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哥的帳篷里我現了一些藥,而這些藥都是治療我舊傷的藥。對于老哥的關心,我在心里把它們深深的記住。望著那座山我默默的為老哥,為他們祈禱,祈禱他們能夠早日歸來。老哥的藥加上我的針灸,腿上的舊傷漸漸的減輕,但時間卻已經過去兩天。我開始越來越著急,上山前我們的背包里只帶了三天的食物和水。原本計劃在山頂上呆一晚上,看一下日出,就開始下一站的旅行,誰也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坐在帳篷外面看著天空,此時的我沒有心情欣賞天空的美,只能期待天空能傳來他們的消息。等了許久,天黑了,脖子也仰的非常的酸疼,在低頭的那一瞬間,我看到從遠處綻放的一朵絢麗的煙花。我揉揉眼,再去看只剩下星星的影子。在感到失望時,他卻匆匆趕回來。「泣泣,他們有消息了,煙花是在我們下山的那條路上空傳來的。如果不出什麼意外,明天就會見到他們。」「糖糖,是真的嗎?那我們今晚就過去等著,也許明天早上他們就下來了呢。我們早點去還能幫上點忙,行嗎?」「泣泣,我听你的。但干活什麼的就交給我干,你就不準操心了。」帶了些食物和水,還有一些退燒解毒止咳的藥物。也不知道他們在山上有沒有淋雨,有沒有遇到什麼帶毒的東西,把它們帶上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在下山的路口找了一處平坦的地方,他把帶的隨身帳篷撐好,而我也把晚飯做好了。匆匆的吃完晚飯,我的眼神就一直盯著那個路口。天越來越冷,我的身體在他的懷里不住的打著冷顫。在他的不斷催促下,我才回到帳篷中睡覺。躺在帳篷里,反復的睡不著,偷偷的鑽出帳篷。看到他靠在離帳篷不遠的一塊岩石上休息,放慢腳步走到他身邊,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伸手模模他的臉和手,感覺到的是涼,刺骨的涼。即使現在還是盛夏,但到了深夜也是非常的冷,更何況這里還是深山。「泣泣,你怎麼還沒睡。你不用太擔心他們,現在你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把腿養好了,其他的事有我呢。外面涼出來你也不知道多穿點,听話現在回去好好休息。」「傻瓜糖糖,外面冷你也去帳篷睡吧,你的身體要緊。」說完後不管他的反應,就拽著他回到帳篷。「泣泣,我還是出去吧。」「糖糖,如果你要出去,那我也跟著出去。」最好還是他妥協了,第一次躺在他的身邊,除了有一點點的害羞外,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的緊張。在睡著之前,為了防止他在我睡著後偷偷溜出去,我用繩子拴住我們彼此的雙手,系的扣是我的獨家明的一種扣。即使有他在身邊,我也只是睡了一會。但醒過來卻沒有現他,而我的旁邊靜靜地躺著那根繩子。為什麼我信心滿滿的扣,卻被他輕而易舉的解開了。看看手表才知道離早上還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拿著繩子出去找他討論下這扣是怎樣解開的。出去就看見他坐在昨天我坐的地方,做著和我昨天一樣的動作。坐在他的身邊,把手里的繩子遞到他的手里。而後在他的懷中听著他講著如何的解扣,但我們的視線卻一直盯著那個路口。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無論在何時我都喜歡依偎在他的懷中,听著他講我從未听過的故事,這也許就是一種習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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