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懷中我安穩的度過一晚,這一晚上夢里最多的是他的身影,是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他的溫度,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證明他的存在。『言*情*首*『言*情*首*從他的懷中醒來,就這樣一直盯著他的眼楮,既是對上那雙黝黑的雙眼,我僅剩的感覺就是這樣一直看下去該有多好。「泣泣,早啊。」「糖糖,早啊。」外面的雨停了,天也晴朗起來。收拾完東西,他又一次檢查我的舊傷,又為我敷了一次藥。然後背起我,但是被我拒絕了,背著背包有他攙扶著走出山洞。
一路上走走停停,走了許久還是回到了昨天的那條岔路。這回我們沒有絲毫的猶豫,踏上那條未走過得路。這條路不似昨天的平坦,到處是坑坑窪窪的,每一個坑都是深不見底。沿著這些坑邊慢慢的行動,而每個坑邊僅能容一個人行走。他為我找了一根結實的木棍作為我的支撐,身上的背包也被他背在身上。每一條路都是他一個人先去試探後,再回來接我,然後我順著他的腳印走在前面,他則在身後保護著我。走出這段路,我們就看見一條蜿蜒的小路,而這條小路比我們剛剛走過的路,還要危險難走,甚至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從那里走必須要緊貼著山壁走,稍微走一下神就會掉下這萬丈深崖。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和他靜靜地坐在一起,「泣泣,要不我們重新找一條路吧,我不能拿你的生命開玩笑。」「糖糖,有你相陪,我又何懼生死呢。」再重新找一條路,還需要多久的時間。老哥他們也不知道有沒有下山,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出事。而我們身上的食物也所剩無幾,我腿上的舊傷也不容耽誤。如今的辦法就是闖一闖這條路,但後果卻不是我所能承受的。想到這些,我還是沒有忍住眼中的淚水,躲在他的懷中放聲的哭泣。他也沒有阻止我,只是一直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哭過了也放開了,擦掉眼淚,抬頭看著他堅定的問道︰「糖糖,你願意陪我一起闖過這條路嗎?」「泣泣,我願意。」從包中翻出一塊巧克力,拆開包裝遞到他的嘴邊,這是我第一次喂他吃巧克力,或許這也是最後一次吧。喂完他巧克力後,又從背包中找出兩雙攀山專用手套,一套遞到他的手中。而他接過我的手套後,只是放在一邊。走到我的身邊為我帶好手套後,從背包中拿出一根棒棒糖,撕開包裝遞到我的嘴邊,一直以來我總覺得他的棒棒糖是世界上最甜的,但今天我卻從中嘗到一種苦澀的味道。他依舊走在我的前面,為我探明前方的路。趴在山壁上緩慢的前行,是不是要注意腳下的路。一個動作時間長時間下來,不僅手臂酸疼不止,腳上的舊傷也越來越疼,到後來舊傷的腳也不住的抽筋,只有一只腳以勉強的挪動。疼痛讓我產生一種放棄的感覺,但抬眼看見的是他的身影。眼前也不住的出現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個畫面,還不時的出現我和他未來的一些畫面。我無法想象他失去我,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我知道失去他我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失去他,我會感覺天塌地陷,我會感覺生活什麼的都暗淡無色,也許我還會選擇隨他而去。慢慢的從身上模出兩個銀針,快速的扎入相應的穴位。但由于分神的原因,身體不由的往後倒去,反應過來趕緊抓住手邊的石頭,他也在這時趕過來扶住我的身體。重新調整後,又開始剛才的動作。但身體卻被他拴上一個繩子,而繩子的另一端綁在他的身體上。在緩行不知道多久後,我們終于看到露營地附近的一條小河。在小河邊稍微休息後,就沿著小河尋找著,終于在小河的中段看到了我們的帳篷。但在所有的帳篷里,我們沒有現任何的身影。帳篷里的東西都沒有被人動過,這說明其他人還被困在山上。而我們卻做不了什麼,只能守候在原地等待他們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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