可否?」雖然南宮一方佔盡優勢,但是毒師的存在卻是一個無法確定的因素。如果不將這個毒師清除出去,就算勝了恐怕也會是一場慘勝。
「篤篤南宮家主說的對。我幫周厲是因為他應允我些許好處。你也知道毒師的修煉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很多東西光靠我自己確實有幾分難處。」襲蟲伸手將頭上的帽子翻了下去。露出了一臉蒼白而滿是褶皺的臉。一臉病態的枯瘦很難讓人聯想到毒師的恐怖。就好像隨便一陣風就可以將它吹到一般。
「既然先生修煉如此不易,那就不要在這里妄送了性命。」南宮軒說話的同時,向一旁做了個請的手勢,其用意顯而易見。可看到這一切的周厲卻滿臉陰郁。此時的毒師是他最大的依仗,如果毒師走了,那制衡南宮軒最有利的優勢也會隨之消失。
「先生,待今日退走南宮家後,我定會將之前的許諾數倍交予先生以作酬謝。」不敢等南宮軒多說什麼,周厲連忙滿臉堆笑的說道。如果任由他們談下去,恐怕自己最強大的助力就要被對方勸走了。
可他的熱情並沒有迎來襲蟲的任何反應。對方讓然一臉微笑的看著南宮軒。襲蟲此時的笑看在周厲的眼中卻是那麼的猥瑣可惡。這讓周厲銅牙緊咬,雙手也不覺的緊握著。
南宮軒不屑的斜了斜嘴角「周厲,難道你還付得出數倍的報酬麼?恐怕今日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吧。」
「南宮老兒你休要狂妄,究竟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周厲怒吼道.
「南宮家主說的是,可是要我就此退走確也不可能。」襲蟲沒有理會他二人的口舌之爭,仍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態度,就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和他沒有關系一般。
「先生是要和我南宮家為敵了?」挑了挑眉,南宮軒冷語說道。
「不、不,南宮家主听我說。既然我是為了報酬才幫周家,而周家此時又沒有能力在付給我相應的酬勞,那不知道南宮家主是不是願意」襲蟲並沒有把話說完,只是不緊不慢的搖了搖手,絲毫沒有把周圍虎視眈眈盯著他的周家一眾人放在眼中。只是安靜的等待這南宮軒的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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